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滑冲了进去,才进去一点,她就杀猪似的叫起来了:“呀,这个大骗杂不是说保准不疼吗”

皇帝被她喊得一脸血,这样也不行,没意思,退出来,捞起她小手往水里乱掏一气。她摸着一团鸟窝,刺儿头似的,比头发丝子要粗要硬,蹙眉喊:“哎呀,不行,扎手”皇帝忙推销:“再往下就不扎了。”又扯着往下带,握住已经进入状态的龙首。

等她哼哼唧唧地表示这次手感还行,再不扎了,皇帝也舒了口气。

人一放松,免不了就做些错事。皇帝附耳过去,嘎着声音:“你还夸过的,记得不记得再夸夸,朕爱听你赞人。”

亏了他,还记着那档子事,谢福儿真怕他对自己随口一句话能记到棺材里去不能叫他得意。她撇个嘴儿灭他威风:“像个被黄鼠狼吸干了血的蔫鸡头,我家下人在厨房里养的公鸡脑袋都比这大,有什么了不起。”

皇帝鼻翼一搐,趁她没紧绷,掐住她软腰两边,豁了命似的进去了,这回再没打招呼了。没两下,谢福儿“呀”一声,钝痛钻进千万毛孔,上次书院就觉得撕扯着,给什么涨满了似的难受,这次像被劈开了,还要疼个几倍,突然就觉得严重受骗了。

“呜”少女只能用翻滚和哭泣抗议。

、第43章 夜审

真是个爹娘宠坏了的金枝玉叶,皇帝铁了心要赏她些磨难,日常琐事舍不得叫她委屈,床帏间叫她哭哭也好,把她两条小腿往上一抬,嵌紧了自己脊背,奋力撞抽,“多几次就不疼了。”

这是皇帝的经验之谈,在谢福儿听来却像是死亡预告。

还要多几次她白了一张脸。

这男的是打过仗的,每一次冲击都衔接紧紧,刚猛有力,就像是冲锋陷阵一样,没有半点优柔和闪失捅得实在疼。她稍一推开,他两只大手就箍她腰股,像兵刃钳住了敌人脖子,指腹和掌心全是几层皮的老茧,刺激得她一个哆嗦,居然有了羞赧的反应。

“福儿、福儿”这男人喘着气在叫自己的名字,水下有吧唧吧唧的羞人声响连续不断传上来,他一点儿不觉得惭愧,还很兴奋,力道更大,她却哭了。

她怎么又跟他做了这种事,也就最近这两个月才跟他熟了一点,爹娘到现在都不知道呢

“皇上,福儿想出宫,嫁给太子都行。”她恹恹不乐,说给正兴高采烈地一头汗的那个人听。

一记大送,颠得浪花起了小海啸似的,迭了一道水墙,激得她嗯呜一声。

“皇上,福儿想出宫,嫁表哥当县令太太也是可以的。”含着哭音。

哎呀胸脯上的嫩果儿被狠狠咬了一口。

好吧那就算了。

池下有节奏的撞击,在汩汩水浪中听得谢福儿惊心动魄,像底部被劈开岔的枝桠,活活架在岸边。

茵墀香催醒了骨髓里的血气,让皇帝成了水中蛟龙,他想安抚,但是烧得声音粗声沉气,像在凶人:“舒服吗,福儿。”

“嗯哼不舒服”柳条身段在小臂上发颤,这少女在口是心非。他惟有拿她当战场,拼搏厮杀。

“呜这个会疼”口气软了,朝他呼着热气。

他却发了狠心,不听了。

她也不想叫他好过,把他还含得紧紧就一起扑到水里,开了挂似的捶他,激得尺浪翻腾,湮了春声音。

他就算会凫水也禁不起这样,啪啪大力沾着水拍她臀,厉声阻止:“福儿起来”

打得屁股生疼,就是不起来,两条小腿仍纠得他紧紧,直到两人一起快吸不上气,他才翻身把她压回池边。

她水渍越来越充沛,让他很兴奋,个把来月的存货,已经盘算着全耗在她身子里头。

谢福儿给他数着次数,可数着数着就脑子不灵光了:“哎疼,慢,停。”她拽他鬓发,声音温柔了一些,身体反应迟了些,但舒服多了。

纱衣湿透了,巴在皮肤上,白花花的酮体露在水面上半截儿,在律动的水花儿前后颠摆着,媚得要死,叫他怎么停得下来,脊背发紧,好几次几乎就要出来,幸亏不是青葱少年,懂得把持,没有叫她嘲笑。

他猛力耸动,热汗飚淋,落在汤池,滴在她胸乳,见她颈圈到胸脯全都红了,腰上生了一股扯拽的麻感,沿着脊背打窜,是熟悉的感觉,忍不住了,伏在她身上,粗着气,吓煞了人。

战兽突突跳得厉害,像进军之前鼓乐,一停下来,就会有什么冲出去似谢福儿紧张,明白他要干什么了,揪住他早就浸得贴在身体上的薄袍,睁大眼睛珠子,手足无措,乱说一气起来:“您不能,这,不行的,哎,憋回去成吗,哎”

还没说完,冲刷进来。

皇帝带着一身水从池子站起来,附近有淡淡腥气,水面漂着两条红线,突然哈哈一笑,把她抱了上岸,翻掀纱帘到榻上。

“避子汤呢”登陆以后的谢福儿也没别的话。

皇帝心里扎了个口子。

谢福儿头一抬,眼一眨巴,眶子里盈着两泡儿水光,有些哀求:“皇上”

他一下子就又激动了,抓紧他肩膀摇:“你不想喝的对不对,告诉朕告诉朕告诉朕你不想喝”

“能加几坨蜜饯什么的吗,顺便的事。”谢福儿吞口唾液,咆哮个什么,穷摇剧男主角上身啊。

皇帝腮帮子一紧,放下手:“以后再不用喝那玩意”

谢福儿目瞪,望住他。

夜一下就深了。

门口当值宫女扒开窗缝,偷瞧里头动静,转身匆匆下阶,进了偏殿,低声禀报细节:“幸过了。谢氏好像说了什么,惹了圣上不高兴,却还是抱着谢氏,亲自给她戴银狐围脖。”

果然心肝肉,叫男人的心给牵得一线一扯。

萧充媛坐了一晚上,腿脚都快麻木了,这才起身朝浴室那边走去,停在门口,屈身小声提醒:“陛下,二更尾了,下面人怕是得进来录彤史了。”

皇帝没另行下旨通知,彤史还是得要录萧氏的名。

回永乐宫的路上,已经近了三更。

胥不骄也知道今夜是谢福儿顶了包,小声嘀咕:“哎,谢御侍也早该晋位了。”宫外临幸后就该封位通报,拖拖拉拉到如今,弄得您自个儿心碎神伤的,在宫里幸一回还得偷偷摸摸,打着别人的名号,何苦来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