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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解决南门到西门之间的叛军。

一日之间,渔阳城外三万叛军尽数被剿灭。这一战,对于兵锋正锐的熊罴军和雄武军而言,轻松畅快,势如破竹。没有了张举和张纯的渔阳叛军,在护国军面前,如同一个才会走路的小孩,想怎么收拾都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情。

李进武和徐庶在渔阳一带迅速立足的同时,深入大漠的飞虎军,将所过之处的鲜卑人尽数俘虏一空,如同越滚越大的雪球一般,一口气将近五万鲜卑老弱妇孺集中赶到闪电河上游,与定远军胜利会师之后,这才停下来喘气。

定远军和飞虎军相遇之后,只留下了经过血战需要休整的匈奴骑兵师看管鲜卑俘虏,其余部队则是分成南北两路,相聚三百里,齐头向东而行,将所过之处所有的活物全部劫掠一空,直到大军行进到大兴安岭脚下,这才停止了疯狂的跑马圈地的行动。

如果定远军和飞虎军翻越大兴安岭,继续向东,便可以进入夫余国的境内内蒙古靠近吉林和黑龙江一带。

已经在大青山脚下获得一场大胜的龙骑军,在步度根向北逃逸之后,便迅速撤回晋国境内,只留下赵兴和两万冒充雄武军的幽州府兵。得知赵云在闪电河畔得手,辽西鲜卑的头领步度根已经授首,赵兴便带着两万菜鸟部队和警卫团向南而行,来到了代郡的东安阳。

稳住渔阳城的局势之后,合兵一处的李进武和徐庶,各自分出一万兵马向东进军,对盘踞在右北平郡内的张举叛军残余势力进行清剿,同时收编驻扎在徐无、无终、俊靡三地的公孙瓒麾下公孙范、邹丹、单经等人的少量兵马。

至此,自张举六月初六扯旗造反到幽州全境被荡平,前后共计用时不到三个月,到了八月上旬间,原本盘踞在幽州附近的各方势力,在护国军的雷霆之势下,要么被强力剪除如乌桓丘力居、辽西鲜卑步度根,要么被威慑控制公孙瓒军,要么被尽数俘虏如张举叛军,要么被顺利收编如幽州府兵,赵兴最初定下的北伐目标顺利实现。

这次晋国出兵十万之巨,前前后后攻打下来疆土,比三个并州还要广阔,一下子将晋国的战略纵深向北向东扩张了许多,今后就剩下辽东的公孙度和三韩等地,等着赵兴腾出手之后慢慢收拾。至于为祸大汉北方和东北方近百年的鲜卑人以及乌桓人,经此一役,算是彻底的走向了覆灭道路,难以逃脱被吞并和汉化的最终结果。

第九卷 攘外安内 第四四三章 动乱初平拢人心

八月中旬,赵兴在警卫团两千精锐士兵的护卫下,顺利抵达渔阳城。如今该打的仗都已经打完了,剩下来的就是如何收拢人心,巩固地盘。

一口气吃下这么大的地盘,虽然不至于把赵兴的肚皮撑破,但面临的问题和困难也是显而易见的。

护国军不是鲜卑人和乌桓人,跑进幽州地界烧杀抢掠一番便可以撤回晋国,然后留下一个千疮百孔的烂摊子给受苦受难地幽州百姓收拾。既然已经占据了幽州西部和中部,今后想让赵兴把到嘴的肥肉吐出来,自然是万万不可能的事情。晋国占据了幽州以及辽西的大片疆域,今后如何治理这些地方,既是义不容辞的责任,也是壮大自身的迫切需要。

赵兴现在最需要什么当然是治理州郡的各类人才、忠诚可用的军队以及巨额的用来恢复幽州生产的财富

赵兴亲自前来渔阳,是为了解决第一个问题。至于忠诚可用的军队,目前十八万护国军外加两万幽州府兵,如果不再向外扩张,暂时还够用;再至于用来恢复幽州经济民生的巨额财富来源问题,那就需要依靠晋国农兵商金行进行解决。

赵兴对于公孙瓒以及他手下的几员将领,一直非常感兴趣。这一次,他是信心满怀地前来进行招安的。时至今日,只要是有点脑子的人才,应该可以看出跟随赵兴所能收获到的巨大政治利益。如果还有不开窍的家伙,死硬着在那里装逼,赵兴也只好将他送去卧虎城跟丁原做伴了。

对于能够掀起浪花的人才,赵兴的原则是尽量收为己用,如果实在不行,那就抓起来软禁住,反正不能白白便宜了别人。其实这已经算是仁慈的做法了,搁别的狠人,直接一刀“咔嚓”了事。

驻守在渔阳城内的是雄武军重一师,师长是“黄巾贼”出身的郭大贤,负责城内其他诸事的则是贾穆。听说赵兴要亲自前来渔阳城,重一师的弟兄们这几日兴奋不已,使唤着张举手下的叛军俘虏,把渔阳城里里外外打扫的干干净净,如果不是条件有限,非得修条宽阔的大马路不可。

渔阳城内,公孙瓒手下五、六千的降兵,加上从渔阳附近抓到的三万多叛军俘虏,相当于关了四万降兵在里头,凭雄武军重一师五千人能够看得住吗答案是肯定的。

公孙瓒、田豫、慕容平、田畴、徐荣等人被控制在护乌桓校尉府中,城内的降兵尽管人数众多,但毕竟没有了主心骨,交出了武器和甲胄,这样的降兵,在防护严密的重步兵面前,毫无威胁可言。要是谁嫌自己命长,登高一呼,意图造反,绝对会在最短的时间内被重步师的将士们砍成肉泥。

在原护乌桓校尉府中,赵兴终于见到了只剩一只眼的公孙瓒。二人之间有一段对于幽州影响深远的对话,具体内容如下:

赵兴对公孙瓒说:“半年前并州被围时,我在西线指挥作战,很遗憾地没有见到将军,今天我们总算是会面了”

公孙瓒苦笑着说道:“幸好当日不曾见到将军,不然哪里有今天的这次见面。”公孙瓒的意思是,就你那个四弟赵云率领六千士兵,就把东路联军搞得心惊胆颤,要是哥们你在壶关之上,我们可能早就被你阴死了,哪里有可能等到今天见面。

赵兴无所谓的淡淡一笑,对于公孙瓒的这个冷笑话毫不在意,然后问公孙瓒说:“如今渔阳已入吾手,今后肯定是不会交出去了,不知公孙将军作何打算”

公孙瓒有些失落地回答:“败军之将,只有任人摆布的份,我还能有什么打算”

赵兴接着随意地说道:“朝廷派人北上,带着任命公孙将军为幽州牧的圣旨,结果在中山国以北,被我的手下截住杀了。”听赵兴说话的口气,杀代表天子的使臣比杀只鸡都容易。“吾若不同意,今后朝廷派多少使者来幽州,都会被人截杀”

公孙瓒有些发懵地看着赵兴明显带着威胁的神情,震惊、生气、恐惧、郁闷等诸多的感受一起从心底升起,最后只化作一声无可奈何的叹息。他也是个明白人,既然赵兴敢当着面承认朝廷的使者被自己派出去的人给杀了,圣旨也被抢过来了,那就压根不在乎公孙瓒知道了这事能把他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