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玲这一声爸,解释了一切。
洛雪依等女都没有说话,悄悄的离开了这里,将这份宁静留给了这对父女俩,纵使她们心中有着疑问,这个时候却不好问什么。
木风欣慰的笑了笑,缓步的离开,整个大厅只留下了医生和范玲。
无声的哭泣,眼泪浸湿了医生胸膛的衣服。
这是自己的女儿
医生很茫然,对以前的事情他没有任何印象,可范玲刚才那眼神不像是在说谎。
试了几下,医生的手终于还是伏上了范玲的头,温柔的抚摸着她的秀发,“别哭了。”
范玲的依然还小声的抽泣着,母亲临死的时候曾经告诉她自己的父亲已经不在人世了,那一刻,留在她心中只有孤独,她成了一个孤儿,也因为这样才踏上了杀手的道路。
二十年过去了,但那张熟悉的脸庞至今都留在范玲的心里,她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是一个怎么样的人,她好想知道,好想了解,可是却没有任何的机会。
今天医生的到来,却让她意外了,尤其是看到那张脸庞之时,她心里好复杂,也好高兴,父亲没有死,他还活着。
“我什么也不记得了。”医生叹气道。
范玲抬起头,擦掉脸颊的泪痕,“没关系,没关系,只要你活着就好。”
“你妈呢”
“她早就不在了。”范玲道。
医生努力的回想着,可脑海里还是一片空白,吁了口气,说道,“对不起”
范玲用力的摇摇头,“不,妈妈从没有恨过你,她知道你有你的苦衷。”
这话让医生心里好不舒服,即使想不起以前的事,可看得出来那个让自己没有印象的女人是爱着自己的,他好恨,好恨自己想不起来。
“给我说说你妈妈,好吗”
“嗯”
客厅里,范玲拉住医生的手,缓缓的讲诉,将儿时的记忆讲诉出来,而听着这一切的医生眸子中也泛起了泪花。
夜晚,所有的女人都回来了,得知医生和范玲竟然是父女之时都为他们感到高兴。
晚上来到这里了,除了自己的枫琳琳两女,也好长时间没有见到这两丫头了,最诧异的是出门旅游了一圈的薛静静也跟来了。
“哥,你真厉害,又给我们找了两位嫂子。”唐晓晓挽住木风的胳膊,笑道。
“嘿嘿,那是当然了。”
枫琳琳抱着小夕,“小夕,想姑姑了没”
“想了,想死了。”
“真乖”枫琳琳凑近小夕的粉脸蛋儿亲了一下,逗得小丫头咯咯咯咯的直笑。
“色狼恶心”薛静静也走了过来,翻着白眼道,才两个月没见,这死色狼又多了两个女人。
木风诧异的看着薛静静,“我说薛静静,你怎么来了,我没请你吧。”
“我就来怎么了,我来看嫣嫣姐的,喏,我表姐也在,这也是我半个家,我怎么就不能来了。”薛静静从来都不是服输的主儿,说完之后,又从木风抛了个媚眼,“我亲爱的姐夫,你不会想我,又不好意思说吧,嘻嘻。”
“想你个头,小毛丫头。”
薛静静气呼呼瞪着木风,“木风,你这话什么意思,什么小毛丫头,我哪里小了。”
“你哪里都小”
“放屁”薛静静很不淑女的爆了一句粗口,更加自己的胸部挺起来,“看见没,马上都c了。”
木风真还一本正经的盯在薛静静的胸部上仔细的打量着,还意味深长的道,“好像是大了那么一点。”
“你这什么眼光,岂止大了一圈,足足大了两圈。”薛静静撇了撇嘴道。
“哦,是吗不会是里边塞了海绵吧,现在就算是a的塞上海绵照样能鼓起来。”木风继续调侃道。
薛静静更气,一阵咬牙启齿,“本小姐才不会塞海绵,是货真价实的,不信你摸摸看。”
“真没海绵”
“真的,比真金还真”
“那我真摸了”
“摸,谁不敢摸是王八蛋。”
薛静静的吼声将其他女人都惊动了,纷纷将目光注视在两人身上,枫琳琳两女偷笑,将小夕这未成年给抱开。
感受到十几道带有杀伤力的目光,木风浑身哆嗦了一下,早知道就不拿着丫头开玩笑了,现在弄得自己骑虎难下啊,不摸吧,就成了王八蛋了,这摸吧,估计会被那十几个女人收拾得很惨。
“咳咳咳,静静,咱们这不是开玩笑嘛,我承认你的很大,超级大,比你姐还厉害。”
“哟,某些人不敢了,甘心做王八蛋了。”薛静静阴阳怪气的道。
木风汗颜,“真是玩笑,静静,我好歹是你姐夫,别玩了行吗。”
“我没玩啊,我亲爱的姐夫,别人不是都说小姨子也是姐夫的一份嘛。”
“没有没有,真没有。”
“哼没胆儿的家伙。”薛静静哼哼两声,扭着小屁股转身就挤进了那群女人堆里,压根就没有将自己当做外人。
望着薛静静的背影,木风郁闷
奶奶的。
薛静静,你有种
今天被你摆了一道,哼哼哼,等下次换一个场合,本大爷让你好看。
凌萱暗自摇了摇头,薛静静的反应她看在眼里,真不知道当初为什么会在她面前说木风的事,如果不说就不会让她才产生好奇,没有好奇怎么会来庆南市,不来庆南市就不会和木风认识,现在倒好,自己上了这色狼的贼船,只怕自个儿的表妹也会被抓上船。
晚上没做饭,由于冬天来了,一家人干脆就在别墅的小院里做了一顿烧烤,自己动手烤东西吃,既有氛围又好玩。
什么鱿鱼,牛肉,羊肉,翅中,鸡腿等等好吃的摆了整整一桌子,而木风又沦为了杯具的烧烤师傅,看着泛黄的鸡翅,小屁猪一步也舍不得离开,两只小眼珠望着还烤着的好吃的,嘴角已经忍不住流下了口水。
“木头,要不让本宝贝尝尝味够不够”小屁猪指了指差不多已经熟了的鸡翅。
木风翻了白眼,“别,咱们可已经没关系了。”
小屁猪羞涩的一笑,爬到了木风的肩膀,抓住他的耳朵摇晃,卖萌道,“木头,好木头,我这不是开玩笑嘛,咱俩谁跟谁啊,我可是你最可爱最可爱的猪小妹,你忍心这么对人家嘛。”
“停没门儿”
“真不给”
“不给”
“咬你耳朵”小屁猪忽然张嘴一口在木风的耳朵上咬了一下,跟着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抓住两只考好的鸡翅膀闪人了,一边跑着还一边叫唤,“哎哟,好烫好烫,真好吃。”
木风揉着耳朵,咬牙切齿的骂道,“这死猪,真下得了口,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