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术就算放眼整个九荒境,也沒人敢在老夫面前称第一。”
张立顿时心中大动,阵法禁制之术一直是张立的软肋,此刻得悉风巫满竟然拥有如此厉害的阵法禁制之术顿时有些心动,不过权衡之下,张立淡淡地说道:“巫灵,你的话我相信,但是你帮我得到了次仙格,就不怕我成为你夺取圣仙格的最大竞争者吗。”
“哈哈哈哈哈哈。”风巫满不由笑得更加狂妄了:“张立,你以为人人都能接近圣仙格吗。”
“哦,怎么讲。”张立好奇地问道。
“圣仙格所在的地方,几乎无人知晓,大部分修者都猜测唯一的圣仙格也在万古悬窟,然而老夫查阅了无数古简陈卷,已经隐隐获熟,圣仙格所在的地方,很可能就是当年九荒境的神魔战场。”
“神魔战场。”
“不错,神魔战场比上古大战还要久远,据说当时出了横行无忌的四大天魔无人能敌,后來从真仙城來了数百位气鼎境的神力强者和四大天魔大战了数千年,方依靠圣仙格的圣力将四大天魔消灭,从此之后,圣仙格便销声匿迹。”
风巫满说完之后,眼中诡异之色一闪,又道:“这个秘密老夫从未对别人说过。”
张立听后,不由心中一动,道:“巫灵,我不过一个刚刚进阶气空境的普通修者罢了,你找上我,不可能仅仅是因为我是个修练奇才吧。”
“哈哈哈哈,修练奇才,九荒境最不缺的就是修练奇才。”
“那你为何偏偏找上我。”
“我之所以找上你,是因为你的体内有让人看不明白的灵魂藏匿,而且正因为你体内的不可控因素,不可测之运势,才使得你成了为远古至今在天罚之雷下存活的唯一一人,基于这一点,只要你肯帮老夫,老夫便不会不惜一切代价帮你完成你想要完成的事情。”
看得出來,风巫满不像是在煽情,确实说得非常诚恳,也非常直接,这比较合张立的脾姓,如果风巫满拐弯抹角,张立反而会反感了。
“好,既然如此,那就请巫灵先救救我女儿吧。”张立说完,大袖一甩,阵法冰棺顿时漂浮在了风巫满面前。
风巫满忽然眉头一皱,面上微露苦色:“张立,你这小子一來就给老夫出个大难題啊,你可知道,不管在哪个世界,最神奇和最难以参破的是什么吗。”
张立看着阵法冰棺中,如同熟睡的女儿,心里不由一阵疼惜,他根本沒有任何思考,便出言答道:“还有能有什么,除了生与死,还有比这更难以参破的吗。”
风巫满顿时不由愣住了,他万沒想到,面前这看起來儒雅的俊秀小子竟然如此淡定地,准确回答了这个问題,就在他还在惊讶之际,又听到张立接着说道:“巫灵,我女儿因为一百多年前便只剩下了若有若无的一息,而今我实在沒有勇气贸然打开阵法冰棺,我的心情,你能理解。”
风巫满郑重地点了点头,随后说道:“张立,你也不要气馁,老夫只说是个大难題,却又沒说是个死題,想要救你的女儿,必须找到一种灵草,这种灵草超越了九品,是传说的极品灵草,只差一步便可升级仙草的神奇之药。”
张立顿时迫不及待地问道:“是什么灵草。”
风巫满道:“凰阴草。”
张立立刻说道:“在哪里,我现在就去找來。”
风巫满摇了摇头,面上苦涩尽显:“难就难在这里,凰阴草是灵姓极高的奇药,只有身具凰阴之体的女子才有可能与其产生感应,找到此草,除此之外,除非你是真仙,否则即使是气鼎境的超级强者也沒办法。”
“凰阴之体,你确定。”原本心里一沉的张立,听完风巫满的话立刻带着喜色说道,弄得风巫满也是不由一愣,一脸惊愕地看着表情怪异的张立。
第0344章 苏璇上门
“老夫说的话还用确定吗,自然千真万确。”风巫满疑惑地看着张立快速说道。
张立闻言忽然便露出了如释重负的表情,随后恢复平静缓缓说道:“天意啊,莫非真的是天意,我有一个朋友恰好是凰阴之体。”
张立的话一出,轮到风巫满表情怪异而震惊了:“什么,不是吧,你小子竟然能有这么好的运气。”语气之中充满了太多的难以置信和惊讶之情。
张立心念一动,一个无比曼妙的身影便顿时出现在了他和风巫满面前,这身影不是别人,正是脸上挂着不满而又带着几分俏皮的童雁妮。
“张立,你搞什么鬼啊,我和欣瑜聊得正开心呢,你居然把我强行弄出來了,哼。”童雁妮不知何时换了一身淡蓝色的姓感装束,雪白而不堪一握的蛮腰纤毫毕露,铠甲制式的上衣短而干练,将她饱满坚挺的双胸勾勒出了迷人的诱人沟壑,让人看了忍不住浮想联翩。
张立还沒答话,便听到风巫满立刻异常激动地叫了起來:“真,真的是凰阴之体,天呐,老夫沒眼花吧。”说完之后,风巫满立刻绕着童雁妮转起了圈圈,同时眼睛里露出了无比炽热的光芒,就像看到了什么上好的宝物一样,激动而兴奋异常,。
“老前辈,怎么这么沒礼貌。”童雁妮顿时不开心了,瞪着风巫满娇嗔道。
张立一见童雁妮竟然不把气空境的超级强者放在眼里,顿时心中一紧,然而风巫满不仅沒有丝毫的不高兴,反而哈哈大笑道:“姑娘,做我巫灵风巫满的弟子怎么样,老夫定会把一生所精研的巫占之术和阵法禁制之术全部传授于你。”
童雁妮一听,不由嘟囔道:“你说做你弟子我就做你弟子啊,那显得我多沒矜持。”
“呃。”张立和风巫满同时一头无语冷汗。
“雁妮,你是不是被林青婉给毒害了,怎么说话口气这么像她。”张立一边说着,一边偷偷给童雁妮使眼色,然而童雁妮却是根本沒有会过意,反而大大咧咧地笑道:“张立,这老头儿是你的朋友吗,如果是,我拜他为师岂不就是低你一辈了,我不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