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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下,数百名鬼子在北伐军的拼命下,留下三四百具尸体,其余的很快被赶出了城墙。不过此时北伐军也剩了不到百人,而且各个带伤。福田彦助之前看到皇军已经冲如城里,以为已经胜券在握,北伐军的决死反击,让本来快到手的胜利从他手心飞走了。愤怒不已的他直接派出自己的王牌力量,一个战车大队20辆豆丁坦克。

剩余的百个北伐军此时都集中在一起,此时根本没有时间包扎伤口,有些战士的伤口还在不断的流出鲜血。

“兄弟们,都是好样的,鬼子又要进攻了,你们怕不怕”一个排在站在一个台阶上,大声的吼道。此时的守城部队只剩下他一个长官了,其他的军官都在刚刚的战斗中阵亡。刚刚的战斗中,要不是一个战士帮他挡了一刀,现在他也和那些阵亡的军官一样,躺在地上。

“排长,脑袋了掉了碗大个疤,刚刚砍了三个日本人,已经赚了,等下还要让小鬼子尝尝我的厉害。”一个拄着步枪的战士喊道。此时他浑身是血,根本分不出是自己的血还是日本鬼子的血,身上还有两道大大的伤口,只是用衣服简简单单的包起来。可能是失血过多,此时脸上露出了些许苍白,但是说话还是中气十足。

“和鬼子拼了”剩下的战士也吼了起来。

此时地面上已经躺满鲜血,有北伐军也有日本鬼子的。他们一个个站在鲜血中,士气十分高昂。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这就是他们现在的真是写照。

随后,北伐军开始把地上的武器收拾起来,把日军的尸体一一抬到豁口上。打算以此来阻挡日军的进攻锋芒。

几分钟后,日军的炮火又响了起来,来到前沿的20辆豆丁也往豁口驶去。

剩余的北伐军一边躲避炮弹,一边看着远处开来的豆丁战车,战士们握紧手上的钢枪。一个老兵把七八个手雷捆在一起,打算用来对付小日本的豆丁战车。

就在此时,藏身在树林里的伞兵们已经把武器对准日本攻城部队。要不是严格的纪律,战士们早就想冲出去个小日本大战一场。他们此时心里十分不平静,昨天阵亡的战士,和济南守城部队的表现,深深刺激着他们。之前看到城墙被炸开了一个口子,他们都为里面的守城部队捏了一把汗,还好后面的事态发展让他们松了一口气。

之前许实佑已经做好进攻的准备了,一旦日军大举冲入城中,他也只能命令士兵,直接出击。打乱日军的部署。要说就凭现在的两千多点的伞兵,不论伤亡的话,完全可以把外面的小日本全部干掉。不过那是最后一种办法,除非到了事情无法收拾的时候,不然许实佑绝对不会让士兵们去犯险。他要为士兵们负责,为他们的家人负责,他有义务把他们都带回家。

此时在济南城外面的日军已经达到了一万多,要是没有借着空军的火力,许实佑也很难在保证士兵的安危下,歼灭他们。虽然陈绍给他的命令是守住济南就可以了,但是他并不满足于如此。伞兵就是为了进攻而诞生的兵种,他们的字典里没有防御,何况在他们心中,最好的防御就是杀死敌人,敌人一死就没有所谓的防御了。这点也是西南人民军的准则,对付敌人最好的方法就是杀死敌人,一出手绝对要给对方一个深深的教训。

在树林里的许实佑看到日本鬼子出动战车,对于小日本豆丁坦克,所有的西南军官都算得上是耳熟能详,在西南有许多日本鬼子装备的照片。但实际看到这还是第一次,和最高领袖陈绍说的一样,薄皮慢速,别说火箭筒了,就是中华z型重机枪就能直接穿过那些可怜的装甲。许实佑很难想象,这样的小豆丁,在战场上有什么用,就算送他个十辆八辆,他都懒得去搭理。

就在此时,许实佑接到了空军的电报,战机和轰炸机还有三分钟就能到达。

第一百零二章 歼灭第六师团下

得到空军的消息,许实佑也放心了。他最怕日军攻入济南时,空军还没有到达。三分钟完全足够了。

此时的伞兵已经把第六师团的左右两边都围住了,一边是济南,一边是他们的退路。

看到豆丁快接近豁口,此时日军也停止了炮击。

许实佑接过通信兵的通话器:“开始进攻。”

埋伏在两边的轻重机枪开始咆哮起来,跟在豆丁战车后面的进攻部队,在密集的重火力下,成排成排的倒了下去。树林中的火箭筒也纷纷瞄准还在前进的小豆丁,一条条火光闪过,行使在两边的八辆小豆丁,在火光中炸开。里面的驾驶员跟着他们引以为豪的小豆丁魂归他乡,致死他们都还不知道怎么回事。

此时伞兵和日军的距离有些远,除了一些狙击枪和机枪外,只有的迫击炮和火箭筒能派上用场。但这些就足够了,负责进攻的一个大队在突如其来的攻击下,死伤了最少三分之二。此时的重机枪杀伤力比火炮厉害多了,一颗子弹可以穿过两三个人。跟在坦克后面的日军的队形有很密集,这下子更是加剧了伤亡人数。12。7的子弹,打在身上的话,两颗子弹就能把人打成两段。打在手脚上,那就是断手断脚,绝对无法幸免。

攻城的大队,遇到袭击后,愣了两秒后,没有被击中的日本鬼子都马上趴在地上。只是他们此时根本看不到敌人,只能拿着步枪往树林里瞎打。剩下的豆丁们也纷纷调转方向,还没有等他们完全转过车身,第二轮的火箭筒又打了过来。本来还威武的20辆小豆丁,被即以厚望的大日本帝国坦克又损失了七辆。剩下的五辆根本没有瞄准,就胡乱开炮,此时就是炮手都不知道自己在往哪里打,纯粹是一种极度恐惧下的反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