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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7(1 / 2)

“很好。”乌尔罕巴图低吼一声,扯下他的裤子,带着怒意,彪悍的进入,刚一进去,就被湿热的区域紧紧箍住,紧的有些发疼。

他粗喘一声,没有把持住,凶狠的往深处冲去。

沈默趴在马背上,手抓着飘起来的鬓毛,耳边的风呼呼的吹,身后闯进来的东西野蛮的侵略,不给他留半点拒绝的机会。

抓着他的腰部用力往深处一撞,乌尔罕巴图双眸被怒焰燃烧出骇人的色彩。

“说,愿不愿意”

沈默抿直嘴角,坚硬的铁棍随着马蹄的急速狂奔一下下的撞着他的身体,他夹紧了马肚子,拉伤的肌肉传来的疼痛让他脸上的血色瞬间退了下去,整个人都哆嗦了一下。

“好,本汗就做到你愿意为止。”察觉出怀中人身体的不适,乌尔罕巴图胸腔被通天大火充斥,这人宁愿沉默的承受,都不愿当他的阏氏。

他竟然被嫌弃了,如果换做他人,早就死在他的刀下。

乌尔罕巴图呼吸粗重,双眸嗜血,大力拍打着掌下柔韧的臀部,如暴风骤雨般的冲刺起来。

马跑的很快,不停颠簸的步调更加提高了这场性事的契合度。

眼睛被烈风吹的流泪,视线模糊的沈默开始断断续续的呻吟,他抱紧马脖子,明明已经浑身颤抖,身体却是兴奋的迎合上去。

空旷的野外,蓝天白云下,可以无休止发泄自己最原始的欲望,肆无忌惮的粗野狂爆,把那内心深处最大的渴望宣泄出来。

乌尔罕巴图把沈默按在马背上,踩着马鞍狠狠的掠夺,他看着自己的东西在那个暖湿的小口进进出出,眼眸里的疯狂足以泯灭万物。

食肉动物遇到自己感兴趣的食物,一旦发狂起来,谁也阻拦不了。

胸口急促起伏,沈默被压的呼吸难受,脸上湿漉漉的,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他的身体随着马的奔跑上下晃动,命悬一线的感觉再一次滋生。

乌尔罕巴图吹了个口哨,随即就见马奔跑的速度渐渐降下来,拉下沈默的衣袍,吸吮着他背上的皮肤,身下转圈的活动,也更加迅猛了起来。

当马停在多柯勒草原北部深处,沈默才察觉体内的铁棍颤了几下,他收缩了一体,在那些滚烫的热流充溢体内时,浑身哆嗦着咬紧牙关。

释放过一次的物件很快活跃,依旧硬邦邦的霸占湿滑的区域,乌尔罕巴图把沈默翻过来面对面抱着,手紧紧搂着他的后背,另一只手把他的脚抬起来搁臂弯里,全身肌肉绷紧,牢牢护着他,开始一点点律动起来。

“不不做了”颤抖着嘴唇,沈默艰难的呼吸,浑身痉挛的厉害,脸色苍白如纸,大颗冷汗滴落,他的瞳眸已经有轻微的涣散。

“本汗就当你答应了。”把沈默搂近点,舔着他脸上的汗水,仿佛品尝美味的烈酒,乌尔罕巴图哈哈大笑起来,眼中尽是愉悦之意,埋在他体内的物件并没有退出,速度放缓,慢慢的磨碾。

沈默抖了抖,瘫软在乌尔罕巴图的臂膀里,微阖眼眸,全部包紧的小口不受控制的张合。

“随本汗一起飞上天。”说罢快速冲撞了上百下,腰部一庭,又噗噗的持续了几十下,这才跳动着喷洒出精华。

没有把自己的东西从湿润紧热的地方退出来,乌尔罕巴图拿手掌在沈默脸上擦了擦,把他脸上的汗水擦掉。

捕捉到沈默极为虚弱的呼吸时,乌尔罕巴图脸色一变,用手掐着他的人中,又不放心的抬起他的下颚,咬破舌尖灌进去血液。

“别再给我喂血了”口气血腥味浓烈,闭着眼的沈默蹙紧眉头,“我只是有点累。”

乌尔罕巴图神色放缓,把袍子解开,裹住沈默,让他靠在自己胸口,踢着马肚子以很慢的速度回去。

“你以后能不能听话一点”乌尔罕巴图低头一看,怀里的人已经累的睡过去了,他用手指放在对方鼻息那里停顿了会才收回手。

草原人有个古怪的习俗,男女成亲之前先关在一起睡上三天,男子要确保妻子的初夜属于他,之后还要等每月的初九才能办礼,而草原的统治者必须要在一年当中规定的一天举办婚礼,也就是七月初八。

当天朝的人看到他们的公主顺利走完流程被送进帐篷,都松了口气,尤其是那个使臣,任务完成,可以回去交差了。

谁知当晚就发生了祸事。

夜色沉下去,草原孤冷一片,帐篷外有族人拿着火把巡逻,在他们毫无防备之下,一声凄惨的叫声把他们全给惊住了,也惊醒了部落的男女老少。

浑身没一处不痛的,沈默没出去,躺在上等兽皮缝制的厚毯子上,睁着眼注意外面的变故。

天朝的大臣本来可以有个舒服的觉,安心等着明天回程,谁知大半夜被叫醒,穿好衣服出去,就看到应该跟公主行鱼欢之乐的男子披着袍子站在那里,眉眼笼罩杀气,就跟一头凶恶的狮子一样。

乌尔罕巴图眯起眸子,胸口衣襟大开,有不少暧昧的痕迹,“你们天朝当本汗是傻子”

“大汗此话从何说起”那些痕迹都不像是晚上留下的,使臣快速低头,隐藏心中的困惑,毕恭毕敬的道:“臣受陛下重托,不远千里将我朝公主送到此地,足以表明对大汗的敬重。”

“狗屁”乌尔罕巴图冷笑,从喉间沉沉的发出一声怒斥。

却在这时,背后的帐篷突然发出一声惊慌的大叫,“啊”

慌张跑出来的宫女是玉谨的贴身侍婢,她跌跌撞撞的跑到使臣面前,颤抖的声音说了句什么,使臣双腿一软,硬是强撑着质问,“大汗,不知公主因何事得罪于您”

割去舌头这等残忍的酷刑连天地都不容,使臣心里凉意渗透,全身泛起一股寒栗,眼底掠过一道光,陛下英明,只让一名宫女代替,否则我朝的脸面何存。

“行刺本汗这个罪名够不够”乌尔罕巴图把手臂伸出来,一圈渗出淡淡血丝的齿痕映在上面。

周围的族人瞥了眼就低下头,个个嘴角抽搐不止,把你整个后背都抓的血迹斑斑,惨不忍睹的少年完好无损,还住进去草原最大的帐篷,而人家公主只咬了一个牙印就被割去舌头。

他们均都一脸迷惘,大汗是不是中什么妖术了。

八阔吞了口唾沫,可惜一个大美人就这么成哑巴了,不过那一点怜悯很快就没了,对天朝的仇恨根深蒂固。

清楚对方是有意为之,使臣却只能默默咽下这口气,就算回到天朝,也不敢掀起多大的风浪。

他们自知有鬼,却不知暗中做的手脚早就被一向认为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食肉动物所知晓。

乌尔罕巴图把身上的袍子拉了拉,哼了声,挥手让族人去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