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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知道母亲想说夏婉玉是个红颜祸水,但是碍于我的面子,母亲没说。我现在马上就要奔三了,母亲也知道儿子长大了,她也管不了。索性也就没将话往死里说。

夏婉玉躺在我的身边,伸出小手玩弄着我的小弟弟。从欧洲回来到现在,我们两个也好长时间没有做了。现在又躺在一起,她自然也想。夏婉玉见我没兴致,就问我:“怎么了今天心情不好。”

我转头看了看她,没跟她说母亲对我说过的话,而是摇了摇头说:“没,在想一些事情。”

话说着,我就将手放到她的胸部上面。她的胸部很大,柔软火热,尽管也是三十多岁的女人,但是胸部依旧十分坚挺,没有丝毫下垂的感觉,而且也没有陷手的感觉。一般女人的胸部过了三十岁的巅峰期之后,都会慢慢变的有些软,看上去挺大,但是摸上去能摸出来一个深坑。这就是身体机能变老的一种象征,可是夏婉玉的胸部却依旧十分坚挺,摸上去依旧十分有弹性。

低头在她唇上亲了一下,将她拦腰抱了起来,让她跪在床上,我也跪在她的身后。

夏婉玉嘤咛了一下:“快一点。”

一场很美妙的巫山,做完之后夏婉玉脸蛋红扑扑的,脸蛋上面布满了细汗,她依旧舀着一个枕头垫在臀部下面,躺在床上让我的dna因子流进她的卵巢里面。我在她脸上亲了一下,去到了一杯温水,喂她喝了一点,然后就穿上衣服。

“你要去哪里”夏婉玉问我。

“我出去走走。”我心情有点乱,夏婉玉没有多说,而是应允我出去的要求。

我穿上衣服,走到外面开着车,走在佘山遍地别墅的道路上。思考着母亲的话,张玲的话所有人对我说过的话。不知不觉间,我将车开到了佘山圣母大教堂。看着苍翠欲滴树木中的圣母大教堂,我停下车,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走了进去,守夜的教堂人员接待了我,我说我想在教堂里面待一会儿,教会人员将我带到教堂大殿里面,我坐在椅子上面,看着远方耶稣的雕像,点上了一支烟。

教会的守夜人回去休息,我还在这里坐着。

和夏婉玉在一起,让我有一种深深的负罪感,对于孙晓青的负罪感。我对不起孙晓青,即便是老三将我打了一顿,我还是对不起她。孙晓青就好像是精灵一样,在我的心间跳跃。

一支烟抽完,我接到了夏婉玉的电话,她问我:“你在哪儿呢”

“圣母大教堂。”我对她说。

夏婉玉说:“你等着,我去找你。”

“你有车吗”我话还没说完,夏婉玉的电话就断了。

二十分钟后,我在教堂外面见到了夏婉玉骑着张玲自行车赶了过来。她脸蛋红扑扑的,双手冰凉无比,我将她的手放到怀里说:“你过来干嘛。”

夏婉玉没说话,而是转过身看了看教堂说:“一起进去看看”

我点了点头,带着夏婉玉重新回到教堂大殿。

夏婉玉看着远方在十字架上的耶稣,对我说:“我刚跟伯母聊了聊,伯母说她要回你老家,她们说在上海没个说话的人,有点不习惯。我想着让伯父伯母会老家也好,毕竟那里才是他们的根。”

s:写长了,第七卷最后一章凌晨更新。

第二百零九章:星星

听到夏婉玉这话,我心头一惊,瞪大眼睛问她:“你找我母亲聊天”

“对。”

“聊了些什么”

“聊你离开孙晓青之后的生活。”夏婉玉直言说。

我感觉到不可思议,但是我也没有刨根问底,夏婉玉是个聪明的人,从我的表现夏婉玉就能看穿我的心思。夏婉玉又说:“你母亲同意了我们两个的事情,不过他说如果头一胎是儿子,必须姓郝,我也答应了。”

“婉玉。”我叫了她的名字,没有带姓。

夏婉玉转头看了看我问:“怎么了”

我指着远方的耶稣,嘴唇颤抖着说:“我很害怕。”

我说出了我心中所想,我的确在害怕,从我接到夏婉玉之后我就在害怕。我害怕孙晓青再回来,我又害怕孙晓青不回来。这是一种很矛盾的心理,说不清楚,也道不明白。就好像是我心中有着一股残留的原罪一样,对于孙晓青的原罪。这种原罪,让我痛苦万分,可是面对夏婉玉时,我又不能表现,所以在跟她做完爱之后,我只能一个人躲在教堂。

夏婉玉脸上带着笑容,拉着我走了过去,走到大殿的最前端,站在我的面前,看着我的眼睛问我:“郝仁,你是否愿意娶夏婉玉为妻,按照圣经的教训与他同住,在神面前和她结为一体,爱她、安慰她、尊重她、保护他,像你爱自己一样。不论她生病或是健康、富有或贫穷,始终忠於她,直到离开世界”

我喉头颤动了一下,看着夏婉玉热切的眼睛,看着夏婉玉身后的耶稣,看着远方书架上的圣经,说出了两个早应该说出的字:“我愿意。”

夏婉玉笑嘻嘻的说:“那现在该你问我了。”

我近乎颤抖着声音问她:“夏婉玉,你是否愿意嫁郝仁为妻,按照圣经的教训与他同住,在神面前和他结为一体,爱他、安慰他、尊重他、保护他,像你爱自己一样。不论他生病或是健康、富有或贫穷,始终忠於他,直到离开世界”

“我愿意。”夏婉玉说。

我眼睛里面泛着泪花。

夏婉玉又说:“现在请我们两个交换戒指。”

我们两个似乎缺了一个神父,但是现在也来不及了。

我摸了摸兜里,找不到戒指。夏婉玉却十分兴奋的拉着我,到了教堂后面的花园,在地上拔了一根狗尾草说:“你给我编一个吧。”

我小时候在农村长大,用狗尾草编戒指十分熟稔。三两下就编了一个戒指,夏婉玉则从她的兜里拿出来一款男式婚戒。我牵起她的手,将狗尾草戒指戴在她左手的无名指上。夏婉玉牵起我的手,也将她准备的白金戒指戴在我的左手无名指上。

夏婉玉抬起头说:“白金永不生锈、永不退sè,代表我们的爱持久到永远。是圆的,代表毫无保留、有始无终。永不破裂。”

我鼻头一酸,说:“可是你的是狗尾草的。”

夏婉玉笑了笑不回答我的话:“现在,我们我们一起诵读圣经。”

我点了点头,夏婉玉牵着我的手,将手放到我的胸前,我也将手放到她的胸前,我们四目相望着,她黑漆漆的眸子中充满了热切的盼望。

她念:“你往哪里去,我也往哪里去。”

我念:“你往哪里去,我也往哪里去。”

她念:“你在那里住宿,我也在那里住宿。”

我念:“你在那里住宿,我也在那里住宿。”

她念:“你的国就是我的国,你的神就是我的神。”

我鼻头一酸,一下子将她抱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