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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望着并州方向,口中暗自感叹。

盘踞于黄河沿岸的司马懿,时刻都在关注着颜良灭胡之战,当他得知赵云奇袭阴山口的情报后,他就知道,拓跋力微大势已去,西部鲜卑必灭无疑。

失去了西部鲜卑的庇护,颜良收拾了拓跋力微,下一个目标,必然就是来收拾他司马懿。

司马懿焉敢跟颜良再抗衡,不等着拓跋力微覆没,就赶紧率部渡黄河,向西凉方向的塞外逃遁。

半日后,一万部众尽皆渡过了黄河。

就在司马懿准备打马西去之时,黄河的对岸,忽然间有尘雾扬起,一支鲜卑兵马慌奔而来。

那支鲜卑军,打的竟是拓跋力微的旗号。

司马朗顿时一震,惊道:“颜良进兵这般神速,莫非那拓跋力微已经被彻底击败了不成”

“阴山口已失,拓跋力微不败才怪,他不敢往东部鲜卑逃窜,自然只能西渡黄河。”司马懿似乎早有所料。

而这时,鲜卑军已至对岸,千余号人巴巴立于岸边,叫嚷着让晋军派筏回过,载他们渡河。

“咱们是不是派筏子回去,把拓跋力微和他的残兵接过来呢”司马朗拱手问道。

司马懿的眼眸,却闪过一丝阴恻,冷冷道:“拓跋力微已逃到这里,想必颜良的追兵马上就到,若花时间救他们过河,岂非耽误了咱们西撤。”

“那我们”司马朗感到了一丝寒意。

司马懿拨马转身,沉声喝道:“传旨下去,烧毁所有筏子,大军向西撤退,拓跋力微不是蔑视朕吗,那就让他付出代价吧。”

说着,司马懿再无回头,纵马扬长而去。

司马朗不敢违逆,忙是传下令去,过不多时,西岸滩头的百余只筏子,尽数熊熊起火。

一万晋军追随着司马懿,头也不回的向西而去。

东岸的鲜卑人,见得晋军见死不救,还烧毁了筏子,无不是又惊又怒,哇哇乱骂乱叫。

“好你个司马懿,你当初落魄而来,本大人好心收留了你,如今你却见死不救,恩将仇报,你真是一头歹毒的恶狼啊,我真是恨我瞎了眼睛啊”

拓跋力微惊恨到极点,悲怆怨恨的仰天大叫。

火光熊熊,水声滔滔,拓跋力微的控诉,脆弱的被滔滔黄河之水,轻松的吞噬。

鲜卑人一片叫喊声中,他们的身后,漫天的沙尘滚滚而起,数不清的楚军,已万马奔腾,追杀而至。

颜良坐胯赤兔马,手提青龙刀,挥斥千军万马,很久已经没有追得这般痛快。

“陛下,那司马懿已经渡河,只怕他会接应拓跋力微渡河啊。”太史慈顾虑道。

颜良却冷笑道:“西部鲜卑覆没,拓跋力微那胡狗已是孤家寡人一个,对司马懿失去了利用之处,若是救了他,还是个累赘,司马懿绝不会救他的。”

颜良很自信的判断,催令六万铁骑,加速狂奔。

黄昏时分,大军终于追至了黄河东岸,远远便望见,千余鲜卑人正在河岸边,如热锅里的蚂蚁一般乱窜。

看那样子,分明是拓跋力微和他的残部,被隔绝在了黄河东岸。

“陛下当真料事如神,那司马懿真的抛弃了拓跋力微。”太史慈兴奋的感叹道。

颜良嘴角浮现冷绝,冷喝道:“大军四面围杀,不要走漏了一个鲜卑人,朕要活捉拓跋力微。”

号令传下,诸路大军分兵四出,从三面向着聚集于黄河东岸的鲜卑残兵,围裹而去。

沙暴遮天,尘雾茫茫。

如此浩大的声势,彻底的吓破了拓跋力微,还有他的那些残兵的狗胆。

拓跋力微已慌到手足无措,他很清楚,一旦楚军围杀上来,他和他的这点兵力,就会如蝼蚁一般,轻松的被楚军这只巨象辗压成粉碎。

他拓跋力微,鲜卑之主,大草原的主宰,就会命陨在这黄河河畔。

惊恐之际,楚军已然逼近,拓跋力微已经没有时间思考。

眼珠子那么一转,拓跋力微翻身下马,伏倒于地,卑微如狗一般的翘起屁股,向着楚军杀来的方向叩首。

这张狂的胡酋,为了保住一条小命,果断的选择向楚军求降了。

其余的鲜卑胡虏见状,也纷纷的弃了兵器,战战兢兢的跪伏在地,祈祷着楚军的能不宰了他们。

万千楚军,转眼如潮水而至,将这些鲜卑人包围了起来。

因是颜良下有旨意,要活捉拓跋力微,所以他们才没有痛下杀手。

未几,颜良也挥军赶到,当他看到那跪伏一地的胡虏时,英武的脸上,浮现一抹意料之中的冷笑。

“拓跋力微何在,给朕爬过来”颜良以极具不屑的口气,厉声喝令。

那拓跋力微身形一震,便如狗儿一般,蹶着屁股,丑态毕出的爬出二十余步,爬到了颜良的马前。

揪出了拓跋力微,颜良又扬鞭一喝:“其余鲜卑狗,统统给朕杀光。”

号令一下,围裹重重的大楚铁骑之士们,一涌而上,如虎狼一般扑向了那些跪伏于地的鲜卑士兵。

这些鲜卑兵的首级,可是平定西部鲜卑最后的功劳,将士们当然要抓住最后的机会,争分功劳。

那些跪伏于的鲜卑人,则根本来不及反抗,便在一片惨叫声中,被楚军片刻间杀了个干净。

跪伏于地的拓跋力微,耳听着自己部下,惨烈的嚎叫声,吓得是全身哆嗦,脸色苍白,连头都不敢回看一下。

这位西部鲜卑的头领,号称将来要牧马南下的胡酋,如今却屁股高高蹶起,如受惊的公狗一般,卑微之极的伏在颜良的跟前。

第九百八十章颜良的伟大决定

屠胡结束。

放眼望去,黄河东岸一线,胡尸遍地,鲜血尽染,场面蔚为壮观。

太史慈纵以而归,一脸杀意未尽,“陛下,千余鲜卑狗已被咱们杀光,一个不剩下。”

“干得好。”颜良满意的点点头,目光转向伏跪于前的拓跋力微时,已是冷绝如刃。

拓跋力微虽伏首于地,看不清颜良的面容,但他却仿佛能感受得到,颜良身上弥散出来的那强大的压迫力,令他毛骨悚然。

“拓跋力微,你不是很狂吗,你不是想南下牧马,扫荡朕的大楚吗,现在蹶着屁股,跟狗似的趴在朕的跟前,又是什么意思”颜良用讽刺的口吻,质问道。

“罪臣,罪臣”拓跋力微战战兢兢,又羞又怕,吱唔难言。

颜良冷哼一声,扬鞭喝道:“将这狂妄的胡狗扒了裤子,给朕先抽五十鞭子,然后再押回大帐中,朕稍后再处置他。”

令罢,颜良纵马从拓跋力微身边而过,连正眼也不多瞧一下。

一众楚士便一拥而上,将拓跋力微按倒,趴了他的裤子,露出那白花花的大屁股,马鞭“啪啪”的便狠狠的抽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