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呢”娇媚的声音缓缓响起,如白玉般的玉手抚上他的面颊,“宏郎果然深得我心”
“公主缪赞,让我服侍您一遭”伴随着咯咯娇笑声,接着便是不可言喻之事。
而远在京城几百里之外的襄州边界处,凌琰坐在马车里,帘子掀起,“荆州如何”
“回世子,境况不佳,季德山大人今天午时外出时遇刺,多亏咱们尽力周旋,才保住季大人性命,季大人受了伤,伤势不轻。”
凌琰虽然隐匿了行踪,但却派人先行快马前去荆州查探情况,并因小妻子之言,放了两人着重在季德山身边,没想到果然给派上用处,但这可不是好现象。
“季大人似乎也知道了有人暗中相帮,却未说什么。”
凌琰点头,倒是个谨慎性子,“好,端砚,让人加快行程,明日务必赶到荆州城。”
“是,”端砚当即策马去下达指令。
等第三日凌琰派人送去自己的帖子,避开季府外面的眼线,佯装打扮一番从季府侧门入内,见到了躺在床上养伤的季德山时,才发现这伤势不轻确实没有虚言,差一点就被杀手捅到心脉。
“凌大将军,”季德山嘴唇干燥,意欲起身行礼。
凌琰此时穿了一身布衣,快走两步,按住他,“姑父莫多礼,咱们是亲戚。”
季德山称呼的是他官位,见他这么说,便也从善如流,“世子舟车劳顿,我却不能亲迎,真是抱歉,”只是到底对方官位高重,即便是晚辈,也称呼一声世子。
“姑父不用这般,此番我前来,珺儿曾说过,姑母挂念你,让我跟你说声,她和表弟表妹在侯府很好,让你无须挂念。”
季德山听他这些话,提及妻儿,面色松缓,“如此就好。”
“荆州这边到底是怎么个情形,虽然姑父在奏表中提及一些,但到底不甚详细,”凌琰很快便进入正题。
季德山一提起这个就觉得愤愤,好端端的官场,如今竟被一些人搅得乌烟瘴气。
原来,不知何时起,从荆州城就冒出一个女子诗社来,打着是必须经过邀请和考核才能进入的高旗,让城中夫人小姐们都争相参与,以加入诗社为贵女贵妇们的荣耀,其实背地里却行些龌蹉之事。
若不是季语嬛也想加入进去,赢得众人喜爱,为自己博个好名声与亲事,怎么也不可能发现里面猫腻。
凌琰从季德山口中听到那些加入诗社的女子竟然都被引着吃上一种让人昏然上瘾的药物后,受人摆布,有的竟然还去接待一些显贵男子时,真是被震惊到了,“竟然到了这么严重的地步那季小姐是如何发现,又全身而退的”
季德山说起自己妹妹,也是有些汗颜,“语嬛是偶然见到一个夫人的状态,察觉到不对劲,只是她也是怀疑,后来又见过其他几个已经加入诗社的女子神态与那夫人相仿,都带着病态,虽然诗社中主办人说,如此身姿才能更显诗者姿态云云。但语嬛就是觉得事情不对劲,所以试探一番后,便毅然与诗社的人断了联系,加上我这边也搜集到一些官员相互勾连的事,两相权衡下,便让你姑母带了她们回京城暂避。”重生之世子宠妻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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