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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提了徒增尴尬,彼此相处有隔阂,宫中的人都务实,拎得清,相对人情冷漠。

二人也没多余的话,一盅茶水过后,沈绾贞告退。

崔长海道:“谢太妃宫中正好顺路,相隔不远。”

谢太妃,给沈绾贞留下的印象很深刻,谢太妃也就三十岁出头,修眉俊眼,十足是一美人,虽已不年轻,但观其容貌,仍依稀可见当年倾世之美。

沈绾贞礼毕落座。

“安王妃,久慕大名。”谢太妃已不算很清澈的杏目,仍勾魂夺魄,说话时,上下打量她的目光,令沈绾贞如芒刺在背,说不清是那里不舒服。

“太妃娘娘取笑。”沈绾贞淡淡一笑,迎着她的目光,没有退缩。

“王妃是打太后宫里来”谢太妃提到太后时,却有一个微小的动作,抓住身旁红酸枝木罗汉塌上扶手,没逃过沈绾贞的眼睛。

沈绾贞微欠身,“臣妾打曹太妃宫里来的。”

谢太妃手松了松,“王爷没同王妃一道来”

“王爷先回王府了。”

“回太妃娘娘,御膳房送来午膳。”一个太监上殿回道。

“王妃若不嫌我这饭食粗糙,留下和本宫一同用饭”谢太妃很有诚意地邀她留在宫中用饭。

沈绾贞站起身,“谢太妃娘娘,臣妾出来时候久了,该回王府了,改日再来叨扰太妃娘娘。”

沈绾贞暗思,皇宫里的饭菜可不是那么好吃的,宫斗小说里,后宫妃嫔就算好姐妹,也不吃别宫里的东西,连茶水都不敢喝,有点草木皆兵,她倒不相信谢太妃下毒,但对她着实喜欢不起来。

出了宫门,崔长海依旧站在宫门口等她,道:“太后娘娘吩咐,王妃不用回慈宁宫了,天不早了,直接回王府吧”

沈绾贞像是得了大赦,脚步不停顿地一路出宫,上轿回王府。

“王妃回来了。”赵世帧正在看书,听说沈绾贞回来,站起身,出去,陈福看王爷几眼,腹诽,王爷也忒沉不住气,亲自迎王妃,王爷的身份该在屋里等着。

沈绾贞带着一身凉气一进门,赵世帧仰面就把她揽在怀里,“王妃受累了。”

沈绾贞懒懒地趴在他怀里,“王爷,臣妾饿了。”

赵世帧朝左右忙吩咐,“快传饭。”

正殿上,摆着一张红木描金雕海水云纹嵌理石大方形桌,满满一桌子菜,足有三十几道。

二人对面坐下,侍女盛碗碧粳米饭,放到王妃跟前,沈绾贞一手拿箸,一手端碗,桌子上的菜,她只捡跟前几样,转瞬一碗饭便下肚,空碗递给身后的绣菊,盛上一碗,又吃下去,这期间也没顾上看对面的赵世帧。

赵世帧瞪眼瞅着她,猜她大概是饿坏了,不免心疼,暗想,宫里头今后少带她去,看她今儿处处小心,受约束不自由,想来她心里很不舒服。

大概是受了她吃饭速度的刺激,他也一连气吃了三碗,放下碗筷,看她不吃了,问:“吃饱了”

她嗯了声,她先撂筷,一直看他吃了许多,有点歉意地问:“王爷何不先吃,不用等妾身。”

“我若先吃,能吃这么多吗”他取笑道。

、110第一百一十回

吃过晌饭,赵世帧和师傅少傅裴严杰有事商议,就去外书房会客。

沈绾贞夜里睡眠少,头午又累了,撂下筷,就哈气连天,走去西暖阁往炕上一倒,就睡得昏天黑地。

赵世帧回来,寝殿里静悄悄,正殿里就一个丫鬟闲坐着,听见脚步声,身子却没动,“王妃在哪里”

那丫鬟听男子声儿,才惊慌地站起身,看了他一眼,有几分羞怯,指了指西暖阁,连帘子都忘了打了,赵世帧自己掀帘子进去。

只见西暖阁榻上,鲛纱帐半掩,大概是暖阁内地龙热,一条白生生的细长腿从纱帐里伸出来,搭在炕边,赵世帧笑着走过去。

她抱着被子,玫瑰茜红纱衣散散落落,玉体半遮半掩,受热的缘故,她脸绯红,面上一层水光,平常血色稍淡的肌肤,徒增几分颜色。

一看她睡姿,他笑了,他轻轻把她的放上去,她这时,却翻了个身,面朝上,嘴里喃喃一句,“水”

他走去桌子边,提起茶壶,倒了一杯水,手摸摸,温热,端到炕边,她脸朝上平躺着,他怕她躺着喝呛到,就坐在炕沿边,抱她半坐起来,把杯子放到她唇边,她本能张开嘴,水缓缓地流进她口中,她满足地呢喃一声,头软软地靠在他胸前。

他把水杯放在炕沿上,抱着她,不舍得放下,低头看,睡梦中她唇角有点上翘,大概梦到什么开心事,他低头吻了下她的小薄唇,她兀自睡着,也没有知觉。

她纱衣领口散落,露出一小截雪白修长的颈项,他头埋在她锁骨处,轻吻,大概弄痒了,她好似不舒服,娇躯扭动了一下。

他怕弄醒她,唇离开,抬起头,光眼看着,馋嘴巴舌的,老是吃不到口,他心里有点火气。

这时,她眼睛却眯开条缝,喃喃地道:“你几时回来的”

他搂紧她,趴在耳边小声说,“那里还疼不疼了”

她有点迷糊,没听清楚,喃喃重复了句,“什么疼”重复完这句,突然眼睛睁开,惊慌地从他怀里挣脱出来,坐直身子,把中衣往上拉了拉,警惕地瞪着他,“王爷,青天白日的”

他重重叹口气,怨怼,“等到天黑,还有好几个时辰。”

她拉着他袖子,放软了口气哄道:“王爷昨晚没睡好,先眯一觉,醒来天就黑了。”

他明白,天黑就好行事。

他无奈上炕,挨着她躺下,她往里挪了挪,与他隔了很宽的空隙,生怕他起了绮念。

他侧身朝里躺着,也不睡就瞪眼瞅她,她对上他那双黑亮眸子,里面盛满的东西,她一目了然,她知道他接下来要做什么,还未等她爬起身,他便扑上来,把她压倒在炕上,他伸手把她裙带一扯,她就像是新鲜的剥了皮煮熟的鸡蛋,他两眼放光,咽了咽口水。

午后的阳光明媚,照入纱帐里,她羞涩,挣扎几下,双手被他制住,动弹不得,就停住,死死闭上眼,他得意地笑了,整个人压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