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厦,他们无法同军队接触,更不可能组建一支“军”来反对自己,孙中山不是另外一个人。
而且他们同样没有足够的资本进入地方咨议局,更不要提执政府咨议处,仅仅只是一条5年持续纳税、固定职业、居所,就已经陷制了那力量弱小的党人参选的可能。
五年这个五年非常关键历史是由未来书写陈默然知道自己要去书写什么样的历史,并不仅仅只是实现那张在百年的历史中,被人们打扮来打扮去的蓝图,同样的还要书写另外一个历史。
“我曾经说过,未来的中国,不论是帝制也好,共和也罢至少的,有一点是我们需要努力去做的,就是构建一个人做为人而非奴隶的国家”
走到窗前,深吸一口烟后,陈默然再次沉默下来,他迷醉于权力带来那种让自己亢奋的感觉,同样警觉在那种极端权力背后,血淋淋的事实,他不甘于做一个无名小卒,成为历史的垫脚石,同样的他也知道,小人物、垫脚石有一天也有暴发的可能。
当他经商时,无法善待工人,那么工人有一天会罢工、会起义、会。同样的当他无法善待民众的时候,愤怒的民众也许会在某一天,把自己拉到街道像是处死野狗一般的处死自己,什么事情都需要一个度。
“孙文来执政府时,和我谈自由、谈共和,我不愿意和他谈下去,但是我尊重他的选择,同样的也悍卫自己的观点,事实胜于雄辩,当他畅言的时候,我们已经光复这个民族,这就是我们最大的资本,如果说我们对于这么只有几百个,甚至到现在还不是一个合法机构的组织都心生恐惧的话,那么未来呢”
转过身的陈默然盯视着张靖,只是反问一句。
“未来我们需要面对的敌人会一个个的站在我们的面前,内部的、外部的,甚至可以想象,这些敌人只会比孙文更加强大到那时我们应该怎么做一个个的杀死他们”
沉默,仅仅只是沉默,张靖并不能完全接受执政的这种观点。
“我们可以杀死几个政客,但是却无法杀死所有人,奴化满清奴化了这个民族两百多年,我们唯一需要做的事情不是因为那些杂七杂八的声音,就去杀人,以自己的恐惧去证明政敌的正确,有什么比纠正这个民族两百六十年奴化带来奴性思想更为重要”
陈默然摇摇头。
“我觉得的没有而这种反对声,恰是清除奴化思想所必须的,至少有一点他们是正确的,和我们也是一致的“创造一个人为人的时代”。”
“执政,有一句话,我不知道当说不当说”
听着老板的话,一直保持着沉默的张靖突然抬头看着老板,这是他第一次这样正视着老板。
“说”
几秒钟后,在张靖说完一句话后,房间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在沉思许久后,陈默然点燃一根香烟,香烟暴露出了陈默然心中的恐惧,如果他心情不错的话,也许会点一根雪茄。
真的会像张靖说的那样吗不不会的
对国父,无语很尊敬,一直如此,从未来改变,他在无语心中最尊敬的三个现代中国历史人物中排名第一。
至于称帝,一方面是把选择权交给老百姓,也就是书中的老百姓。另一方面,则是为了将来利益的最大化,以后大大们就会明白了,至于以卑劣手段排除异己,在无语看来,主角总是会做的。
主角崛起的太快,他的内部本身就不稳定,投机者、光复者、者,可谓是鱼龙混杂,面对鱼龙混杂的下属,如果说他不能断然以卑劣手段排除异己的话,那么结局会是什么当然这个排除必须要控制在有限的范围内,说实话,这一章很纠结,一定程度上,无语不喜欢这种手段,毕竟无语所渴望的是一种良好的政治秩序。
但最终还是选择了借刀杀人吧或许只有如此,才能让主角去面对自己不愿面对的事实。最后说一句陈其美说过的话“只有党才会暗杀”
第220章 被同化的人
寂静的大山,因为部队的到来,热闹了起来,狭窄的山路上战马的嘶呜,士兵的话语,在山路上、森林间回荡着。但是,变化无常的天气很快就让士兵兵们领教了大山的厉害。
夏天,山区的天气是多变的,晴朗的天气不一会儿就阴云密布,狂风伴着瓢泼大雨随即而至。在过去的几天中,几乎是天天基本上就是一会儿下雨,一会儿又出太阳,就是那种天气。路是山路,有的地方还很滑。
路越来越难走,泥泞不堪的山路,似乎永远也爬不到头,虽穿着雨披,可以浑身依然被雨淋湿了的士兵们,开始变得疲惫不堪,越来越粗重的喘气声代替了原本的欢声笑语。
行军的部队也不说了,也不唱了,都不吭气了。可山路上依然热闹无比,士兵们粗重的呼吸声在森林间回荡着,驮着山炮、重机枪和弹药的骡马同样发出粗重的呼吸声。
尽管人疲马乏,可是却没有任何人抱怨,抱怨亦没有任何用处。这一只部队越过了巫山,打了被满军据守的荆州,占领了山城重庆,现在又朝着成都扑去,在过去十几天中,每天都是如此,休整一夜养精蓄锐之后,第二天,天一亮,官兵们便兴冲冲的扛着枪,沿着山路行军,接着到了中午时分,再次变得疲惫不堪。
咬咬牙就挺过去了。
每一个人都是如此告诉自己,准确的来说是军官们告诉他们“再苦、再累,咬咬就撑过去了”,
大雨下了一阵,太阳又出来了,夏日的娇阳灼烤着大地,森林在正午时分不再有一丝的幽凉,太阳把森林灼烤的热气腾腾的,衣服刚被晒干的士兵们的军装,再一次被汗水浸湿,闷燥、湿热如蒸笼般的天气,让官兵们变得烦燥起来,可即便是烦燥,扛着枪的士兵,亦只是表现在脸上,而未表现于行动上。
任何人都不需要怀疑,这会如果说在他们的前面出现即便是十万名满军,他们也会义无反顾的扑上去,他们用子弹远远的打他们,也不会用炮弹炸他们,他们会用最原始的武器,用刺刀、用枪托、用拳头狠狠的揍死那群混蛋,以发泄心中的不满。
每一次他们都是如此,他们只是将怒火发泄到敌人的身上,十五天前在荆州,当他们的攻势受挫,最炸开城墙后,曾经用刺刀从古槽门,一路杀到城南的南纪门,所过之处,虽说不是鸡犬不流,可却也所差不多。
第十七师的湘潭子弟们,看似文质彬彬,可近两月的残酷且无情的训练,早已经磨掉他们身上文质,有的恐怕就是湘潭子弟骨子里的火暴了,而正是这种骨子里藏着的火爆脾气,让他们扛着长步枪,从湖南一路杀到四川。
此时尽管山路艰难,但他们依然梦想着,梦想着杀到成都城下,占领成都,光复四川,到那会嗯就能好好的睡上一觉,醉上一场了,再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