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难逃厄运。不过幸好的是,我准备了大把绿花花的票子。将钱递过去,也就不会经过盘查。车到了黎巴嫩和叙国交界处,一个重装守备的隘口成了一座不可逾越的大山。
初步观察,这个隘口最起码有五十个人驻扎。配备了塔台和重机枪,而且还有三辆性能强劲的越野车,车刚到跟前,沙巴就惊呼道:“先知啊反对派竟然控制了边关,怎么办。”
我沉思了一会儿,将沙漠之鹰别在腰上,拉着沙巴下了车,对车里的老三说:“你呆在车里,我们两个过去问问。”
老三点了点头。
尽管沙巴十分不情愿,但是还是被我带着上前与驻扎军官交涉,希望他们能够放我们前进。说着话,我还递上了绿颜色的钞票,军官仔细看了一下,五百元。二话不说将钱塞到了口袋里面,然后又鼓鼓囊囊说了一堆话,沙巴给我翻译:“他还是要检查车辆。”
我又递上了美元,这一次是一千元。
反对派军官不对声色的将钱放到口袋里面,然后又冲我嚷嚷,叫喊着要检查车辆。
而就在此时,三个士兵朝着牧马人走了过去,要老三下车。老三走下车,靠在车边,一个士兵钻到车里。看到放在车里的rk,拿出来就手舞足蹈,仿佛发现了什么重大事件一样。可是下一刻,老三一拳轰在他的头上,手拿rk的士兵横着就飞了出去。随之老三直接从车上拿下那把卡宾,朝着其他两个士兵两个点射,杀掉他们。
转身一翻,直接瞄准塔台上的士兵。一枪干掉那名控制着重机枪的士兵,旋即躲在车后。我和沙巴见状,二话不说就动手。沙巴拿出沙漠之鹰朝着军官的大腿上面打了枪,随之我们两个上前就控制住了军官。我告诉沙巴,现在必须要用他当人质,不然绝对离不开这里。
沙巴大叫着:“你他妈这是让我死,得罪了反对派,我别想在中东混下去了。”
我说:“现在我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我死了,你也活不了。”
“操”沙巴骂了一句我听不懂的英文,但是我猜意思应该就是这个。
二十多个士兵冲过来将我们两个围住,沙巴冲他们大叫着,周围的人面面相觑,却都不敢上前。我看了看怀里的军官,从他兜里将我的美元拿回来,用枪托在他的脸上砸了两下,冲老三道:“开车过来。”
来晚,实在对不起。另外说明一件事情,中东有两个城市叫的黎波里。一个是利比亚的首都,另一个则黎巴嫩的港口城市。而书中提到的就是黎巴嫩的港口城市。
第五十一章:行驶中爆炸的坦克
牧马人轰鸣着马达到了跟前,我和沙巴压着军官上了牧马人。后面一群士兵面面相觑,就是不敢动手。刚一上车,坐在驾驶位上面的老三就一脚油门踩下去,牧马人轰鸣着马达驶向远方,等行驶出去有三百米之后。那群士兵才像是发疯了一样,打出一阵枪响。
不过很快,他们就开着越野车追了上来。我和沙巴互视一眼,同时决定将这名军官丢下去。
老三将牧马人的油门踩到了最底,汽车在肮脏的公路上面扬起一道巨大的沙尘。沙巴一脚将军官踹了下来,并且大喊了一声沙特语,大概是滚蛋的意思。又朝着后面的车开了几枪,然后远远的看到了这群士兵停下来救那名军官,并没有追上来。
jee长驱直入。在黄昏前,到达了大马士革。
“人间若有天堂,大马士革比在其中,天堂若在天空,大马士革必与之齐名。”
这句话出自阿拉伯古书,由此可以看出这座城市在叙国乃至于整个中东的重要地位。我们到大马士革的时候,已经是黄昏了。这座伊斯兰第四圣城坐落在黄昏下,古老的建筑与横穿城市的拜拉达河交相辉映,将新城区和旧城区衬托的美轮美奂。
只有那偶尔零星的枪声和急匆匆的行人,昭示着这个国家正在发生战争。满大街黄sè的出租车和国内的二三线城市无异,只有那些穿着伊斯兰服饰的行人,以及那些伊斯兰宗教的徽记,才让我感觉到这是在异国他乡。
根据沙巴的要求,我们下榻到了大马士革拜拉达河畔的酒店中。到了酒店之后,我就立马又给驻叙大使馆打了个电话。希望他们能够提供驻叙利亚新闻站记者的消息,大使馆接到我的电话,大吃了一惊。工作人员问我在什么地方,我是什么人。盘问了一遍,就是没有说新闻站在什么地方。
我一气之下挂电话,坐在房间里面愤怒无比。
踱步走到窗前,拉开窗帘。漆黑的夜晚让这座毗邻着沙漠的古老城市透露着沧桑的味道,远方稀稀拉拉的灯光,与天空中漫天的繁星交相呼应,如梦如幻。远方的倭马亚清真寺中传来阵阵啼哭的声音,每隔一个时辰还有撞钟的声音。这两种声音交织在一起,更让这座古老的城市,平添了几分悲凉气息。
我冷静下来,理了理思路。
大马士革现在正在打仗,按照刘薇薇的xg格,她必定是那里有战事她就去哪里。也只有这样,她才能与国内失去联系。如若想要找她,去有战争的地方,不就可以找到想到这里,我心中豁然开朗,原本的郁闷顷刻间化为乌有。
来到酒店里面用过餐饭,我就回到了房间里面休息。夏ri的大马士革炎热无比,即便酒店的空调马力足够大,但依旧难敌滚滚热浪。突然之间,咔嚓一声,整个酒店陷入一片黑暗。
停电了
而远方也传来了阵阵炮声,以及天空中时不时飞过飞机的声音。在这种纷扰之下,我逐渐睡沉。
渡过了难耐的一夜,第二天一早我就带着沙巴和老三,决定寻找现在战事最为激烈的地方,去哪里寻找刘薇薇。哪里打仗最激烈,这在大马士革早已不是一个秘密。想要在这个国度生活下去,这是最基本的知识。
找到酒店经理询问了一下,就知道目前战事最为胶着的是德拉省。我问经理要了一副叙国地图,然后就开车上路了。沙巴十分不情愿,甚至都想离开了。一路之上咒骂着那个给他介绍活儿干的酒店经理,不过他倒并没有打算离开。因为他知道,我是一个有钱人。
而他,最需要的就是钱。
命,丢了可以下辈子再来。钱这辈子赚不到,死都不甘心。这才是这个中东汉子最大的愿望,不然他也不会以比市价高三倍的价格卖给我们两只破枪。只不过现在看来,这些破枪还挺有用。
从大马士革城中离开,路边的场景由繁华慢慢变为破落。也慢慢由和平变为战争,路边躺着许多无名的死尸,许多尸体已经腐烂或者是化为白森森的骨头。无数苍蝇围聚在死尸上面,汽车所过之处,群蝇乱舞。偶尔还能听到密集的枪响,但是战区似乎并不在我们所在的地方,所有我们倒也相安无事。
下午时分,舟车劳顿。我们到了德拉市外围,远处阵阵炮弹爆炸的声音和密集的枪响昭示着这里已经打开了。我们并不敢进入德拉市,而是将汽车停在了一个安全的地方,然后带上武器,并且拿着一面红十字的旗帜,走进了德拉市。
这是一座废墟之都,到处都是死尸和爆炸后产生的火焰。建筑物已经失去了原本的面貌,只剩下了残垣断壁。民众们早已不见踪影,反对派和zhèngfu军正在激烈交火。沙巴找了一个人询问了一下才知道战火已经持续了三天,双方胶着不战,只搞恐怖袭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