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严重依赖的是燃油,紧接着就是道路,没有道路,所谓的机械化还不如靠双脚。
炮击停止,五谷大佐起身拿起望远镜看着远处从树林中冒出来的中型坦克,碾压一切阻挡的坦克不断从树林中的道路出现,轰隆隆的发动机震响战场。
一辆、两辆、三辆十二辆,当第十二辆坦克都出现在五谷眼中之后,事情还为结束,跟在坦克后面,又出现了一辆接一辆的轮式步兵战车。宽大的八个轮胎碾出了一条条车道,车上的机关炮已经瞄准了硝烟还未散尽的日本防御阵地。
“四十八小时,四十八小时。”看着眼前的装甲力量,五谷嘴中喃喃道。
中华国防军并没有因为任何情况而停止进攻,摆在所有战士面前的一切阻碍,都是他们摧毁的目标。
在五谷联队的编制外,这里还有一支本地人组成的伪军,他们充当了战斗的第一线。当然他们不是华人,也说不上汉奸这个名词,当然要叫也可以叫成泰奸。
进攻从一开始,612师三团的进展就很缓慢,虽说他们有了坦克和装甲车的帮助,但这里也不乏障碍。还有日军的单兵枪榴弹,这些都给进攻的部队带来很大的阻碍。
陈庆滨台湾人,从小就和山林为伍,要不是因为中华执行保护森林生态的政策,或许他会继承他父亲的职业,成为一名猎人。当然在当兵之前,每到狩猎的季节,他也没少跟随父亲去狩猎。算上祖辈,到了他这一代,猎人的职业已经传承了五代。从最初的弓箭到猎枪,他的长辈们见证了科技的发展。
从小陈庆滨就很喜欢狩猎,他热爱这个职业,当然现在只要在中华境内,谁都无法成为一个专职的猎人。他自然也没有办法走上祖辈的道路。只不过,喜欢狩猎的他,喜欢上了一个和猎人差不多的职业。只不过这个职业所针对的猎物,是任何敢对中华叫嚣的敌人。
真正喜欢一件事物,往往能在这个领域获得很不错的成就。陈庆滨也不例外,从小喜欢狩猎的他,也十分喜欢摸枪,因为在他眼中,只有摸过枪的男人才是真正的男人。
身位台湾人的陈庆滨,对日本有一种很深的恨意,因为在以前,日本统治台湾时期,他的父亲没少受到日本鬼子的压迫。关于鬼子的言行,从小听到大的他,对日本人可以说是深恶痛绝。让他更可恨的是那些助纣为虐、毫无民族血性的叛国者,因为他们干出的坏事,往往比真正的日本鬼子更加的可恨。
日本军方大量的伪军部队,不管是哪一个国家的人,陈庆滨都极其厌恶。从进攻一开始,死在他手上的伪军,已经达到了两位数,比死在他收上的日本鬼子还多。
此刻,陈庆滨正率领着自己的尖刀班,冲在战场的最前面。他始终牢记小时候父亲对他说过的话:“危险就意味着收获,要想获得最大的猎物,就需要比任何人敢于冒险。”
正是有了这句话,让他坚持始终待在尖刀班,从未离开过。每一次的进攻,不管是年初进攻英法盟军部队,还是如今消灭小鬼子,他都是冲在全团的第一位。比装甲部队还要靠前,可以说,他一直都在刀山火海中走出自己的人生。
和之前的进攻一样,经过多轮的炮击,在装甲部队开始进攻的时候,他们已经进入了日军防御阵地的最佳射程内。不过这些小鬼子已经学精了,都是步枪再朝他们射击,那些在炮火中幸存的轻重机枪还是一片寂静。
就在他们利用弹坑掩护和烟雾弹再次接近日军阵地的时候,六个浑身被血水覆盖的鬼子从他们不远处一个弹坑中爬出来,端着安上刺刀的步枪,哗啦啦的朝他们冲来。
“板载。”始终不变的万岁冲锋声中,六个小鬼子快速的接近陈庆滨等人。几声枪响,倒下了四个,还有两个已经距离他们很近了。
陈庆滨这时候才发现,感情剩下的这两人不是正版的小鬼子,而是在国防军中流传的泰奸,同时也是他最讨厌的家伙。
“别打死,交给我。”喊了一声,陈庆滨静静的看着接近中的两个泰奸。对所有的二鬼子,他都不会心软。不等两名泰奸完全靠近,突击步枪发出清脆的声响,两次点射,六颗子弹射过去,一个不留,全部射杀。
在这六个鬼子爬出来的地方,是一个幽深的进口,这里是一段被炸塌的地下掩体通道,坍塌出来的通道,连接另一边的地下碉堡。
再次利用烟雾弹,陈庆滨等人已经靠近了这个弹坑。和里面四个正在堵住这个洞口的日军正好面对面的遭遇在一起,然而还没有等这四个鬼子拿起武器,陈庆滨等人已经送他们回老家了。
外面的枪声引起碉堡内鬼子的警惕,急忙派人出来查看,双方在出入口附近迎头遭遇。陈庆滨抢先开枪,射倒两名鬼子,弹匣打光,不及更换。
后面的鬼子看到陈庆滨子弹打光,随即猛扑上来,拔出刺刀肉搏。陈庆滨应变迅速,双手抛枪砸向鬼子,同时拔出腰间的手枪,抵腰开火。
鬼子抬臂挡开飞砸而来的冲锋枪,继续前扑,但却挡不住随后飞来的手枪子弹,胸腹间连中三枪,扭身摔倒,手中刺刀跌落陈庆滨脚前。
对准鬼子后脑补了一枪,快速捡起地上的突击步枪,熟练更换弹匣。等尖刀班所有的战士都进来后,陈庆滨取出两颗手雷,拉环延时,同时抛入碉堡入口内。
手雷突然飞进碉堡,里面立时响起鬼子的叫喊,机枪声立停,人影飞窜而出。
陈庆滨和尖刀班的战士就等在外面,枪口微抬,十几发5。8毫米弹头径直贯入鬼子身体内,迸溅出道道血柱,将其打回碉堡内。同一时间,碉堡内手雷起爆,强大的爆炸气浪又将中枪的鬼子冲飞出来,猛撞在对面的护墙上,面部一团糟,死状极惨。
陈庆滨等人等到气浪消散,火速弯腰钻入碉堡内,突击步枪扇形横扫,不管倒地的鬼子是死是活,全部补上一枪,谨慎为上。
碉堡内确有重伤未死的鬼子,本想装死偷袭,不料陈庆滨冲进来就开枪,完全来不及反应,当场中枪,垂死喘息。陈庆滨挨个检查鬼子尸体,走到垂死鬼子身前,抬脚踏住,冲锋枪口顶住其脑门,冷冷盯视。
鬼子抬起头来,领章表明是个准尉,眼神倔强,表情死硬。陈庆滨懒得理他,鬼子不值得怜悯,果断扣动扳机,三发点射,轰爆其头颅,脑浆喷溅一墙。
他随后又巡查一圈,未发现还能继续喘气的鬼子,看到碉堡中间有一道狭长深窄的防手雷壕沟,周边有斜坡,可将投入的手雷踢入沟中起爆,破片只往上冲,不会伤及碉堡内的鬼子。
之前在其他地方的进攻中,他从正面投入鬼子暗堡的手雷就被鬼子及时踢入防爆沟爆炸,未能奏效。感情猫腻在这里,刚刚的两颗手雷经过延时,鬼子来不及起脚,手雷便引爆了,当然是非死即伤。
陈庆滨没有多待,离开碉堡和已经进攻上来的大部队会合,继续攻击前进。
碉堡后面的鬼子工事虽被中华炮火炸得千疮百孔,但仍有一些可以使用,残存的鬼子躲藏其内,死战不退。三团的士兵只能一条战壕、一座碉堡的逐一清除,攻击速度立时慢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