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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像是戏水的孩童,在水花间奔跑起来,而且越跑越快,一但前方有人阻挡他们,他们往往面目狰狞的爆喝一声,将泛着幽光的刺刀刺入人的身体,火力强大的自动武器、全是恶魔般的拼刺,把俄国兵看得都愣住了。

他们绝对想不到,这么一群在地狱岛那座地狱爬出来的士兵,这会只是借着战场发愤着他们压抑在心中的怒火,残酷的训练使得他们拥有不错的战斗力,尤其擅长一言不发地挥刃格斗。

从这群人冲进来军营后,苏斯洛夫就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压力,他眼巴巴的看看反扑的部队在小型机枪的扫射下,一个接一个的倒在地上,而那些闷闷不吭的敌人,又如地狱中爬出的恶鬼一般,面色狰狩的用刺刀收割着人命,如果不是亲眼看到,他很难想象,那些个头不过只及枪高的敌人,竟然可以在拼刺中占到了上风,拼刺从来都是俄军的强项,自拿破仑时代,俄罗斯军队从未在刺刀上败给敌人。

一个绿影将冲到眼前时,苏斯洛夫右手的手枪刚一举起,就感觉到双腿一软,刺刀不知道什么刺入了他的胸膛,软软跪下去,那双神采散开的眼睛只看到一只腿朝着他的胸前一踩,那个面带狞笑的敌人抽出刺刀朝着其它人扑了过去。

终于,不知道是谁带了头,这些遭受突然袭击俄军或扔下或高举起手中的武器,投降了,可是举手却换不来怜悯,杀红眼的士兵依然毫无顾忌的将幽蓝的刺刀刺入他们的胸膛或是脖颈。

枪声停了下来,这场短暂而又一边的倒的战斗结束了,整个战斗过程看似激烈,可实际上除了偶有咆哮外,更多的时候进攻的义勇军却是一言不发的进攻着,操场水洼里里的水被鲜血染红了,地上倒下了一具具白色的尸体。

当最后几个举着手的俄军被杀红眼的士兵用刺刀结束生命后,这群立在尽是血腥味的军营里,脸上、身上沾着血迹的士兵们,这才回过神来,他们愣愣的看着眼前的这座似遭受大屠杀一般的军营,几乎不敢相信,这是他们干的甚至在还没过瘾的时候,竟然就打赢了

笑声突然响了起来,一个个刚来还在那里恨不得杀光所有人的士兵们,这会倒敞怀大笑着,用枪声和笑声,欢呼着他们的胜利,这是他们的第一场战斗,也是他们的第一场胜利。

骑在马上,步入这座军营,看着收拾缴获武器中士兵,表情轻松的他们的身上带着血,但绝大多数人身上的血都是敌人的,缴获的成箱的弹药和步枪被堆在马车上。

“报告长官,我连完成任务,全迁营内俄军136人,我连二十六人受伤,多是轻伤,阵亡两人”

林延信在报告的时候脸上带着得意,在得出这个数字时,他反复问了三遍,才死了两个人虽说这是偷袭,虽说在逼近到百米时,俄国人才发现他们,几乎是在炮兵用山炮轰开护墙的瞬间,突击排就冲了进去,但只死两个人的现实却仍然很难让人相信这是真的。

看了眼面上并不硝烟的五弟,林延仁只是点了下头。

“干的不错没人投降吗”

说话时他皱了下眉头,战果是不错,可没有俘虏的现实却让他很难接受。

“打上手了,兄弟们就没收住手”

面上带笑的林延信嘿笑着回答大哥的问题。

“原本是想留几个俘虏来着,这样才能把咱们的名声打出去不是,可打着打着,兄弟们一不留神长官,您别怪下回下回保证留几个俘虏”

算了无奈的摇着头,林延仁知道这时候的士气是可鼓不可泄。

“让兄弟们集合,今天晚上在这里休整一下再派人把屯里的乡老请过来”

躲军营地板和土地之间的地缝里的拉克西眼巴巴的看着那在操场上集合的敌军,虽说听不懂那也许是骑在马上的军官在说什么,但拉科西却听出那个人说的是汉语。

这是清国军队吗

不可能绝不可能清国军队从来都是一触即溃,三年前,他带着一个连可以击败至少一个团的清国军队,打那些清军就像是赶鸭子打猎那般轻松,在占领整个满洲的战役期间,他的连甚至于没有一个人受伤。

清军,他们绝对不会是清军

可不是清军他们又是什么人躲在屋下地缝间的拉科西,不知道这一夜是怎么熬过去的,他可以清楚的听到头顶上屋子里传来的脚步声,也能够听到操场里传来的笑声,甚至于他在篝火中看到了一些中国老百姓,看到他们在那里笑着。

这是一只清国军队想着清国军队打了过来,他举手想擦擦额上的汗水,可没举到一半便筋驰力泄,他绝望地瘫软下来,他发现自己现在正处在一个极度危险的境地身陷敌境

第154章 风云乱

平地一声惊雷起,若许用这句话来形容进了六月的中国倒是再合适不过,打从5月31日,上海大同书局印了署名为“军中马前卒”的军一书后,这声惊雷就在全中国响开了。

“扫除数千年种种之专制政体,脱去数千年种种之奴隶性质,诛绝五百万有奇被毛戴角之满洲种,洗尽二百六十年残惨虐酷之大耻辱,使中国大陆成干净土,黄帝子孙皆华盛顿,则有起死回生,还命反魄,出十八层地狱,升三十三天堂,郁郁勃勃,莽莽苍苍,至尊极高,独一无二,伟大绝伦之一目的,曰“”。巍巍哉也皇皇哉也”

任何人只悄一打开军,便被其绪论开头之词给惊到。军以高昂激情,把长期蕴蓄在人民群众心中的民族亿恨,无所顾忌地呼喊出来,大胆泼辣、旗帜鲜明的以民族主义为鼓“劝动天下造反”,犹如一声春雷,炸开了万马齐暗的中国大地,在惊得国人瞠目结舌时,却又纷纷抢购此书。

不过数日功夫,十数万册军即靠售尽,在大同书局全力开印时,青年学生或是在等待此书或是奋笔传抄,年青学子在读军时,无不是满腔热血沸沸腾腾,自觉得自己也步入了者之列。

而上海苏报大改良后,更直接以民族主义、推满为宗旨,连续数日刊出民众来信,而又稿又以读军,署爱读军者为众,:“是以排满之见,实足为之潜势力,而今日者所必不能不经之一途也”。“卓哉邹氏之军也,以国民主义为干,以仇满为用,挦撦往事,根极公理,驱以犀利之笔,达以浅直之词。虽顽懦之夫,目睹其字,耳闻其语,则罔不面赤耳热,心跳肺张,作拔剑砍地、奋身入海之状。呜呼此诚今日国民教育之第一教科书也”。

同日苏报“新书介绍”栏刊军广告,署“四川邹容著”,报纸为书籍宣传,只将原军狂掀至顶点,一时间军一书更是卖的洛阳纸贵,仍处有价无市,千言万语说教,抵不过浅近直截的军,任何人只要读此书即如振聋发聩的霹雳,读之令人热血沸腾。

“咣啷”

茶杯碎裂的声响再一次从书房中传出,只惊得总督府外的丫环、仆从心头一颤,这是第几只被摔的茶杯,第十只还是十几只丫坏、仆从这会都垂着脑袋,连动都不敢动、吭却是不敢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