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像老了十岁似的,原来铎罗望是个胖子呢,满脸油光的,现在怎么快成皮包骨了”
“你上一次见他们什么时候”
“嗯还是咱们俩成婚那次见过。”
“呵呵,四年了。别说是他们了,我的丫头也变了模样了啊。”阁逻凤说着,宠爱地摸了摸苏抹的头。
“啊,不会吧,我也变成他们那个模样了我有变的那么老吗”苏抹受惊般捧住自己的脸,瞪着大眼睛看着阁逻凤。
“臭美妞,吓的。我的丫头是仙女,永远都不老。”
“油嘴滑舌。诶那不是柏洁吗,她怎么也来了”
“皮罗登没有她照顾,自己出不了门吧。”
“看样子,柏洁的孩子已经生了吧,不知道是男孩女孩,不会也是傻子吧。”
“听说是个男孩,没听说傻。”
“哦,那就好,我还一直担心呢。”
“柏洁当初那么骂你,你还担心她”
“其实柏洁不是什么坏人,就是毒舌一点。你知道吗,她当时劝我杀了你,跟她们一起走来着。”
“那你还说她不是坏人”
“呵呵,忘记了,不应该告诉你的。”
正说着,一个下人从花园里跑了出来,见到阁逻凤站在那里,几步赶过来,“上将军,王爷请你去花园,见见几位诏主,找了你半天了。”
“上将军你什么时候成上将军了”苏抹半是认真,半是打趣地问道。
“咳,没什么,我过去了,你自己先回去。”阁逻凤被苏抹这么一打趣,有些尴尬。
看着阁逻凤整了整衣襟,仰着头走进花园。苏抹的心里突然有些空落落的,每当这种时候,她就会觉得自己被一条看不见的河拦住。河里是深不见底的巨浪,他沿着那座无形的桥去了对岸,她只能站在这边眼睁睁看着这个无法跨越的鸿沟。
“就这么舍不得”
苏抹正发呆,一个轻浮的声音在背后响起,回头一看,却是诚节。虽说生活在一个屋檐下,但是因为苏抹很少出来,所以从来没有跟他说过话,只是远远看见过诚节几次,就算偶尔遇见了,也绕着道走,毕竟当年诚节害过她阿爸。现在突然这么近距离,苏抹有些不知所措。
“啊不,不是你好”
“呵呵,放心,我不吃人,不用这么紧张。”
“没什么事,我先回去了。”
“急什么,聊会天,反正咱们俩都是上不了厅堂的人。”
苏抹的脸瞬时涨得通红,她没有作声,低头侧身要离开,诚节却伸出一只胳膊,拦住了她的去路,将她堵在了墙角。
“怎么,我说的不对吗”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别装了,难道你就不想问问阁逻凤,到底要把你藏到什么时候,就让你这么名不顺言不正地跟着他。堂堂一个越析诏的大小姐,我看着都心疼。”
“走开,不用你管。”
“要不然你甩了阁逻凤,跟我私奔吧,反正这个云南王的王位跟我没关系。”
“疯子。”苏抹白了诚节一眼。
“你放心,我床上功夫比那个小白脸好,保证你不后悔,一年半载你再给我生个儿子。”
“你快让开,要不然我就喊人了。”
“你以为你继续等下去,阁逻凤就能娶你别天真了,未来云南王妃的候选名单上没有你。等到他大老婆二老婆娶进了门,你就连哭的地方都没有了。你也不用指望他能带着你远走高飞,云南王那么大一个金灿灿的宝座等着他呢,阁逻凤死也不会放手的。所以,你还不如现在跟着我走,我不像阁逻凤,王位轮不上我,我对三妻四妾也不感兴趣,只要你跟了我,我保证只有你一个。”
“诚节,你到底想干什么。”
“唉,为什么我说真心话的时候从来都没人信,我是认真的。”
苏抹见诚节越说越不着调,明白他就是逗着自己玩,不想再搭理他。突然想起了尤米,这个大大的疑问一直哽在她心头。
“诚节,你还记得尤米吗”
“尤米谁是尤米”
诚节满脸的疑惑,不像是装出来的,听了这句话,苏抹觉得很无奈和悲哀。悲哀尤米为了一个连记都记不得她的人做下如此伤天害理的事。
“她原来是我家的管家的女儿,总跟在我身边,比我小几岁,瘦瘦小小的,记得吗”
诚节眯起眼睛,看着苏抹,仔细琢磨了琢磨。
“噢,你说那只小老鼠是吧。”
“什么小老鼠,是尤米。”
“管她什么米,就是那个长得像只小老鼠,说话都不敢大声的小丫头是吧。”
“对,就是她。你当年到底用了什么方法把尤米骗得那么惨”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怎么骗她了。”
“现在告诉你也无妨了,她当年为了你,把我阿爸害死了。”
“喂,喂,这事跟我没关系啊,什么为了我,我从来没让她去害过谁。”
“那你们到底做过什么”
“咳,真的要听这个”诚节又是那个一脸无赖的样子,用拳抵着嘴,一脸坏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