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最少也得160万才行。”袁世凯答道。
王士珍慢慢的说道:“那也得培养出最少五万军校毕业生才行,去年蒋百里就说过要大量建设军校,我们那时候没有听,当下若是把军校建起来,就算是速成班也得两年时间才行。”
袁世凯这次没有回答,他只是微微摇了摇头。蒋百里的见识是不错的,如果去年年初就能下定决心建设军校的话,到了1914年底应该百万大军中的低级军官就该够用了。不过去年年初时候北洋财政枯竭了,袁世凯哪里有钱搞军校呢也就是去年年底英国人与北洋谈成了贷款协议,而且英国人还将一部分贷款以三亿两白银的支付方式给了北洋,这才解决了北洋的燃眉之急。可时间过去之后也无法挽回,建立军校,培训部队。这不是靠钱就能解决,非得有足够时间才行。
王士珍接着说道:“大总统,这次建立军校的事情,我就不参与了,不妨把事情交给年轻人来办。”
袁世凯看着王士珍几乎全白的头发,还有脸上如同刀刻般的皱纹,心中一软,差点就想答应王士珍的请求。可他最终还是答道:“聘卿,让年轻人多干些事情是可以的,让他们多出力,你来监督他们。用什么人你自己做主,若是没有你主持此事,我是真的不放心。”
王士珍以微不可闻的声音轻轻叹了口气,叹气对王士珍来说是极少见的事情,可王士珍真的忍不住了。人民党的情报并不难以得到,王士珍对情报收集又特别注意,关于工农革命军的情况他所知甚多。人民党早就建立起轮训制,部队的各级指挥官定期去军校接受教育。而且人民党鼓励部队士兵投身志愿兵。一旦转为志愿兵,就成为各个方面的骨干,先去军校接受教育后,出来再分配工作,志愿兵大多数都成为了技术兵种。六十万人的人民党部队中,至少有十万左右有过军校培训经验的军人。
北洋如果想建成一百六十万的军队,光班长就得有十六万人,排长需要四万。这些基层军官就需要二十万人。以北洋当下的局面,所有基层军官不到四万,军校全部开放,也需要再训练培养十六万人才行。不光弄到这么多人有困难,军校的规模也不足以培训这么多基层军官。因为首先就没有这么多军校教师。
对面的人民党如果想组建起同样规模的军队,只需要再培育十万人。不仅仅是难度降低,人民党当下有一所高级军事院校,四所中级军事院校,以及八所初级军事院校。就王士珍所知,每所学校每期就能培养出4000人规模的学员。这么下来,一年就能毕业48000名学员。北洋当下的军校毕业规模也只有一万多人。双方的差距实在是太大了。
可当下也没有别的办法,如果王士珍不亲自主持此事,别的人根本就没有能力压服北洋诸将。想到这里,王士珍连叹气的心情都没有了。他点点头,“大总统,此事就由我来办。”
“那我就放心了。”袁世凯放心的吁了口气。
接下来的几天,袁世凯先是与国会代表们私下谈话,讲述了北洋坚定反对人民党土改的策略。先获得南方诸省代表的支持,然后
北洋如果想建成一百六十万的军队,光班长就得有十六万人,排长需要四万。这些基层军官就需要二十万人。以北洋当下的局面,所有基层军官不到四万,军校全部开放,也需要再训练培养十六万人才行。不光弄到这么多人有困难,军校的规模也不足以培训这么多基层军官。因为首先就没有这么多军校教师。
对面的人民党如果想组建起同样规模的军队,只需要再培育十万人。不仅仅是难度降低,人民党当下有一所高级军事院校,四所中级军事院校,以及八所初级军事院校。就王士珍所知,每所学校每期就能培养出4000人规模的学员。这么下来,一年就能毕业48000名学员。北洋当下的军校毕业规模也只有一万多人。双方的差距实在是太大了。
可当下也没有别的办法,如果王士珍不亲自主持此事,别的人根本就没有能力压服北洋诸将。想到这里,王士珍连叹气的心情都没有了。他点点头,“大总统,此事就由我来办。”
“那我就放心了。”袁世凯放心的吁了口气。
接下来的几天,袁世凯先是与国会代表们私下谈话,讲述了北洋坚定反对人民党土改的策略。先获得南方诸省代表的支持,然后
接下来的几天,袁世凯先是与国会代表们私下谈话,讲述了北洋坚定反对人民党土改的策略。先获得南方诸省代表的支持,然后
莫道前路无知己二十四章前奏四
在三门峡市灵宝黄金矿区,章瑜第一次见识到化学炼金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黑乎乎的液体中加入了锌粉之后,立刻冒出很多气泡,液体也几乎要翻腾起来。随着不断加入锌粉,气泡逐渐减少,液体的颜色也变得浅了不少。而沉积在液体底部的东西则泛出一种暗金色来。
“这就是化学置换法”章瑜曾经听陈克说过这种使用“王水”溶解炼金的法子,陈克讲过在野地里面弄个瓷缸炼金的事情。因为说的活灵活现,反倒让章瑜怀疑陈克是在编造故事。但是金矿矿粉经过数次氢氰酸溶解,再用锌粉置换还原。置换物从黑色一步步的变成了金色,过程果然如同陈克所讲。眼前的事实让章瑜不得不承认,至少陈克没有说错。
“是的,这就是化学置换法。”负责金矿冶炼的工作人员答道,“现在高温冶炼技术还是不够成熟,只能暂时采用这种化学置换法。”
章瑜点点头,从中间的冶炼车间到了戒备森严的坩埚精炼车间,最终产品的确是一根根金条。章瑜随手拿起一根,看着只是不大的一块,入手感觉极重,果然是黄金。
放下金块,章瑜再次瞅了瞅周围,荷枪实弹的战士们在生产线两边监视,记录员时时刻刻刻都在记录各种数据。这份森严产生的威压让人很容易就忘记了面前的产品是价值极高的黄金。
同行的还有柴庆国,等他与章瑜一起从车间里面出来,柴庆国笑道:“没想到陈主席以前不是和咱们开玩笑。”
“哼,陈主席真的不爱开玩笑啊。”章瑜冷笑着说道。
河南军区代司令柴庆国对章瑜的表现很是不解,“章书记,你怎么看着好像不高兴。”
“我只是觉得陈主席的来历太离谱了。”章瑜答道,“老柴,咱们听陈主席讲故事也不是一次两次,黄金这件事看来你也记得。我想问你,陈主席和咱们说过瞎话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