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了,伤心往事谁都有,讲出来,也就没事了。我看你梦中掉泪,想必也有伤心往事,嗯,说来给本夫君听听,啊。”
在吕布的谆谆善诱下,怀中的貂婵终于慢慢止住抽泣,开始讲述起她的往事来。
她讲得很慢,吕布时不时地出声询问一两句,左手仍就在她的后背腰际和翘臀间无意识地游走,就连貂婵,也都仿若习惯了吕布这样的作怪。
貂婵讲完,吕布沉默良久,才低声问道:“那股山贼,贼头叫什么名字”
貂婵在吕布怀中微微摇头,柔声答道:“不知道,十年过去了,我贱妾,未听到一点消息。”
“嗯,也对,国之不国,贼寇丛生,遭殃的,还是升斗小民,如此多的贼寇,哪里能一一知道他们的名号呢”
吕布这么说着,心里想着的,却是仍旧盘踞在鹿肠山里的黑山贼,黑山贼虽然都奉张燕为统领,但实际上,大大小小的贼头,可是有数十个的,每一个手上,只怕都沾满血腥和罪恶,造成了不少貂婵这样的孤儿。
说完,两人同时沉默下来,一股异样的气息,陡然间就升腾而起,弥漫在整个寝帐内。
不远处,鸡鸣声透过静夜传来,格外响亮,貂婵低低惊呼一声,道:“呀,天快亮了。”
她这本只是一句陈述实情的话,可是在这个时候说出来,吕布却解读成不一样的意思,嘿嘿一笑,双手用力,让她更加紧紧地靠入怀中,坏笑着,道:“嗯,也是哩,天快亮了,可要抓紧时间才是。”
如此腔调,如此暗示着某事的话语,如此坏笑,即使貂婵再如何未经人事,此刻也都明悟过来,她只能紧紧地蜷缩进吕布怀中,大气都不敢出,心里的那只顽皮的小鹿,再次蹦蹦跳跳起来。
不,不是一只小鹿,而是一群,整整一群小鹿,在那里四处乱蹦乱跳,让貂婵慌乱成一团。
迷迷糊糊之间,她只知道,一条长着五只贪婪小嘴的鱼儿,顽皮地自后背,游向腰际,而后又游过来,顺着胸腹间,努力地四处欢快地游荡着,每一次的游荡,都会努力扩大一点范围,一点一点地接近胸前的那对高峰。
五嘴小鱼儿的每一次游荡,都让貂婵的气息粗重一分,当小鱼儿终于开始奋力攀爬高峰时,每一寸的进展,都让貂婵娇躯震颤。
她根本没注意到,根本没听到,如此细细的娇喘,听在吕布耳中,犹如最佳的催化剂,让他更加地兴致勃勃,更加地乐此不疲。
当整座山峰终于被他完整地掌握在手掌中时,怀中的佳人适时地一声低吟,更令他觉得,手掌中握着的,乃是人世间最为美好的东西,是人生在世快乐的开关,是控制快乐源泉的开关,柔顺,软腻,香甜,可口。
尤其是貂蝉的这对玉峰,饱满,而又富有弹性,但又并未硕大到累赘的地步,刚刚好可以完整地握在手中,还有余地可以微微把玩。
这场床榻上的战事,双方根本就不是势均力敌,吕布早经战阵,即使醒过来后,并未再继续此世“吕布”喜沾花惹草的个性,但有妻室严氏,必要时,身边也不会缺乏美人,因而早就经验丰富。
可貂婵乃是实实在在的头一遭,只是片刻工夫,就在吕布的一双魔掌下,彻底沦陷,全身瘫软,娇喘细细,脸颊嫣红,双眼迷离,已是一副任君采撷的架势。
吕布这个时候,当然不会客气,只是略施手段,就已与貂婵赤坦相对,无限风光的险峰,已被吕布征服,天生的仙人洞谷,正是人生在世快乐的源泉,整个神秘的深谷,此刻已是被滋润得润湿,就等着吕布用那个坏东西去探索了。
在与妻室严氏坦诚相对时,吕布没想到的是,平素看起来端庄的严氏,竟然极为泼辣大胆,吕布初次有些惊讶,不过很快就从记忆中弄清原委,原来她已被调教得服服帖帖。
情到深处时,严氏的口头禅就是,坏东西,那个坏东西,要,快要
而屡屡这个时候,吕布总是更加的兴致高昂,那个坏东西,也就更加的坚挺如铁,更加的狰狞,更加的坏,以至于只需片刻,严氏就已只有大呼小叫的份,喊叫出来的,既像是在低嚎,又像是在低泣,更像是在婉转叹息。
“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吕布这个时候,想起后世流传甚广的一句诗文,情不自禁地就拽了出来,貂婵此事却正是情深难抑,迷迷糊糊间,竟然当即就明白了吕布所指,她觉得心中像是有一把锁,被咔哒一声打开后,天生的仙人洞谷,洞府豁然洞开。
一阵剧痛过后,她只觉得,身体内,心里,已被滚烫的激情填充得严严实实的,再也没有伤悲,惆怅,忧愁的藏身之所。
她张开樱桃小嘴,自内心深处,吐出吟唱,优美,动人,婉转,娇啼
106关中的动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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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吕布与貂婵深夜胡诉衷肠时,远在千里之外的关中,同样有人彻夜未眠。
长安城,城南,位于西城的直城门,和位于东城的霸城门,被一条宽广的横贯驰道连通在一起,驰道以南,直至南城城墙,就是长乐宫和未央宫。
两宫之间的大街,就是章台街。章台街与未央宫之间,正是昔日的丞相府,还有武库。
如今,这里不但已不复当年的景象,就连城北,都比不上。
夜深人静之际,这里除了虫鸣,再也没有一点人声,其实,就算是白昼,这里也是人迹罕至,原本的殿堂楼阁,高墙大院,多半已成一堆废墟,长满了荒草,昔日的宫禁所在,如今已成为野狐、鼠兔的乐园。
不过今夜,这里却多了不少身穿黑蓝色夜行衣的劲装大汉,个个头上缠着布巾,只余下一双精光闪闪的双眼,背上背着长刀,手中端着小巧的弓弩,静静地伏在荒草从中,一动也不动。
他们松散地围在昔日的丞相府四周,丞相府内,只有几处院落重新修缮过,住在这里的,正是被京兆尹张济软禁于此的皇甫嵩老将军。
太尉董卓率军自河东入洛阳时,皇甫嵩老将军还是左车骑将军,麾下将士近万,后来董卓主政,迁皇甫嵩为城门校尉,尚未来得及启程,就得知董卓身死的消息。
此后,他就率军守驻长安,及至张济率军西来,他悍然拒之于城外。
后来,西凉旧将李傕率军入洛阳,拜张济为京兆尹,其实皇甫嵩部将,及其子皇甫郦和皇甫坚寿,都劝他率军振臂高呼,号召天下,征讨李傕。
可他一心忠于汉室,终究不能做出如此有违臣节之事,以致兵权被夺,兵卒多被张济所得,余皆被遣散。
自此后,他就被张济安置在昔日的丞相府中,软禁于此。
这批黑衣人,总数近百,分散各处,已经将进出丞相府的要道,尽数给控制起来。
领头的有三人,此刻正聚在一处,悄声商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