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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37(1 / 2)

有的人视线都一下子集中在了他的身上。

“你是怎么练习的,把舞跳成这样,让诸位大人如何尽兴把方才的歌舞重新再跳一遍。”

李琮瑄不留情面的大声斥责道。

乐声响起,慕晨轩依然僵硬的站着。

“等等,三姐,他既然跳不好,又何必为难他。”

李琮心话还没说完,李琮瑄原本阴沉的脸上已经露出了志得意满的笑容,目光挑衅的看着李琮心说:

“这是他做男宠的本份,他不跳,谁跳”

“我这里倒是准备了个小节目,想着博大家开心一笑”

虽然知道李琮瑄是在故意做给她看,但是就算恨慕晨轩,自己怎么报复他也觉得不解气,就是看不得别人欺负他。

不等李琮瑄说话,李琮心转头温柔的叫:“小风、月月,去吧。”

边说边拍了一下左月紧身衣服下浑圆挺翘的臀部。

左风和左月闻言扭动着身子的站了起来,动作风骚的脱去了丝绸的外袍。二人里面穿着特制的舞衣,紧紧包裹臀部的小短裤和露脐的短袖紧身小背心,大红的真丝的柔软质地,又有弹性,包裹在身上,曲线毕露。在封建的古代,这身衣服堪比现代的露点装。两个人轻移莲步走到中央,长长的猫尾巴,翘在身后,随着身体的扭动摇摆着,在座的女人们眼睛瞬间放光,各个血脉贲张。

“晨轩,逍遥王如此为你说情,你还不快道谢。”

李琮心和李琮瑄唇枪舌剑的功夫,慕晨轩一直静静的看向李琮心这边。他没有看左氏兄弟,也没有看小莲,目光一动不动的落在影衣的身上。随着他的视线,李琮心看向影衣,大殿通明的烛火辉映下,影衣恭顺的低着头,飞扬的眉目更显得生动。

他吃醋了,他受伤的眼神、隐忍的表情都无法掩饰他的在意。

李琮心发现自己真够残忍的,竟然因此而暗自欣喜。

谁让他这么轻易的就放弃了他们之间的感情。也许对于他来说,相比于道义、责任,爱情最不值得坚守。他毫不犹豫的牺牲了他们之间的爱情,就象他想毅然牺牲自己。既不想忘恩,又不想负义,却负了她的情,在取舍之间,他快刀斩乱麻做的够狠够绝,可惜她不会让他如意的。

“不必了。”

李琮心左拥右抱着,满不在乎的看向慕晨轩。慕晨轩挑唇,唇边的笑冰冷,带着嘲讽,转身坐到了李琮瑄的身边。他们冰冷的视线在空中相撞,李琮心心里明白,眼前的这个男人从来就不是良善之辈,做起事来,他比谁都狠绝。

“波斯猫眯着他的双眼

波斯猫踮着他的脚尖

波斯猫守着他的爱恋。。。”

左氏兄弟把李琮心教给他们的钢管舞衍生动作现炒现卖,边扭着性感的屁股,边唱着和声,虽然没有现代电声乐器的伴奏,但是这么新奇的玩意还是让在坐的自认为见多识广的大人物们开了眼,很多人都情不自禁的和着歌声摇摆起来。

后来李琮心总结自己的穿越史,左思右想竟然找不到什么可圈可点的大事,说起功绩来,让天鸢青楼楚馆又多了一项猫舞的娱乐项目倒算是头一件,不由的感到深深的汗颜。不过这些都是后话。

俗话说“酒是色媒人”,一曲歌舞方罢,本来就已经醺醺然的大臣们,被刺激的象热了身一样,一改平日里的一本正经,都激动了起来,动作和言语开始变得目不忍睹的轻薄放浪。

做为今天宴会的真正主角,李琮文一直保持低调,此时终于忍无可忍,黑着脸站了起来。

“本王有些不适,先行一步了。”

向主人李琮瑄打了个招呼,她转身向外就走,通身王者的气度,很难想象这就是从前总是唯唯诺诺的李琮文。

“二姐做了太女,这气势果然是不同了。”

李琮文经过身边的时候,李琮心忽然发了话。她说话的声音很高,脸上挂着轻浮的笑容,语气里充满了挑衅。

本来喧闹的大厅一下子寂静了下来,李琮文停在了她的面前。

“我劝四妹检点自己的言行,母皇身体有恙,本是我们为人女尽孝道,为臣者替国分忧之时,而你们却在这里声色犬马,成何体统。”

李琮文呵斥的声音响彻大殿,大臣们都吓得暗中擦汗,李琮心却轻佻的笑着,说话的声音含混不清,似乎醉意正浓:

“我本无才,母皇封了我逍遥王,所以就只会享乐快活,不象姐姐做了太女,有本事,自然要为国多操劳些。”

李琮文气得脸色发白,紧盯着李琮心,浑身散发着摄人的气势。李琮心依然老神在在的看着她,毫不以为意。大殿里的气氛一时剑拔弩张,就在众人都替李琮心捏着一把汗,以为李琮文要发作时,李琮文重重的哼了一声,拂袖而去。

宴会因为李琮文的离去不欢而散。

送走众人后,李琮瑄来到了慕晨轩的卧房。在外间值夜的小厮说慕晨轩已经睡下了,可是李琮瑄进来一看,慕晨轩还衣冠整齐的做在书案前。看着忽然闯进来的她,他微张着嘴,神色间有些错愕和茫然。他的出神让李琮瑄感觉很不爽。

“已经很晚了,小姐有事吗”

慕晨轩语气中的生疏和抗拒让李琮瑄更加的抓狂。每次一听到他这么和她说话,她就想疯狂的折磨他。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对她再也没有了以前的信赖和依恋。

“知道晚了,还不睡,还在想李琮心”

“我累了,小姐没事的话,请回吧。”

慕晨轩听了李琮瑄明显挑衅的话,紧抿着唇,语气更加冰冷。

“可惜人家已经另有新欢了,我早跟你说过象她这样的人根本靠不住。”

看李琮瑄不依不饶的步步紧逼,慕晨轩自嘲的一笑:

“我做不了王府的正君,不是正合你意。这些都是拜你所赐。就象你说的,我们坐在一条船上,我既被逐出,自然一心向着你,这回你总该信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