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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明天前咱们俩是同学加兄弟。

桑木兰卡卡地笑,你好意思来么刚才泡泡也问过。

不请我么后果很严重,我明天肯定上门抢新娘了,这个新娘子我抢定,抢回家当老婆那我专等着你来抢。

“哥你恶心不嫂子才回家三天你就耐不住。”丁香在旁听得受不了,抢过电话说,“嫂子,明天一大早我哥骑着大红马前去,不会让你等得太久。咱们明天见。”

这丫头尽做电灯泡,气人。

丁香神气地说:“哥,你明天可要准备好大礼包,我们关新房。”

一看母亲莞尔一笑,丁文挠首,瞪了丁香:“丫头你敢你可是咱家人,哪有自家人敲自家人竹杠的理”

“没事,爸替你哥准备了这份大礼包,就看你自己能否把握机会。”

丁香被丁父说得莫名其妙,难道真有其事

“丫头,别瞎起哄,咱们先出去,让你哥早点休息。”丁母打发走丁香和丁父,与丁文交代几句便顺手拉上房门。

辗转反侧间无法入眠,某人嘀咕这也许所谓的婚前焦虑症吧,不知什么时候迷糊睡过觉,却做了一个梦。梦见汹涌的大海,海浪滔天,站在岸边六神无主

惊醒时冷汗涔涔,外面天色大亮,已人声吵动。

自从青木戒加身极少有梦,丁文赶忙起床冲个热水澡,穿起新衣后,开门步出卧室,看到一层大厅内的大伙儿忙个团团转,都在准备迎亲事宜。

泡泡和李若琳是伴郎和伴娘,正听着丁母仔细吩咐。

按照乡村习俗少不了繁文缛节,其实就几步的路程,只在新区兜个圈而已,咱妈还是怕中途出差池,连细节都说个好多遍,真难为了泡泡他们。咱妈叫老家来人就为迎亲,说明是欢迎蓝子进丁氏的家门,明正言顺,有时好偏执这个理。两口子过日子没必要计较外人口舌,现在又不比古时候。

瞅着时辰出迎,虽然母亲多番吩咐,但丁文仍一头糊涂。一路锣鼓弹唱,爆竹不停,以车代轿,端的是土洋结合,让乡亲们围在路旁,好一番观看。

几分钟后到达蓝子的家门,被迎了进去。

刘沈几个要好同学围住丁文,笑说今天样子好傻,不过可以观摩当地风俗习惯。罗元在丁文交代下四处分烟发糖,阿曾凑来说,想把蓝子顺利带出家门,怎么个也要二十条中华和十袋喜糖,不然他们六个会拦着,二人别想踏出这个家门口。

这叫闹喜,丁文小时候也闹过别人家,不过现在的行情看涨啦,没办法,谁叫咱今日最小,咱妈一直交代随人家闹闹,今天是大喜日子,不许生出一丁点的恼,多笑少说话。

闹喜的花样百出,有拦轿、贴物、藏人等等。

没关系,车后厢有的是烟和糖,大媒人四舅妈壮起胆气这么说,立刻引起一阵哄然。

由着四舅妈带上二楼蓝子的卧室里。蓝子今日艳妆打扮,看去妩媚动人,丁文的目光都直了,惹六位大姨子掩嘴偷笑。

“小文,我家的蓝子耐看吧。”桑六丫这话不无揶揄,逗起丁文。

平常见惯桑木兰清淡装扮,这时的艳妆自有另一番风韵,丁文微笑着点头,桑木兰抿起唇无声地笑。

“哟,谁敢说蓝子一个不好,我就与他评评理。”四舅妈活灵活现地担起职责,几家人本是熟稔,自然少了拘束。她这会儿忙啊,这不又去找蓝子的父母,走个程序。

话说古时有一急智媒婆,在定日子时,对男方家说姑娘家眼下缺点东西,男方以为女方家准备还不充足,要媒婆回女方按原定日子就是;媒婆又到女方家,说男方手头不便,女方以为男方缺些银两,也回说那没关系。结果洞房当晚,塌鼻子的新娘和单手新郎大呼上了媒婆的当,几日后找到媒婆,媒婆理直气壮给予分说,双方无法反驳,但这双身体有缺陷的小伙和姑娘却过上幸福美满的生活。

现代社会给媒人发挥的余地越来越小,媒婆只是一个形式。婚纱、车子、鼓吹、拜堂说明时代的发现,这些如一锅大杂烩一样,混合交杂。

迎亲队伍用过饭后,门口的爆竹响个不停,意在催促女方让新娘早些上轿。在这样特定的气氛下,蓝子抱住母亲哭个稀哩哗啦,沾染了她的六姐姐都一起拭泪。四舅妈说,傻丫头哭啥呢,回娘家不过几步路,以后想回便回呗,也许只有蓝子的父母能体会其中的区别。

丁文象木头人一样旁观,劝不是、不劝也不是,干瞪眼。

蓝子一阵子谢礼后,临出家门还是被阿曾他们拦上一道,开价三十条中华烟和二十袋喜糖,经过四舅妈一番磨嘴皮讨价还价后,双方妥协了,才让丁文顺利领走桑木兰。

虽然短短的几分钟车程,路上被拦了十几次,尤其是小玉和她的那班同学,不仅要喜烟喜糖的同时,还要表演些肉麻的节目。晕,这几丫头真够瞎起哄,尤其小玉蛮横得不讲道理,小俩口的亲呢行为怎么在众目睽睽之下还是四舅妈经验老到,撑起一把伞遮去众人的目光,然后发放喜烟喜糖,就这样蒙混过关

小玉略有不甘,看着迎亲队伍离去和身旁同学们分享闹喜成果,跺了跺足。

回到自家门口,被大婶他们拦了一道,这会儿梳妆台不晓被谁藏走。呃,有点儿混水摸鱼。和蓝子站在家门口,寒风嗖嗖地吹来,只好脱下西装给披上。

大婶他们有两个要求,一是抱新娘入屋,二是喜烟喜糖少不了。经过四舅妈再次出马,在众人喝采下,丁文抱起桑木兰入到大厅里。

大厅里堵满了人,烛台点起,二人焚香祷告祖先。在司仪的高呼唱礼下,笙箫鼓乐齐奏,鞭炮声震耳欲聋,二人拜过高堂过礼仪,然后齐入洞房。

新房被关得紧紧的,肯定是丁香和表弟表妹这班小孩。

“丫头,你们到底要什么东西快点开出来,你嫂子冻得发抖。”四舅妈不知去哪儿,丁文等了将近半个小时,只好自己开口。

“这要你们的心意了,我一个人又做不了主,如果哥哥手头不便的话,写个条子给我也行。”

“条子打什么条子就签个名行不”

“可以。”丁香自然开出烟和糖果,丁文只好照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