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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亮了令牌就进来索人了,赶进内院,狼藉一片,上党王躺地上几乎没了气儿,逊矍王还抱着个铁炉鼎高举过头,连忙叫禁卫将两人给制了,扑到皇帝身边心惊肉跳:“皇上龙体安好”

上党王晕得快也算幸运,不用承受这种惊心动魄的时刻。

逊矍王当时就傻了,炉鼎一滑,噗咚掉在地上,屁滚尿流地跪在地上挪过来要抱住天子大腿:“皇上我的皇上这纯属意外咱弟兄两个可都是效忠的啊”

这才是撞了鬼,几百年难遇的劫

“呸朕去你龟儿子的卵叼蛋”皇帝一场架打出了往日沙场上军营里的野性,看得胥不骄目瞪口呆,见这一身文雅的天子回过头就把这而老二抓起衣襟子,一拳揍上。

逊矍王腮帮子立刻青紫一块,呜呜呻吟。

皇帝不满足,另一拳上脸,逊矍王痛不欲生,捂脸叫唤起来:“皇上饶了罪臣”

哪儿来这么大脾气犯再大的事也不过是公事,交给职能部门就行了,何必亲自动手

瞧这副揍人的架势,比打上党王还要打得厉害是多大的滔天仇恨

胥不骄又惊又奇,也不敢多说,只叫禁卫都退在一边,统统埋下头,任由皇帝踢踹逊矍王泄恨。

半会儿,皇帝消了火气,掏出袖里的小古玩玉器,一把掷到砖地上:“交司隶部审查追究”回头朝还放在发呆的谢福儿喝了声:“回家”

胥不骄叫禁卫看住奄奄一息的两王,再行押送去衙署,侍奉天子回宫。

皇帝的身份露了眼,胥不骄再不敢叫皇帝曝露在外人眼下了,把二王府邸里的轿子弄了一乘,请皇帝上去。

谢福儿侍驾,一起上了轿。

大轿宽敞,里面是双人座,垫着绵腻的锦缎丝绸。

皇帝体力好,还没拐一条街,元气已经歇回来了,一拍凳子:“坐。”

坐什么坐啊,谢福儿呼一下,给他跪了。

皇帝眉一耸:“有话好好说。”

“有话好好说”这句话好像比较适合您好吗脾气说来就来,堪比鬼畜了,也不知道吃了什么把两兄弟打成那样谢福儿还记挂一桩心事,老老实实禀明心意:“皇上,上党王先前在房里,有没有对您”

皇帝摸摸腰子,冷笑一声。

谢福儿见他脸上竟然有红晕,不会真的有什么吧历来好男风的皇帝不要太多,双插头的就更是多不胜数

她凑上去,有些看热闹的心态:“皇上,听说那事经了一次,要是有了兴趣,会食髓知味,严重了连女人都不想碰,觉得男子更有乐趣,您可不能啊得控制住自己啊您是天子啊,得要开枝散叶的”

皇帝一个拇指“噗”一声敲到她脑门上,倏的逼过来:“糙汉有什么乐趣你有的,他们没有,他们有的,你能比他们更厉害”说着手一伸,摸到面前少女腰后。

谢福儿正在脑补皇帝被上党王压在地上娇喘着大破菊门阵,条件反射把那只蹄子给挡了出去。

皇帝臂膀一缩,脸上红晕忽然没了,眉毛拉扯,腮帮也咬得紧。

“您怎么了”谢福儿把他宽袖一掀,一片潮红,刚那座炉鼎,还真给砸中了

谢福儿登时脑子就空白了,皇帝却放下袖子:“没折,没破皮。”

还敢骨折流血这都够吓人了。谢福儿心里滚了粥,搅在一块快焦死了,这可怎么办,上回淋雨擦干了就行,这红了一大片,看上去一下也退不了,自己今天跟出来,还能有好果子

她捧住皇帝的龙蹄子,真心实意地泪流满面:“皇上以后要是出门想干这类危险系数比较大的事,别捎上奴婢了行吗您不能有事啊”有事可以,自己不在现场就行,这责任背不起啊跟在皇帝身边,可真不是一般人做的事他不着急,你得急在前头,以前总觉得皇帝不急急太监这话是嘲讽人,现在才知道其实多苦逼。

皇帝收回手,又拍拍:“坐。”

这次拍的是大腿,不是凳子。

“不敢。”谢福儿吓了一跳。

皇帝伸手一拉就拉到了大腿上。

谢福儿一直觉得抱大腿不丢脸,当一个人在生存环境能技不如人,依靠别人也是个活命法,只有活下去,才能有机会被人抱大腿。

可是坐大腿又不一样,性质又变了。

皇帝指挥:“抱住朕的脖子。”

谢福儿举起手,缓缓移过去,皇帝嫌慢吞吞的,强行把她手一扯,圈住了自己颈项,又觉得好像有点儿不对劲:“ 别,太紧,朕不能呼气了。”

女上男下的姿势摆好了,皇帝指指胸膛:“脸贴过来,挨住朕这儿。”

谢福儿凑到他胸口,砰砰跳得有力。皇帝这才满意:“这样靠近点儿,才好说话。”

这是在好说话吗男袍下面又是什么塞进来了谢福儿拽住:“皇上,您手伤了就安分些,别到处动来动去了”皇帝手没停,继续往里头蹿,语气有点儿受伤:“谢令侍还在怪朕。”

谢福儿实话说:“皇上给舍弟安排学籍,奴婢已是感激了。”得得,就当给他兑消了又低了一把声音,嘀嘀咕咕:“再说了,奴婢是个什么位份有什么资格去怪皇上那不是犯矫情么”

哟,这是嫌位份低了暗示要高升倒是会邀宠了。皇帝猴急火燎拉下她中裤,摇摇头:“朕以后会给你机会,叫你矫情个够,女孩子家,就该时不时矫情一下,不矫情不是女的。”

谢福儿没明白他什么意思,只觉得他那只手已经是得寸进尺了,也没多想,急忙挺起屁股,可幸这皇帝还知道这是大白天在宫外,并没像那日做得过分,兜住浑圆两瓣,轻轻摩挲。还没摸透劲儿,腿上的女孩忽的开口:

“奴婢今后是不是只要一天还在宫里,您这手就一天歇不下来”总得有个心理准备,每回伺候不是捏就是掐的,还找上门来,谁受得了

皇帝听她这话还是有什么二心,膈着不舒坦,不是还念着那个小县令表哥或者真有当太子妃的心思吧,稍有心窍的女孩子,从宫外误打误撞走到这步,也知道再嫁不了别人了,更别说记挂着别人,再精明点的女孩早就熊抱自己不撒手了。

他捏捏她屁股蛋,弄得她轻轻尖叫一声,不高兴了:“出宫出宫干什么。”

谢福儿听出他愠意,却不得不照直说:“嫁人,生娃,给爹娘公婆养老。”就算是嫁太子,也是差不多,可嫁皇帝,这种正常人的生活路线,怕是一辈子难有了

皇帝淡问:“嫁个什么样的丈夫啊”谢福儿悄悄掠过他的胳膊,下定决心:“奴婢也不知道自己想要个什么丈夫,奴婢只知道,要是奴婢丈夫受伤了,奴婢起码不会因为担心自己被罚而提心吊胆。”

皇帝手从她袍子里伸出来,不做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