粹是她的直觉,但她一向认为自己的直觉很准。
“对对对”中年男人头点的像小鸡叨米似的,一脸惊喜地道:“就是梁晨梁局长你认识”
“刚刚去洗手间了”李冰大感吃惊地回答道。虽然已经有了预感,但得到中年男人的肯定之后,她还是禁不住露出吃惊的神情。
凌思雨,胡晶与李冰的反应差不多,而吴文和于洋干脆嘴巴能塞下鸡蛋。
“那我在这儿等他”中年男人喜出望外地说道。然后站在一旁搓着两手,似乎很激动的样子。
“二叔,梁,梁晨他是公安局长”好半天,吴文才反应过来,期期艾艾地开口说道。
“是啊”中年男人点着头,对吴文等人热情地说道:“没想到你们和梁局长是同学,没说的,今晚无论花销多少,全部免单”
“副局长吧”于洋抱着怀疑的态度问了句,打死他也不相信,梁晨以区区二十五岁的年纪就会当上一把手。要说是副局长还说的过去。
“江云县公安局党委书记,公安局长,真真正正的一把水”中年男人有些诧异地看了对方一眼,心说梁局长还真是低调啊,要换成一般人,在这种同学聚会的场格,不把自己的实情亮个底朝上才怪呢
凌思雨与李冰则交换了一下震惊的神色,县公安局长,至少也是正科,那是实实在在的实权部门领导。吴文和于洋顿时闭口不言,回想起刚才的大放厥词,两人的脸上不禁一阵阵发烧
梁晨舒舒服服地嘘嘘完毕,洗了手,又对镜子里那个有着几分酒意的男人耸了耸肩,这才走出了洗手间。回到团圆厅自己的位置,梁晨忽然觉得周围的气氛有些不对,无论是凌思雨,李冰,胡晶三位女士,还是杨剑,柴骏,吴文,于洋四个男人,都用一种奇异的眼神看着他。
同时他也注意到,一个谢顶的中年男人站在桌子旁,满脸堆笑地望着他。这个男人他认识,正是此间天成大酒楼的老板吴大发先生。
“梁局长,您来怎么也不知会一声”老板吴大发上前一步,向梁晨热情地说道。
听着这个称呼,梁晨立刻明白了身边这些人神情异样的原因。他向吴老板伸出手去,微笑道:“只是同学聚会,就没好意思麻烦吴老板”
“梁局长,看您这话说的,太见外了不是”吴大发握着对方的手,摇了又摇,神情中显出十二分的热情道:“您能来,那是给我老吴面子,今晚无论如何,这顿饭必须我请”
“那怎么好意思”梁晨笑着一指身边的杨剑道:“我这位同学,可是名副其实的千万富翁,我们是不宰白不宰啊”
“不管怎么样,单是一定要免的梁局长,我那边还有客人要陪,就先不打扰了,您吃好喝好待会儿,我过来敬您两杯”吴大发是个很有眼色的角儿,知道对方有同学要陪,当下也啰嗦,表达了自己的诚意之后便笑着离开了。
“行啊,梁局长,隐藏的够深的”杨剑伸手捶了一下对方的肩头,笑道:“闹了半天,混得最牛b的那位在这儿不声不响地猫着呢你小子是在刻意装深沉呢吧”
梁晨笑而不语,一抬头,就见当年有狐狸精之称的胡晶正用那双桃花眼一个劲儿地向他放电。耳中又传来李冰挪揄的声音:“和老同学还遮遮掩掩的,梁局长,你觉得,自己应不应该自罚三杯”
“那是必须的”杨剑伸手夺过梁晨的杯子,毫不客气地给对方倒满了酒。
“没必要那么较真吧”梁晨苦笑说道:“三杯太多了,一杯还可以接受”
“那就一杯”李冰倒是很好说话,笑吟吟地说道。
看着梁晨仰头将一杯白酒喝完,凌思雨,李冰,胡晶不禁笑着鼓掌。察觉到吴文,于洋脸上的尴尬窘迫,杨剑不禁大感解气,又倒上了一杯酒道:“来,大家一起走一个”
没过多久,天成酒楼的吴大发老板果然端着酒杯过来了。他不是一个人来的,在他前面,是几个领导模样的中年男人。梁晨见状立刻站了起来,向最前列的两人微微躬身笑道:“李书记,陆县长”
“哈,要不是刚才吴老板无意中泄了密,我和一鸣县长还真抓不到你”县委书记李嵩杰笑着向对方伸出了手,而县长陆一鸣与其他几个县委领导呈半圆状围了过来。看这架势,吴文,于洋等人连忙站到一边,以腾出空间给这些县里领导。吴文本身就是县长的专职秘书,虽说这是西风不是清水,但见到了县委书记,县长这类处级官员,他还是习惯性地打起了小心。
这一路人马的杀进,着实让其余两桌男女同学感到讶异,不过很快他们就明白了这些人的身份和来此的目的。看着这些县领导面带亲切地一一与梁晨握手,就是思维再迟钝的人也能联想到,那位叫梁晨的老同学肯定是发达了
县委书记李嵩杰,县长陆一鸣等人并没有过多地逗留,不过包括这两位一把手在内,都是很给面子地和梁晨喝了一杯。这些县委领导走后,在座的男女同学不约而同地将视线集中到这位梁局长身上。
杨剑杨大老板有钱,但儿子都快会打酱油了,而年轻的公安局长却是名副其实的黄金单身汉。没有一个人不清楚,二十五岁的公安局长,其前途是如何的光明无限,尤其是那些还没结婚的女人们,几乎个个忍不住春心大动
未完待续
第二百九十八章 商不如官
忽然发现,秀玲妹妹是盟主了内牛满面,我老陈也有盟主了感激涕零中,一度考虑以身相许
势利,这个字眼是每个人都不愿意承认的,但若是严格说起来,大概每个人,包括杨剑,李冰,凌思雨,甚至梁晨自己,都会或多或少有这种势利的倾向。对优秀出色的人物下意识地表露出亲近,或是喜欢等,欣赏等态度,对混的较差的老同学表现出同情,可怜,或是称不上冷淡,但绝对是平淡的态度,归纳起来,这也许就是最轻微的势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