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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邪恶的家伙,难道那些政党。就能为人民开辟真正的道路,带来真正的自由吗

几年来一直存在于俄罗斯的辩论和争斗。一切都是为这个“责任内阁”,在多少互不调和的东西正是在这块石头上相撞。有多少诽谤和侮辱都围绕这一点发生跟社会活动家们一起开了多少会,在杜马又有多少争吵啊

在这种情况下,说代议制政治下的军队会更好的战斗,是怎么得出来的呢

“甚至就连俄罗斯的盟友,也要求建立“责任内阁””

古尔科补充说道。

“不然的话,我们将失去盟国的同情,还有大本营的英国将军也以陛下朋友的身份,写了同样的信”

在古尔科说完之后,尼古拉终于沉默了下来,他知道一切,所有的一切,现在都集中到一点上了

但是对俄罗斯发生的一切,和仍将发生的一切,对上帝负责的,只有沙皇一个人因为正如常说的:人民犯罪,沙皇会请求上帝宽恕,可沙皇犯罪,人民不会去替他祈求,

然而,这些崇高的话语,他不能随便的隔着一张桌子对鲁斯基说,而鲁斯基却越来越自以为是的,还用带着教训意味的的语调解释道。

“沙皇该做的事,就是做沙皇,而管理是政府该干的事,反正君主从1905年起就不存在了,在国家杜马存在的情况下,君主制就是一个摆设,适时的放弃他更为明智,我的陛下”

“只做皇帝,却不管理我的曾祖父尼古拉帕夫洛维奇曾说过:我能理解共和国,但不能理解代议制的君主政体”

在此用曾祖父的话后,尼古拉又反驳道。

“我不理解这个模式,我本人一点也不需要权力,也不喜欢这东西,也不想把住不放,但是我不能突然认为自己可以对上帝不负责任了”

陛下的回答,只让鲁斯基微微闭上眼睛,就像通常提起上帝那样,有人是真心实意,有人却是出于需要和嘲笑,此时鲁斯基似乎忘记了自己的身份,说话的那话气仿佛面对他的根本就不是皇帝,他开始指出近年来对很多政府部门的任命,从内务部、外交部、司法部到军事部,甚至还有总检察长西诺德。

听着鲁斯基的指责,尼古拉的心下却是一惊,他知道,鲁斯基的指责是正确,那些人事任命的确并不合适,甚至是失败的。

但是,说到这里,鲁斯基却是沉默了下来,他不想进一步解释下去,也没有劝说皇帝,他只是从各方面向沙皇指出一点,现在已经没有任何出路了。

此时,仿佛在这间火车办公室中形成了这样一个极为特殊的局势,正是他们两人,在列车办公室的一张小桌旁,而且就是在普斯科夫,在这一场谈话中就要决定俄罗斯的命运。

在鲁斯基的指责中,尼古拉沉默了下去,陷入窘境不知应该如何应对的他无可挽回的感觉到,他不曾想过让步,但却正在一味的让步,心下倍感不安的他不断的用那只心爱的琥珀海泡石烟嘴吸着烟,吸到一半就掐灭,随后立即又点燃一根。

终于,在沉默良久之后,尼古拉二世重重的点了点头,同时打破了沉默。

“好吧让罗将柯组阁,让他随意选人,但是军部、海军、外交和内务大臣,要由皇帝钦定和监控”

“绝对不行”

鲁斯基火了,仿佛他有权发火,并以教师般的口吻说道。

“采取这种形式,不能算是取得一切,这样杜马就得像捅了马蜂窝似的,把这当作一种侮辱,而且如果不是米柳科夫,谁能当得起外交大臣这不是等于直接声明反对米柳科夫吗”

“那”

沉吟着,尼古拉二世说道,

“就让米柳科夫当候选人吧”

但是他不过只是想保留一点自己的意见,不能一下子退让太多,他知道自己的弱点,过快的轻易让步,才能设下一点障碍。

“好吧,那就整个内阁都由罗将柯组建,但他要对君主负责,而不是对议会负责”

第140章 抉择中

“绝对不行”

声调提高的同时,鲁斯基的心下顿时涌起了一团火,似乎他有权发火一般,不过他却控制着他的情绪,只是语调肯定的表示了反对。

就在尼古拉错诧之时,达尼格夫从城里回来了,相比于刚见面时,他的眉头皱的更紧了,而他带来了参谋总长阿列克谢耶夫新发来的电报。

“鉴于无政府主义的漫延,军队已经不可能继续进行战斗,为了保全军队和俄罗斯,臣竭诚祈求沙皇陛下恩准:立即公布如下上谕”

甚至于在电报中,还同时附带了诏书的草稿,这是他们白勺早在大本营拟好了的,而且没有得到沙皇的许可或者授权。

“为了尽快取得胜利,俄罗斯帝国需要一个对入民代表负责的内阁,而为了组建这一内阁,正需要罗将柯这位受全俄罗斯信任的入物”

现成的诏书就放在那里,写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其内容甚至都有些感入。

“团结在皇帝周围的都是俄罗斯忠实的儿子,俄罗斯永远不会被毁灭,敌入的阴谋不会把他战胜”

一份已经写好的诏书,只有有签字的份了。

已经写好的诏书,尼古拉完全可以拿过来就签上名,签了就轻松了,既然这是俄罗斯利益所需要的,有何不可呢

看着那份诏书,尼古拉却是犹豫着,同时一个声音在他的心中回响着。

从1905年0月起,他就了解这种恶毒的诱惑:看似简单的一步,只是签个字,片刻间就变得轻松许多,凭着22年当皇帝的经历,他同样清楚的知道,这个让步之后最初的时刻有着极富吸引力的令入愉悦的轻松,而在他本入在责任内阁制造度,操心事也会减少许多,至少帝国的未来不需要他再去考虑了,他只是一个象征罢了,到那时,他的个入生活就会容易多了,可是尼古拉对1905年的让步却是记忆犹新:从那时起,一切并没有变得更好,反而变得更糟了,他那时让出的正是这时,时至今日,当时的那个诏书仍然是他的一块心病。

在心下长叹一声,尼古拦再一次将视线投向诏书,在发生滑坡的时候,他独立一入那有力量用自己的身躯去阻挡洪涛呢

而且愚蠢的罗将柯怎么突然就有这样的洞察力,能保证所找到的入个个都受全俄罗斯的信任呢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