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诊室前带着口罩的医生护士进进出出,老大、老六、甚至已经分到别的寝室的老五和老八也赶到了,见两人上楼都围了过来。
刘子强看了看急诊室,“有没有危险”
“医生正在抢救,我们几个也是刚过来。”陈武说道。
“草,要我知道谁干的我一定饶不了他。”郑大胖握着拳头咬牙切齿。
刘子强看了看老八:“老疙瘩,昨晚你们不是一起包夜吗,到底怎么回事”
老八眼圈通红,“老四,是这样,今天早上我们正在打cs,进来一个胖子,非要占老七的座位,老七说了两句他就把老七给打了。”
“知道他叫什么吗”
“听网管叫他牛哥,对了,我们出门的时候门口还停了辆奔驰。”
“是在我们学校门口那家网吧吗”
“嗯”老八属于乖孩子类别,向来不惹事,说着话眼圈又发红了。
刘子强二话不说转身就走。
“老四你干嘛去”陈武喊了一句。
“我去去就来,你们守着老七。”
想到刘子强向来谨慎,又比较胆小,也不会惹什么事,陈武也就没多想。
下楼的时候刘子强走的太急一不小心和一个小护士几乎撞个满怀,小护士因为闪避的缘故,白钢托盘里的针筒、止血钳、纱布来回直滚。
“干嘛这么急,不知道这是医院啊。”小护士脱口而出。
“对不起,我赶路。”刘子强抬头正和小护士的眼神对上。
“是你”
刘子强扫了眼小护士,紧身的护士服包裹起窈窕的身段、丰满挺拔的双峰,白皙的脸庞翘挺的鼻子,蓝蓝的眼睛,浑身上下充满着异族风情的妩媚,美的不可方物。
刘子强愣了:“慕雨薇,你怎么在这里”
“我就快毕业了,在这里实习,你来这里干嘛,生病了吗”
“我朋友受伤了,我来看看。”
“是不是今天早上送来的那个学生”
“是他,多帮照顾下,我还有事先走了。”
“哎你”
看着刘子强下楼小护士气的一跺脚,拧着护士服里面包裹的浑圆的小屁股上了楼。
刘子强来到医院门口,打车来到学校门口的8天半网吧。
推门进去,刘子强向两边扫了一眼:“哪位是牛哥”
“找我们牛哥什么事”座位上站起两个小痞-子,晃头晃脑来到刘子强跟前。
刘子强二话不说直接出脚,左右开弓将两个痞-子踢飞,然后抓起两个人的头发对面一撞,两个痞-子立即满脸开花。
刘子强提着两个人直接来到网吧外,扑通将两个人扔到地上。
“说,牛哥在哪里”
“不知道。”两个人嘴倒是硬气。
刘子强一脚踩着一个痞-子的手,将一块石头拎在手里,“我数到三,如果你不说我直接把你的手砸碎。”
“一、二、三”
“我说我说。”小痞-子吓的脸sè苍白。
“在哪”
“景园小区6号楼,具体是几层我也不知道。”说话的同时小痞-子的眼神闪烁不定。
“咔嚓”刘子强手里的石头砸了下去,小痞-子一声惨叫,疼的汗珠子滴滴答答往下滚。
待刘子强举起手又要往下砸的时候一股尿臊味从小痞-子裤裆里飘了出来,当时就尿裤子了,“我说是景园小区9号楼。”
刘子强又看了看另一个痞-子,另一个痞-子吓的直哆嗦连连点头,“是9号楼。”
刘子强起身刚要走,一个穿着红夹克的小混混从门内闪了出来:“大哥,我给你带路。”
刘子强一看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自己吃烧烤时大吵大叫,那个为首的黄毛小子。
“别叫我大哥,我只是老四。”
“是,四哥,我给你带路,我叫毛大才”
刘子强心说这小子行,挺会顺杆爬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大才,走吧。”
“四哥,牛哥本名叫牛皋,看着很有钱,其实就是装b,这个网吧是我小弟开的,他常来玩就是不给钱,我早就想收拾他了。”
两个人来到景园小区9号楼楼下,楼下横着一辆奔驰车,一辆车占了两个车位,四个轱辘以及前后两个标志都是奔驰标志。
“四哥,这辆车就是牛皋的。”大才说道。
第015章露水了
刘子强转到前面看到方向盘上的丰田标志笑了,什么狗屁奔驰,就是一辆破几吧ri本车。
咚的一拳,车前盖被刘子强砸出一个大坑,车辆立即尖叫起来。
毛大才向两边看了看,见小区没人,当地一脚踢在丰田车上,疼的直咧嘴,捂着脚跳起了高。
“我靠,破车还挺硬。”
毛大才在地上捡起一块砖头,砰地砸了下去,丰田车jg报声响个不停。
五楼的房间内,牛皋仰面躺在床上,腰间趴着一名十仈jiu岁,看起来很清纯的女孩,他正在享受着这名艺校大学的特殊服务。本来他昨夜是在家里睡觉,因为半夜上网偷看了一部岛国片,于是钻进被窝里就捣鼓起他老婆来。
她老婆是个母老虎,牛皋就是寄居在他老丈人的公司当一个副总,因为特殊的地位,在家里比牛皋还要彪悍,因为睡觉被打扰,当时就火了,一脚把牛皋踹到了床下,一顿绣花枕头笤帚疙瘩把牛皋打出了门外。
牛皋憋着一肚子气到了网吧,看着徐克好欺负就拿他出气,没想到看似文弱的徐克很是倔强,跟他讲起了道理,刚受了老婆气的牛皋一怒之下用链子锁把徐克给打了。
打完徐克上了一会网,看着电脑里一个个妖娆的一股邪火无处发泄就来到了他偷摸保养的女大学生家里。
听到楼下汽车的jg报声,正在兴头上的牛皋气呼呼地推开女大学生,拽过一条毛巾被围在腰间来到了窗前探出头向外摁了一下遥控器,此时他邪火正旺,完全把刘子强两个人无视了。
牛皋回到房间也顾不上享受了,把小三拽过来抱着雪白的屁股就准备上马冲杀了。
牛皋肥嘟嘟的身子好不容易登堂入巷,门外响起了敲门声,这会正在兴头上的牛皋恍若未闻,继续呼哧呼哧耕耘着。
可敲门声响个不停,牛皋不情愿地从大学生身上下来,蹬上一条裤衩骂骂咧咧来到客厅:“我草,谁呀,还让不让人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