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的就把请进来了。
有了董卓加入,现场可就热闹多了。这家伙善于钻营,又刻意的巴结刘忠。没一会儿功夫,他就和刘忠攀上关系了,冲着刘忠一口一个叔的叫着,那样子,就别提多亲热了。
见到这一幕,卢植是一阵的摇头。但是随后一琢磨,人家董卓说的也是事实。毕竟人家的身份,都已经得到国舅董宠的确认了,那么从那里论起来,倒是真该称刘忠叔叔。可是卢植一想到董卓那个英雄的身份,却这么的钻营,心中很不是个滋味。
“唉,攀权富贵乃是人之常情。我虽然看不惯这些,可是人家也没危害到别人,也就只能随人家了。”
虽然心中理解,可是卢植,还是转不过那个弯来。而他这个样子,却让刘忠发现了。不过刘忠到没多想,还以为卢植累了呢。所以,为了让卢植休息一下,他们就告辞了。
出了总督府的刘忠,就想回自己的船,去考察航线去。可是管着水军的董卓,又那怎么肯这么轻易的放刘忠离开。
“叔啊,不管是印度,还是阿拉伯,那都不是咱们的大汉的地盘。就您这么一条小船,带着这么几个人去,那是很危险的。不如这样吧,您先稍待,小侄我去调几艘军舰过来,亲自陪您去看一下航线。”
“这不用了吧”听了董卓的话,刘忠有些犹豫,“你们的军舰,都是有任务的,需要来回巡航的,你去送我,会耽误了正事的。”
“叔啊,送您就是正事啊。”这么好的巴结机会,董卓怎么能够轻易的放过,“您去视察航线,那是代表皇室公干,我们皇家海军,首先就是先要为皇室服务。所以,不管让谁说,我送您去视察,那也是应该的。再者说了,小侄也不会把巡航的船全都调走,不会耽误了巡航的。”
听了董卓的说法,刘忠也觉着在理。既然耽误不了续航,也就任由董卓安排了。而就在刘忠和董卓他们前去军舰的时候,卢植却坐在房中,琢磨开刘忠对他的建议了。
刘忠和董卓坐着军舰走了,卢植也在思考如何的执政。而此时,左都御史杜密,却亲自到了皇宫之中,去找刘宏去了。
听到杜密要见他,刘宏别提多奇怪了。要知道,左都御史,那可是督察百官的,他这一来,肯定就是盯上什么了不得的是人物了。
想到这里,刘宏哪里还敢耽误,赶紧的就把杜密叫进来了。
“杜爱卿,你来见朕,是所为何事啊”
“陛下,微臣前来,是想和陛下商量一下程昱侍郎,和田丰副秘书长的事情。”杜密从来就是直来直去的人,听到刘宏的问话,直接就说出来意了。
“程昱和田丰,他俩怎么了”听到杜密说的这俩人,刘宏可是起来怪了。
“陛下,您知不知道,程昱和田丰两人,在室利佛逝带回来了大批的礼物,价值巨万。而且现在,这件事情已经在外面引起轰动,传的沸沸扬扬的了。”
“这事情朕知道,他们不是已经都报备并且已经都交了税了吗怎么还还闹得沸沸扬扬得了”
刘宏知道,华夏是个人情社会,礼尚往来那是在所难免的。所以,在改革的一开始,他就对于收礼的问题,做了非常详细地规定了。而这次的程昱和田丰,完全就是按照规定做的,在刘宏看来,他们没有什么违规的地方。
“陛下,引起沸沸扬扬的原因,主要是他们收的礼物实在是太多了,而且价值也太大了。”
“啊,这个朕也知道。”当初得知了田丰发了大财,贾诩还宰了田丰一顿呢,而得到消息的他,也去参加了。所以,他现在弄不明白杜密的来意,“收的礼物多,也不犯法啊,你说你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陛下,现在人们都反映,程昱和田丰收取这些礼物,是利用了职务之便。因此,他们的礼物,应该全部上缴朝廷。现在这种声音很大,微臣拿不定主意,就来请示陛下了。”
一听杜密这话,刘宏明白了。这是程昱和田丰的外财,让人眼红了,想给他们搅合黄了。反正我得不到,那么别人也别想得到。
想到这里,刘宏问道:“杜爱卿,这种事情,是归你管的,不知道你是怎么个意思”
“陛下,微臣就是拿不定主意,所以才来找您的。”说着,杜密叹了一口气,说道:“要说起来,程昱和田丰,两人全都是按规矩做的,并没违反任何规定,所得礼物,理应归他们自己。可是那些人说的也有道理,他们收的这些礼物,也确实是因为职务。那么上交朝廷,也是合理的。”
“因为职务”听到这话,刘宏一阵暗笑,“尼玛的,当官的收礼,有不是因为职务的吗人家送礼的又不是傻子,要不是看上你手中的那点权利,人家凭什么巴巴的把自己东西给你送了去”
不过刘宏转念一想,他是真的高兴了。毕竟这么多人眼红程昱和田丰收到的礼物,那就说明他制定的收取礼物的规定,是真的管用了。否则的话,要是所有官员都有这种收取大额礼物的机会,他们是绝对不可能这样的。毕竟今天他们让人家交了,明天他们收了厚礼,也一样保不住。
别忘了,刘宏可是在后世穿越来的,这方面的事情,在后世那个收礼送礼早就习以为常的世界,可是有太多的实例了。那时候的老百姓,不管谁出去办什么事情,你要是不托个熟人,送点礼物,心里就不踏实。而公仆们,收的更是心安理得。到了最后,直接就成了潜规则了,不让他们收,他们反而受不了了。甚至很多公仆,竟然因为禁止他们过年过节收礼,而不想干了,想想真是让人无语啊
“不错,我这从根上给他们断了办法,比那种头疼医头,脚疼医脚的禁令强多了。毕竟不形成长效的制度,单是靠一纸禁令,你管得了他们今天,你绝对管不了他们明天。”想到自己的制度,竟然有一天能够超越宇宙真理,刘宏都自豪就别提了。
当然了,自豪归自豪,程昱和田丰的事情,却需要解决了。
在刘宏看来,程昱和田丰的情况,要不是引起轰动,根本就不用理会,因为它不具备代表姓。毕竟像这样的事情,需要占尽天时地利人和,才能出现这样的情况。要想碰上一次,不知道要等多少年才行。你说像这样的情况,哪里用得着管它。不过它现在既然引起轰动了,把它交代明白也是必须的。
说实在的,曾经作为丝的刘宏,很想把所有官员收的礼,通通的都给他们收缴了。可是想归想,刘宏也知道,那是绝对不行的。一旦那么办了,绝对的后患无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