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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原先雪嫩柔滑的双丘已经变得通红肿胀,青紫不堪。鞭子扫过的地方更是肿胀起一道道触目惊心的血檩子。

阿卜杜拉满意的端详着自己的杰作,一双大手间或着在伦巴娜红肿的臀丘上游移揉捏着。

“现在,小甜心,你已经接受了你应得的惩罚,现在便让我带给你人生中的第一次吧。”说完阿卜杜拉也不管伦巴娜已经脱了力,微微一用力便将她抛在了床上。

一把扯去下身的底裤,阿卜杜拉吹散了营帐内的烛火毫不犹豫的朝伦巴娜的身上压去。

“啊”

伦巴娜只觉下身传来一股剧痛,声嘶力竭的喊了出来。但这许是耗散了她最后的气力,此后她再无气力反抗,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一具白花花的身躯在自己身上起起伏伏。

“这是你人生的第一次,小甜心。”阿卜杜拉越战越勇丝毫不顾及伦巴娜的痛楚:“你要记住,从这刻起,你便是我的女人,是我阿卜杜拉一个人的女人”

阿卜杜拉毫不惜力的冲撞着,他要把自己所用的浴火全部倾泻,就在这个晚上

“哈哈,哈哈,小甜心你是我阿卜杜拉的女人,是我阿卜杜拉的女人”

s:呵呵,这个阿卜杜拉真是禽兽估计离挂掉不远了。七郎啊,快代表月亮消灭他。

第五十二章 风起五

寂寂姣姣,正是夜半十分。

在伦巴娜身上完成了一次次原始唯美的冲撞后,阿卜杜拉心满意足的平躺在床榻上,紧紧闭着双目将方才的美妙时刻在脑海中重新回放。

还别说,这个小娘皮肉真是紧俏,一声声呻吟哀嚎直是挠的人心头发痒,销魂不已。他见惯了投怀送抱,承欢胯下的所谓美娇娘,还真就独好这口。

她越是反抗,自己便越觉带感,越觉有味。

叫啊,叫啊,你就是叫破了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在这深山沟子里除了外出觅食的野兽便是半年见不到女色的兵犊子。若是真扯破嗓子喉来了那些兵卒,自己没准一高兴真把她赏了出去。毕竟这小娘皮已经被自己开了苞,无甚新鲜感了。

完美的征服了伦巴娜,阿卜杜拉只觉自己又找回了一个成熟男人的尊严。此时此刻,他仿佛又回到二十余岁青春无敌,活力无限的时刻。那时候自己被翻红浪,金戈夜战,胯下倾倒数女。。。。。。

“阿嚏”帷幔突然被吹开,随即灌入一袭寒风,直激的阿卜杜拉牙齿打颤。

这穷山恶水的鬼天气,昼夜温差如此之大,也难怪扈嘉赫连抱怨,换做是他,也不会心里好受看来这次是得好好和阿布穆斯林总督聊聊了,总不能因为白水城主一句话,就把一名勇将打入冷宫

阿卜杜拉从床头抽出一条提花波斯薄毯裹到了身上,双手搓了几搓才将将回过暖。方才他完事之后为图清爽身上只盖了张素纱薄巾,也难怪落了寒

回首瞥了眼正自熟睡的伦巴娜,阿卜杜拉冷哼一声。这些个所谓的良家女子都是披着羊皮的恶狼,表面上把贞洁看的比什么都重要,实际上巴不得男人把她按倒好好调教一番。别看女人两腿间只有那短短两寸,却是最难得以满足的。

便拿这小娘皮来说吧,方才哭哭啼啼要死要活的,被自己好好调教了一番不也乖乖地从了吗

贱人,就是矫情

被伦巴娜嘴角那似有似无的浅笑勾的有些心痒,阿卜杜拉便又忍不住朝伦巴娜的下身抹去。掀开盖在她胸口的薄巾,阿卜杜拉又看到了那具令他倾倒的曼妙胴体。此时的伦巴娜更添一分成熟女性的妩媚,胸口双峰的两粒樱桃含苞欲放,挑逗着阿卜杜拉的神经。被她这么一激,阿卜杜拉只觉自己的下体不经意间微微抬头,又想再起一次那令人癫狂不已的男女之事。

正当阿卜杜拉要将身子压到伦巴娜身上时,忽然听到帐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便闪现着点点火光。

“救火啊,救火啊,大营着火了”

“救火啊,都别睡了,快救火啊”

阿卜杜拉闻言自是意兴全无,噌的一声便从床榻上跳了起来,匆匆从床头扯过亵裤穿好,又从衣架上一把抹过长袍罩在了身上。

阿卜杜拉抓起桌案上的随身弯刀便阔步朝帷幔帐口走去。他方要行合欢之好却被人毁了个正着,自是恨得牙痒痒。他倒要看看,是谁胆大包天,敢在军营中撒野

猛地掀开帷幔,阿卜杜拉便感到一股浓烈的焦烟扑面而来。

“咳,咳咳”挥了挥手将口鼻前的黑烟忽扇走,阿卜杜拉蹙起了眉头朝四周望去。只见此时的大食军营已经乱作了一团,到处都有四散奔跑的军卒。他们手中或捧着一只面盆,或怀揣着三五只牛皮酒囊,皆在奋力取水灭火。

只是火势显然太大,并不是几盆清水能浇灭的。从营西头漫过来的火舌越来越嚣张,已经渐渐失控。

“别慌乱,别慌乱,我是传教者阿卜杜拉,到我的身边来,聚集到我的身边来。安拉与你们同在”

阿卜杜拉奋力挥舞着手臂大声呼喝着,他希望凭借自己的威望使这些慌乱的新兵犊子安定下来。以他的经验来看,这场大火起的蹊跷,肯定是别有用心之人所为。现在首先需要做的是稳定军心,再集中布置分配人手以灭火。

只是此时真主安拉仿佛失去了号召力,平日对自己敬若神明的那些兔崽子们纷纷杂乱无章的奔跑着,完全无视他的存在。这让阿卜杜拉感到极度的气氛,他拔出弯刀并将其高高举起:“受到安拉祝福的孩子们啊,不要慌乱,不要惊惧,来到我的身边来,让我们共同抵御邪恶与诱惑,让我们共同接受真主的考验”

这一招似乎起到了效果,一些方才还在抱头乱窜的新兵纷纷朝阿卜杜拉身边靠近,几个有些经验的低级军官还挥舞着一面面近乎烧焦的方形军旗,组织着士卒们的队列。

“对,就这样,不要慌乱,不要慌乱”阿卜杜拉心中很是得意,他凭借自己的个人魅力在短短盏茶的工夫内便稳定下来局势,这绝不是常人所能办到的。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是谁值得夜,怎么会突然失火”见一名队副模样的军官朝自己走来,阿卜杜拉清了清嗓子,又恢复到白日里那个威严无比,肃穆若神的样子。

“先生。”那队副走至阿卜杜拉身侧道:“之所以突然失火,是因为大食军营中都是些像你这样思虑呆滞如猪的蠢货”

那队副猛然抬起头,从袖间推抖出一杆手弩,飞速的扣动扳机将一簇银头弩箭射出。

阿卜杜拉大惊,刚才光线太暗他根本看不清那人的容貌,待到他近前自己才发现这个人根本不是一名大食军人。

他本能的想去闪身躲避,但手弩速度奇快在这个距离上怎么可能让他闪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