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榆次与颜良会合,同时先一步将捷报,先行报与了颜良。

几天后,颜良收到了捷报。

这一道捷报,不仅仅是令楚军诸将,就连颜良也大感欣喜。

井陉关一通,粮草补给就此打通,颜良便可倾尽二三十万大军,尽情的围困晋阳,灭晋在即,这叫他如何能不惊喜。

颜良大喜之下,当即下旨给张任、黄忠和徐晃三将增加食邑,作为他们拿下井陉关的奖励。

同时颜良又下令,命原先由上党郡运送的粮草,统统改由井陉关运送。

旨意传下,数以十万斛计的粮草,便由井陉关源源不断的送往前线,运送的难度和路程,都大大的削减。

有了井陉关这一条粮道,再加上河东郡的粮草,两条粮道已足以供近三十万楚军的粮草需求。

几天后,黄忠等三将率领的五千大军,赶到了榆次城,使得颜良亲率的东路军,数量达到了十五万左右。

而此时,张辽等将统率的西路军,也进至了晋阳城南的清徐城,集结于晋阳一带的楚军,数量已达到了二十五六万。

大军会合,颜良命诸军开拔,向着晋阳城合围而去。

一天后,颜良率五万前军,先行抵达了晋阳城东,大军于汾水河畔下寨。

其余诸路大军未至,颜良也未急于攻进,安营已毕,将俘虏司马孚宣召前来。

御帐中,两排刀斧手林列,杀气森森

颜良目光如刃,高坐于上,手中擦拭着宝剑倚天。

不多时,司马孚被押入帐中,方一始帐,便为了凛烈的寒意所慑,身形一哆嗦。

司马孚微微抬头,当他看到颜良一瞬间,眼神中闪过一丝明显的惧意,而颜良手中那柄明晃晃的宝剑,更是叫司马孚心惊胆战。

“司马孚拜见陛下。”司马孚想也不多想,躬身一礼。

颜良原以为,这个司马孚身为司马懿的弟弟,晋国宗室,今虽被俘,却多少会表现出此自恃,但却没想到,这个司马孚倒是很识趣,一见面就对自己这般恭敬。

颜良如刃的目光盯向司马孚,冷冷道:“司马孚,你可知罪。”

“臣知罪,愿听凭陛下惩处。”司马孚垂首于下,一副服罪的样子。

看着恭敬的司马孚,颜良嘴角掠起了一丝冷笑,暗想这司马氏一族,果然都是最善变通的识时务者。

乱世之中,多少豪门大族,都难逃族灭的命运,就算是运气好没有被灭门,族中也有不少人死于诸侯之争中。

就如那颍川荀氏、太原王氏、琅琊诸葛氏,哪一个不是在群雄争霸中,付出了惨重的代价。

司马氏却是个例外。

从董卓之乱至今,司马氏历事数主,竟然没有一人死在战乱中,反而是越来越繁荣,到现在,竟然混成了皇族。

放眼天下,又有哪一族,能够有司马氏一族这样明哲保身,强大之极的生存能力。

这也难怪,司马氏若是没这能力,历史上的司马懿又如何战胜一个接一个对手,最终奠定了晋国代魏的基础。

如今司马孚被俘,眼见大势已去,为了明哲保身,向颜良躬身伏首,也就不足为奇了。

“你倒是识趣呢,那好吧,看在你识时务的份上,朕就给你一个活命的机会。”颜良冷笑道。

司马孚一听,顿时大喜,忙伏首道:“多谢陛下开恩,罪臣愿为陛下赴汤蹈火,于所不辞。”

“你有几斤几两,朕还不清楚,朕用不着你为朕赴汤蹈火,朕要你为朕做一件事,只要你做到了,朕就饶你一命,若是你做不到,那就别怪朕心狠手辣了。”颜良冷冷说道。

原本暗喜的司马孚,心中又是一寒,却不知颜良要做他什么事情,顿时又忐忑紧张起来。

“不知陛下要罪臣做什么事”司马孚怯生生的问道。

颜良倚天剑望西一指:“朕要你去晋阳城下,劝司马懿识趣,立刻开城投降。”

司马孚脸色惊变,当场就懵了。

这十余年来,多少诸侯落在颜良手中,都没有一个好下场,司马懿若是投降了颜良,必定死无葬生之地,这一点谁人不知。

自己那个弟弟的心机,司马孚是最清楚不过,他知道司马懿绝不会因为自己这个兄长的劝说,就放弃抵抗,投降了颜良。

既然劝说不了司马懿投降,那他司马孚岂非必死无疑

颜良此举,分明是在变着法的要他的命啊

“陛下,臣愿为陛下做一下,只是这件事”司马孚跪伏在那里,满脸的为难,不敢应下这差事。

颜良却脸色一沉,喝道:“朕给了你机会,这可是你不想把握,来人啊,把这厮拖出去,给朕削诚仁棍,浸入粪窖。”

“诺”左右御林军士,应声汹汹而上。

司马孚的脸上,瞬间吓得惨白如纸,想也不想,急是道:“陛下饶命,臣岂敢不遵陛下之旨,臣愿去劝降,臣愿去劝降啊”

颜良冷冷一笑,手一抬,止住了拥上前来的御林军士。

“给脸不要脸,非得叫朕动怒,你才懂得识相。”

颜良手一摆,令道:“子丰,你就押着这司马孚去往晋阳东门,看着他劝降司马懿。”

“诺”周仓拱手得令,如拎小鸡似的,将惊魂落魄的司马孚,大步拎出了帐外。

第九百四十三章气晕司马懿

周仓将司马孚拎出了御帐,将他双手缚于马鞍上,带领十余骑出营,直抵晋阳城东门。

此刻的晋阳城上,晋军早就严阵以待,随时防备楚军的攻城。

城上晋军见楚军只有十余骑来,且打着免战的信使旗号,便没有放箭阻止他们接近。

周仓率十余骑进抵护城壕边,他向司马孚使了个眼色,命令道:“东门已到,该是你表现的时候了。”

司马孚抬头看了一眼城头,看着大晋的旗帜,看着那一双双注视着自己的惊奇目光,苍白的脸上,不禁浮现几分愧色。

很显然,城头的晋军士卒已认出了他这个大晋的安平王,天子的亲弟弟。

司马孚实难想象,自己这劝降之言一出口,会招来何等鄙夷的目光,那如芒在背的痛苦,他实不愿承受。

“别他娘的磨磨叽叽了,想反悔了就说,老子我痛痛快快的给你一刀。”周仓按住了腰间的佩刀。

司马孚心中一寒,他知道,自己的生死只在一线自己,他没有选择。

深吸过一口气,酝酿过情绪,司马孚佯作淡定,仰头高声道:“安平王司马孚在此,欲要求见天子,还不快去通报。”

司马孚报上了姓名,那些原本还是揣测的晋军士卒们,身形俱是一震,均不敢相信,他们大晋之王,竟然已被楚军所擒。

城头守将不敢小视,急是派人飞马往皇宫,去报与皇帝。

皇宫中,司马懿正焦头烂额,眉头深皱,负手在殿中踱步。

井陉关失陷的消息,早就传回了晋阳城,这惊人的噩报,令他晋国的君臣们,都感到如同天塌下来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