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走的时候又说:“年轻人啊,识时务点吧。”
苏东坡端起一盘菜就泼到了穆中兴的身上,将他泼了一个狗血淋头,怒骂道:“草,咋了,我可不是你们村子里面的人,你还能吃了我不成,一个破jb村长,在我面前装个什么逼。”
苏东坡是个暴脾气,不过这穆中兴还真拿他没办法,毕竟那只是一盘菜而已,穆中兴气冲冲的走了,我这才问他:“晓军,接下来怎么办,没证据维权的胜率可能会很小啊。”
张晓军说:“我也不知道。”
我想了想,不由又问:“晓军,你家在村子里面有没有什么长辈或者亲戚,特别亲的那种,你可以让他们出面找人要证据,咱们几个要太扎眼了,我估计村子里面看不惯穆中兴的人很多,他们表面上可能会听从穆中兴的安排,但是私下里将东西交出来,说不定还会。”
张晓军眼前一亮,说:“我去找我大伯。”
张晓军大伯是一个五六十岁的老汉,听了张晓军的来意之后就答应了下来,然后他出去了一趟,回来的时候已经晚上五六点了,他手里面拿着一个小盒子,里面有四五张内存卡。
他说:“晓军啊,这些东西都是别人给的,不过没有人愿意得罪穆中兴,作证他们都不情愿啊。”
我们四个都大喜过望,告别了大伯,坐上了我的迈腾,张晓军急不可耐的将内存卡插到手机上面,看了一下其中有好几个是视频,而且拍摄的特别清楚,还有几十张图片,其中有一张还是他nǎǎi跳楼时拍的。
张晓军哈哈一笑,说:“好办了,有了这些东西,看我怎么维权。”
就在张晓军笑的时候,驾车的我忽然感觉车尾字来回晃动,然后车身不受控制,迈腾直接撞向旁边的电线杆子上面,我也赶紧拉动手刹,不过最后我还是一头撞到方向盘上面,整个人一阵恍惚,脑门上全都是血。
张晓军几个人都没事儿,他们三个扶着我下了车,这才发现车后胎被人戳烂了,应该是没戳透,跑了一会儿路才真的烂了,这才出了车祸。不用说,用脚趾头想想,我也知道这是穆中兴让人安排的事情。
我被送到了附近的门诊里面,让人在我额头上面缝了两针。
出了门诊室,我们四个都有些愤怒,苏东坡说:“晓军,咱们是不是得整一整这个穆中兴啊。”
林国庆也说:“对,现在天黑了,找个没人的地方,暴打他一顿,看他能怎么办。”
张晓军也发狠道:“行,咱们现在就去他家门口等着。”
我看了看这三个混蛋,说:“走啊,组团gank去。”
gank就是抓人,我们四个以前打dota的时候经常蹲在树林里面等人过来,然后一拥而上拿下对面的人头。
只不过这真人gank还是第一次,我们四个到了穆中兴家门口,躲在一道院墙之后,等着穆中兴回来。一直到了凌晨一点,一辆宝马开了过来,穆中兴晃晃悠悠的走了下来。
我怒骂,靠,啥时候村长都能开宝马了。
苏东坡说,你看看他住的啥房子。
我看了一眼,这才发现穆中兴的宅子简直就像是一座小型白宫,我怒骂别拿村长不当干部啊。这时候林国庆说了,都别废话了,上啊。
我们四个绕到穆中兴的后面,张晓军拿着麻袋往他头上一套,然后直接拳打脚踢,苏东坡还不知道在那里找来一根木棍,朝着他头上就乱敲。可怜穆中兴在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被暴打了一顿。
我们不敢多做停留,打了他五分钟就赶紧跑了,末了苏东坡还吐了他一脸吐沫,朝他裤裆里面狠狠踹了一脚。
第二天jg察就上门调查张晓军了,不过我们让一个饭店老板作证,我们昨晚上一点多在他们店里面喝酒。事实上,我们的确去喝酒去了,不过那是在打完穆中兴之后。
过了几天,我们去搬张晓军家里放在废墟上面的东西的时候,见到了穆中兴,嘴唇被打裂了,脸上全都是伤,手臂还骨折了,走路的时候叉开腿。苏东坡上前打了一个招呼:“穆村长啊,这是咋了,咋走路还叉开腿呢。”
穆中兴当时就直接气晕了,后来听张晓军说,穆中兴又被送到了医院里面,住了好几天呢。
尽管我们这么做很出气,可是很快我们通过高科律师递交给市法院的上诉书就被驳回了。这里面有多少是穆中兴做的事情,我们不得而知。因为张晓军的爸爸总算是回来了,张晓军的爸爸四五十岁的样子,两鬓都已经斑白了,到殡仪馆的时候还穿着副船长的衣服,带着一个水手帽子。
看到放在冰柜里面的母亲,张晓军的爸爸直接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默默落泪。我可以看的出来,这个一生驰骋在大海之上的男人,这一刻是真的伤心了。张晓军的爸爸别的都没问,先安葬张晓军的nǎǎi。
第八十章:养成
张晓军nǎǎi下葬的那一天,夏婉玉也来了,她穿着一身黑西装,陪着我参加了追悼会,参加完了之后,夏婉玉将我拉到了她的车上面,对我说:“事情出了差错了,开发商将事情掩盖了下去,我联系人都不管用,我不敢让张青石知道。”
我看了看她问:“那结果会怎么样。”
夏婉玉摇了摇头说:“我不知道,我这里是走不通了,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张晓军家里如果在闹下去,很有可能遭遇灭顶之灾。”
我一愣,夏婉玉说:“郝仁,你难道不知道这样的事情最麻烦了吗。”
我说:“我知道啊。”
夏婉玉深吸一口气,说:“行了,我在帮你看看吧,你们那边继续上诉,一又消息我就通知你,另外你闲暇的时候给玲玲打个电话,她最近经常问你呢,我也不敢告诉她真相。”
我点了点头说:“行,谢谢你了,婉玉。”
夏婉玉理了一下头发说:“谢什么。”
我看了一眼温柔如水的夏婉玉,夏婉玉往我怀里面挤了挤,说:“有一周没做了吧”
我故意装作不经意的说:“有那么久吗”
她妩媚道:“有,我想你了。”
我将她按倒在车里面,去吻她,她闭上眼睛,还击。
我们两个在车里面做了一次,做完之后夏婉玉脸蛋红扑扑的,眸子里面全都是盈盈chun水,她长舒了一口气,这才整理了一下已经湿透了的内裤,打开车门,走了下去,娇嗔道:“腿都麻了呢。”
我却躺在车后座里面,思考着这件事情到底要怎么做。
开发商想要压这件事情,如果张晓军家里一味的告状上诉的话,恐怕真如夏婉玉所说的那样,被一家灭门了。
夏婉玉接了一个电话,离开了,我下了她的车,找到了从墓地上面回来的张晓军,对他说:“晓军,最近注意点行动,让你父母都注意点,别急着上诉,咱们手中现在有资料,别将开发商给逼急了,很有可能危及到你们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