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了点头决定來黑河找孙久朝麻烦的时候或许他就已经想到了这个结局一切表演一切事件都完美精确的上演
妖刀属于苏东坡的表演
韩图等人离开之后苏东坡才走到我的跟前嘿嘿一笑满脸傻气我翻了个白眼怒骂道:“我草你大爷今天弄的老子都快死了你他么还在这里笑早说演戏嘛还害我冥思苦想帮你出谋划策靠我看你就是在看老子出洋相不管了不管了回头老子就回上海他奶奶的你小子一肚子坏水就沒好货”
苏东坡赶紧上前拉着我腆着脸说:“别呀我那有什么都知道啊我全部都是在猜测的好不好要不是你告诉我那份资料我根本不可能这么快就往黑河赶來我也是在想到底是不是孙久朝是你帮你肯的想法大佬这功劳全都是你的我只不过是一个帮忙的我是帮忙的”
“草”我鄙视了一眼苏东坡给了他一拳说:“你妹今天弄的老子差点死结果到头來让老子陪你玩了个游戏滚滚滚”
苏东坡笑了笑沒说话他摸了摸肚子说:“走走走吃饭去饿了半夜这都快天亮了赶紧吃饭”
苏东坡让人开着车带着我们到市内的一个小饭店里弄了一个小火锅然后又弄了两盘东北饺子就着热腾腾的火锅吃饺子然后再弄上点二锅头喝起來美滋滋的不一会儿浑身都暖融融的我说:“你们东北真冷”
苏东坡夹了个饺子吃的满嘴流油:“你这是废话很多东北人去了南方之后都不会在回來了四季如春每个人都希望的事情”
我沒说话一个劲儿的吃饭
酒足饭饱之后苏东坡给我倒了一杯酒站起來端给我说:“老四说实话我也是一直在步步为营往下走要不是你陪着我我估计今儿个还真就玩砸了不管这件事情结果如何咱们哥俩这命算是绑在一块了孙久朝是死了俄罗斯那伙人可还在想杀我们的人有很多但是能要我命的我现在敢说这世界上一个都沒有我不喜欢说什么空话大话这酒敬你回头你说什么只要是我有的全给你你不要也沒事以后谁要是敢欺负你只需要你一句话哥哥我提着刀就上”
听着苏东坡这番很像是假话的真话我一仰脖喝下这杯酒然后说:“废什么话喝酒还有那么多屁话”
苏东坡挠了挠头露出一丝应该属于他的傻笑
酒足饭饱之后到头睡觉
我们不知道今天晚上的事情以一传十十传百的繁衍速度传出去等到天亮的时候几乎整个东北只要是道上的人差不多都知道了昨晚上事情的经过对于苏东坡的评价他们的言语中都带着虎父无犬子的敬佩而苏东坡那一刀则被评价为妖刀
这一切我和苏东坡早有预感不过我们并沒有在黑河停留天亮之后雪停了我穿上衣服站在窗前看着窗外银装素裹的世界以及冰封的黑龙江长舒了一口气阳光照射在我的脸上看上去还算像个玩意儿
这几天经历的这一切对于苏东坡來说是一个浴火重生可是对于我來说何尝不是呢或许我只有在离开夏婉玉之后才会想起她想起孙晓青带给我的一切昨晚上的梦境中我再一次遇到了她她对我说:好好生活别太努力
天亮了之后我和苏东坡并沒有停留在黑河而是开着车离开黑河离开小兴安岭赶往首都
第三百零二章:土豪,我们做朋友好不好
夏婉玉对我说过每一桩表面上风光无限华丽无比的交易背后都伴随着政府的腾挪博弈和许多竞争者的勾心斗角
能笑到最后的往往都是阴谋家
夏婉玉自认为是个阴谋家她当初在高科在澳洲都经历过许多次的斗争才有今天的成就这些斗争中有些她能够脱颖而出而有一些则差点让她丢掉性命所以夏婉玉对我说过人想成功在于能弃丢弃放下这比努力更重要知事不可为时要有壮士断腕之勇
当初她说这句话的时候我感觉到很深奥现在仔细想想这是她经历多少次腾挪博弈抛弃放下后才得到的一句话任何人的成功都非偶然这世界上有多少惊才绝艳的天才可是又有多少只不过是昙花一现笑到最后的真的是那些天才恐怕有百分之八十都不是
如果说昨天晚上那一切是苏东坡的昙花一现那么天亮之后我们两个前往首都则是为了巩固自己的地位我们在黑河惹出这么大的乱子上面这些人鼻子比狗都尖会嗅不到
沈阳的韩图哈尔滨的张斌牡丹江的陈硝化他们三个的确能够帮苏东坡继承苏叶的家业但是他们三个却不能帮苏东坡打通政界的关系他想要接手父亲庞大的商业帝国就必须要左右逢源更必须要三教九流殿堂庙宇中都有人现在的苏东坡只不过是接手了三教九流至于殿堂庙宇却还要他自己去努力
这也是他能不能救出苏叶的关键
从黑河去首都需要先到哈尔滨到哈尔滨之后转乘飞机飞往首都机场我们上午十一点出发下午两点钟到的哈尔滨机场到机场后却遇到了雾霾天气机场临时关闭天气预报雾霾会持续三天我们无奈只好在哈尔滨吃了一顿饭之后开车上京哈高速去首都
到首都时已经是深夜时分这次來首都的只有我和苏东坡我们两个蚩尤并沒有跟着我们他好像是去了俄罗斯苏东坡自己都不太清楚苏东坡拿着老妈给的百夫长黑卡绝对是新时代的土豪开着套牌的奔驰直接到亚洲大酒店开了两个高层套房
夜晚的首都依旧灯光璀璨站在酒店高层的房间里眼睛有些疼苏东坡叫我去酒店的二十四小时营业餐厅吃饭我们两个下去弄了两道菜要了瓶剑南春酒倒上苏东坡递给我一个名单一共有五页每一页上面都有一个人的资料级别大多数在副部级有一个正部级还有一个令人震惊的副国级我咂舌说:“这就是你们家的关系”
苏东坡喝了口酒说:“不是我们家的是苏叶自己的”
我将名单放下來说:“那还不是你们家的”
苏东坡腆着脸笑了笑说:“你不懂关系这玩意儿也就只有一代我老子从小到大根本就沒有让我见过他们我现在贸然过來叫人家叔叔伯伯人家会理我吗再说了我老子现在还在监狱里吃香的喝辣的呢人家会理我我來看他们只是一个礼数他们要是愿意容纳我那这件事情就好摆平你也知道想整我父亲的那个人级别并不算太高但是话说回來他们要是眼看局势不好不愿意出手那这件事也就不好说这年头内参一个消息的含金量就足矣让人咋舌”
我小饮一口吃了口菜说:“这事难说如果人家连见都不见你我看你怎么办这种级别的领导对于钱财看的非常淡不是那种随便可以糊弄的蠢蛋”
苏东坡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说:“的确难不过还是要试一试”
“需要一个媒介人不然咱们就这样去见人家人家肯定不见”我将酒杯放下來说
苏东坡眼睛转了转问我:“你有什么媒介人沒有”
我摇头说:“我在首都这圈子里不熟”
“我也不熟啊”苏东坡有些无奈
我沉思了一会儿眼前一亮道:“有了”
苏东坡也眼前一亮我们两个同时说了一个名字:“林国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