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
方游,叶语晴,李志君,王紫剑,贝塔曼五人坐着悍马车,一路向着吴阳的方向而去。
路上,那底盘高人一等,前面霸气十足的悍马车,实在吸引了不少人的视线,乐得李志君的嘴始终没有合拢过,他有些感叹的对着众人说过,开着悍马,果然跟开着那破旧的n手吉普车感觉截然不同。
王紫剑白了他一眼,“废话,你第一次吃大鱼大肉,和吃n多人嘴里嚼过的馒头,感觉能一样吗。”
“二师弟说的有道理不对,你才吃别人嘴里嚼过的馒头呢。”听到王紫剑的话,李志君点了点头,下一刻却是反应了过来,大骂道。
两人的争吵,给车内的叶语晴带来了不断的欢乐,那如百灵鸟般动听的笑声,不时的响彻在车内,让方游不禁闭上了眼睛,享受这如同音乐般的笑声。
“小游子,这次从去吴阳回来后,你能不能跟我回一趟香港,见见我的爷爷,他老人家上次看到了你那副书法,一定要我带你去见见他。”行车途中,叶语晴对着闭目养神的方游说道。
她与方游的事情,父母那一关很好过,问题是还要回香港得到她爷爷的同意,她爷爷现在年纪大了,实在不宜长途跋涉的从香港来到华夏。
方游缓缓睁开眼睛,握住叶语晴的手,笑着点了点头,“去一趟香港没什么的,语晴,不用为我担心,这么多艰难我们都一块闯过了,我是永远不会放弃你的,不管别人再怎么刁难,都无法动摇我的心,回到吴阳,与楚老商议一些事情,我们就启程去香港吧。”
“恩,小游子,爷爷对我很好,一定不会给你出难题的。”叶语晴靠在方游怀中,轻轻的说道。
难题,方游摇头一笑,他所经历的事情在旁人看来,哪一件不是极为艰难,常人不可能办到的事情,可是到最后,他不仅办到,而且还做得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在高速公路上,行驶了约有三个多小时,方游终于看到了吴阳那熟悉的街道。
方游笑了笑,如果凭借他现在的遁术,以天海到吴阳的路程,用不了一个小时,便能够到达,而且是轻松无比。
吴阳,有着方游很多的怀念,他遁术的熟练,正是在吴阳的土地中所锻炼出来的,第一次发现花雕酒窖,摔了一个底朝天的情形,他现在依然记忆犹新,只是不知道去非洲这么久没回来,酒窖里应该不会布满蜘蛛网吧。
方游和李志君等人先回家看了看,见到方游和叶语晴同时而来,而且还带着他两位师兄以及一个黑人小师侄,这让方母喜出望外,将众人迎进了屋子,开始张罗起饭菜来。
看着自己母亲如此开心的样子,方游打消了现在去楚老家中的想法,决定先在家里吃过饭后,再去楚老那里。
以往没有得到遁术时,他虽然在柳州工作,逢年过节却是还能回几次节,可是得到遁术之后,方游每一次的旅程,都要超过一个月,有时候甚至达到了半年以上。
这期间方母的孤独自然可想而知,哪个父母不希望自己孩子能够多在家呆一会,好在有着小依依,还有这段时间叶语晴的陪伴,让方游没有太过担心。
方母和叶语晴在厨房里,足足张罗了半个小时,期间方游前去厨房里告诉她们不要做这么多,却是被她们二人一起赶出了厨房,到最后,桌子上出现了十多道丰盛的菜肴,让方游实在有些无奈。
不过只要自己母亲开心,其他的一切,都不重要。
第七百四十九章慈善基金会
听完了陈宗义所讲的过程,楚老笑着点了点头,“性格坚毅,心境纯朴,不愿为了自己想要得到的东西,而转身去对付自己的兄弟,却又不想违抗师傅的命令,唯有一死尔,在那些充满利益之人的眼中,或许这样是傻子一样的行为,可是在现今社会中,缺少的正是这种大义之人,放在几百年前,他或许就是岳飞一般的人物。”
“志君,紫剑,你们二人做得不错,这个徒弟,该收,不过,你们一定要告诉他,这个社会的险恶,不要让他把大义用错了地方。”楚老面色凝重的继续说道。
李志君和王紫剑重重点了点头,凝声说道:“楚老,我们明白。”其实现在的贝塔曼,已经比之原来要成熟稳重了许多,也知道了这个社会远远比他想象的要复杂很多,不是像在加沙卡那般,有枪就可以拥有一切。
“好了,贝塔曼,第一次见面,我身上没有别的东西,这串佛珠就送于你了,望你能够在以后的武学道路上,能够平心净气的面对一切艰难。”楚老笑了笑,从手腕上取下所戴的一串佛珠,递给了贝塔曼。
方游微微一看,却是点了点头,这是一串翡翠佛珠手链,通体呈碧绿之色,其种水已然达到了冰糯种,本来糯种的柔光再加上冰种那晶莹的衬托,显得柔光闪闪,充满了佛教那种宝相庄严,闪闪发光的意味。
而从其翡翠那油光发亮的色泽上,就可以看出。楚老所戴的这串佛珠,年头应该很长了。
看到贝塔曼犹豫了一下,陈宗义轻轻拍了他一下,“小贝,你还犹豫什么,这物件可是在楚老家伙手上有些年头了,赶紧拿过来收下。”
“多谢师祖。”贝塔曼双手从楚老手中接过佛珠手链,恭敬的说道。
“陈老头,你真是钻钱眼里了。”楚老无奈的指着陈宗义。
陈宗义嘿嘿一笑,余光却是看到了方游。顿时眼睛一亮,“对了,楚老家伙,方小子是我的徒弟。最近就要和贝塔曼一块举行拜师仪式,你可是还没给过见面礼呢,怎么,现在不意思一下,补回来吗。”
“哈哈,陈老头,给我要见面礼,你同样也跑不了,是不是,小游。”听到陈宗义敲诈勒索的话语。楚老哈哈大笑。
“方小子。怎么个情况。”陈宗义有些疑惑不解的看向方游。
方游轻轻一笑,“师傅,楚老细心的教导我学习古玩知识,几年来几乎从来没有间断过,我在古玩上。能够有现在这般造诣,与楚老的教导密不可分,所以,楚老。同样和您一样,都是我的师傅。”
陈宗义有些抓狂,确实,按照常理,楚老绝对是方游的师傅,而且这个师傅做得比他还要早。
“准备就准备,你都不怕我怕啥,反正好歹我也赚了一件。”陈宗义面露郁闷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