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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蹭,晴天一个霹雳打出来的通体黑焦要些日子恢复。苏承边笑边调侃他:“以后你自己洗袜子洗干净些”

再一转头,唐淮千斜目盯着大林走开的方向,脸上分明挂了几分不悦。

苏承心底一沉,急忙替大林开脱:“他这人就是嘴快话多,没别的意思。”

唐淮千收回目光,眉眼的不悦更甚,劈头盖脸地问道:“那人是谁你们做过了”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姑娘们的评论和鼓励

抱住亲一口摸摸大

周末休息两天,下一更在周一

、一夜

苏承愣了有数秒之久,继而才瞪大了眼,惊诧地叫起来:“诶什么做过什么”

唐淮千靠着沙发,单手搭在靠背上,有几分气吞山河之势。只是这轻松像是一层薄冰,底下顶了个什么玩意儿,隔着一层遮挡只显出个模糊的轮廓,呼之欲出。唐淮千凉凉地看苏承一眼:“上床。”

天王的思路跳跃性有点大,怎么忽然就提到这方面去了难道说这是潜规则的预警,天王好心提前拿出来说说,让自己做好心理建设或者是天王有某种情结,就算潜规则也只潜干净的,所以提前验验货

苏承赤红着脸反驳:“怎怎怎怎怎么会”

凤眸本就显得冷厉,唐淮千再明着瞪视苏承,更显凶狠。更因为他对大林先抱了敌意,说出口的语气就不怎么客气:“没有那个没正行的是谁”

没正行

天王你自己不也是很肆意洒脱的性子么不能因为他是个不入流的小演员就直接差评啊,你这是双重标准吧

苏承想挤出来个笑,被即将面临的“潜规则”给压了回去,最终变成了嘴角抽搐:“他姓林,大家就叫他大林,也是东艺签约的模特。”

唐淮千又往他走掉的方向看了一眼,那层冰还是没破开,脸上就还是坦然处之的神情:“租了你的房子”

“说是租,但其实一分钱都没有交过。”闲聊起来,苏承稍微放松一些,“我签进东艺就是他帮的忙,平时也很照顾我。反正我多出来一间房,空着也是空着,就给他住了。”

“哦”唐淮千点点头,不甘心的继续问,“看样子你倒是把他的起居收拾得很好啊”

这是自己的长处,被人提起来,苏承难免会有些自得,也觉得羞涩:“我爱打扫卫生,也喜欢自己做饭吃。做一个人的是做,两个人也是做,捎上他而已。”

冰层裂了条缝,并逐渐崩裂开。唐淮千冷哼道:“还真看不出来,你是这种类型的人。”

“印象中小时候我应该挺懒的,”苏承抠着左手食指指甲,笑道,“后来生了场病,就开始特别想做这些事情。感觉好像这么做就能让别人开心,自己就也开心了。”

“别人”

唐淮千舌尖轻转,自我呢喃地重复着这个词。

“别人或许有某个人。”

苏承也随着他念起来,转头看过去时,绽出一个笑。眉眼弯起来,嘴角抿着上扬,笑意暖莹,直撞进心底的柔和。

还真是没看到过这样的苏承。

唐淮千低低干咳一声,苏承从神游中醒过来,有些羞赧地继续解释:“他看起来挺粗的,其实做事很靠谱,我们是好兄弟。再说两个直男我最近没有交过女朋友,但是大林身边的女伴不断的。”

你要是直男干嘛对我的挑逗那么大反应偶尔也听听身体是怎么说的吧

唐淮千心里腹诽,面上却终于有些释怀了。这个大林到底是怎么回事,还得自己去查。俞湍止一道,唐意一道,清平那里再一道,真正放到自己面前的信息已经被筛检得足够精简,完全就是在糊弄自己。

当初是自己太过失望,才会由着俞湍止的安排,从苏承身边离开。但从未死心,因此也就有了和俞湍止那条不正规的协议。

自己不会去找苏承,不会去打听他的下落。唯一能做的就是,等。

等苏承再次靠近,等他再次站到自己身边。

等他再次说出“喜欢”。

真是等够了。等到再次心灰意冷,等到开始怀疑自己是否过于自信,等到就快耐不住性子想要和俞湍止闹掰。

不过还好,虽是为了个极为现实的理由,但他总归是重新看着自己,重新找了过来。

也因此,自己才能给俞湍止一个响亮的巴掌,将他气到失神,再没理由阻拦。

唐淮千轻叹一口气,为现在能正面和苏承交谈而庆幸。

大林穿好了衣服扒着房门往这边瞅,唐淮千余光瞥见他,淡淡地问了一句:“你不是去睡了么”

大林扫一眼天王的表情,以及苏承和他对坐的姿态,马上明白这两人正在聊天,也就领悟了天王的意思。苏承还没反应过来,大林的头“嗖”的缩了回去。

茫然地愣了会儿,大林又露出来半个身子,对苏承比了个“加油”的口型,顺带着握拳打起。

意思是说留足了空间给你,要趁机拿下天王。要了他的歌,再搞个其他合作。最好是让天王带着自己一炮走红,从此大家都享福。

苏承太明白他的那些歪歪肠子了。

那边唐淮千当没看到大林那些小动作,舒展了下腰背,理所当然地吩咐苏承:“今天就住你这里我想先洗个澡。”

“我没有浴缸,只有花洒”苏承往他腿上扫了一眼,忙转了话题,“你不是不舒服么要不先休息一下”

唐淮千摇摇头:“身上太脏了,歇也歇不好。你有重心稳当点的椅子没,找张带扶手的就行。”

苏承跑到阳台上搬进来一张南官帽椅给唐淮千看:“这把行不行”

苏承家阳台面积不小,他父亲就在阳台上置了一副桌椅,做平时下棋、喝茶用。要说这一套桌椅也不是什么名物,但毕竟是苏承父亲生前最喜爱的东西。他这么毫不犹豫地搬了过来,倒是让唐淮千有些吃惊。

唐淮千不能表示自己知道这椅子的来历,斟酌着语言,避开主要内容问道:“这木头哪儿能泡水”

苏承笑笑:“没关系,你洗完了我给它搬出去晒晒就成。反正现在这东西也很少用了。”

唐淮千是不在乎一把烂椅子会怎么样,就是担心苏承是强忍心痛给拿了出来。但看苏承的样子,倒是真的不甚在意,他也不计较更多:“你靠墙角放好,过来背我。”

苏承任劳任怨的将椅子搬进浴室里,小跑着回来,在唐淮千面前蹲下静等。

就这么看着他头顶上的两个旋,转着圈像是要把人的思绪给绕进去,唐淮千就有些惆怅起来。

他十几岁时出去跟人打架,被揍趴下,哪回不是自己把他背回来再训一顿。那时候就在想,这麻烦小孩儿什么时候能长大,别这么拧就好了。

现在他是长大了,也不拧了。换他背自己,只是一颗心再不是当初的模样。

还真是,物是人非。

唐淮千往前趴过去,伏在苏承背上。苏承稳了稳重心,撑着膝盖站起来,然后反手托住唐淮千的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