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并且我们两个赤身果体躺在帐篷里,她趴在我的身上,我能够感觉到她背后两个大馒头的硕大。可是她还是能向以前那样对我,并没有因为我们两个现在的心态,而变成一个大女孩,而不是一个让人气让人爱的熊孩子。
张玲轻轻咬了一下我的耳垂,对我说:“郝仁,我们会有宝宝吗”
“”张玲的话让我心头一惊,只顾着自己爽了,忘了戴套套,而且刚才还是她在上面。这一下要是一不小心,和夏天就又有弟弟妹妹了。某艺谋超生罚了几个亿,我生这一堆孩子,不会被罚个几千万吧。我刚想后悔,张玲就从旁边拿出来一颗药片放到我的眼前,我拿到手中一看,是毓婷。
张玲趴在我的耳畔说:“我这个熊孩子,是不会让自己被炮火攻击的。”
“这都是些什么话。”我有些心有余悸。
张玲却将那枚药片放在我的面前,收起一副没心没肺熊孩子的模样,问我:“你忍心让我吃吗”
张玲的话让我怔在原地,我低头看着面前的毓婷,沉思了好一会儿,将毓婷丢到外面的沙子里面,说:“不忍心。”
“那我要是给你生个小熊孩子呢”张玲深情脉脉的问我。
“那我就有两个熊孩子了。”我说。
张玲狠狠在我屁股上挠了一下,说:“混蛋,你就这么对女生不负责吗亏姐姐我多有准备,要不然还真就招了你的道了。”
我转头看着傻的可爱的张玲,张玲说:“我前天大姨妈刚走,现在是安全期,你就是超人,也不可能让姐姐我生熊孩子。”
“”我白了一眼张玲,有些无奈地问:“那片毓婷”
“假的。”张玲没心没肺的说。
随后又对我进行了详细的要对女生负责,不要让别人随便怀孕的思想教育。我点头称是,我们就这样贴在一起聊了好久好久。不知不觉间,晨阳从海面上升起,朝霞万丈,整个天空一片火红。
张玲指着海面对我说:“好漂亮。”
我随着她的手指看远方的晨阳,感觉到眼前有些恍惚,有些场景在有些时候的感染力,是无与伦比的。我眼睛一红,又问张玲:“真要走”
“哎呀,你就别废话了。赶紧穿衣服吧,等一下咱们就离开。你送我去火车站,从上海坐到xizàng,要两天呢。”张玲十分豁达的对我说。
我们两个穿上衣服,将帐篷整理好。张玲已经将行李整理好放在汽车里面,我开着车送她去火车站。到了火车站之后,我送她过安检,又买了站台票。将她送上由上海始发前往xizàng的t164号列车上。临上车之前,我看着她只装了一个电脑的小包,有些怅然。
事情有些突然,可是我也不能阻止她。
张玲抱着我,贴在我的耳畔对我说:“我不是说要给你说一个秘密,你要听吗”
我诧异的看着她,列车员已经在催促了,我赶紧说:“什么秘密”
张玲小声地说:“你昨晚上在我身体里shè了两次,而我的例假是在两周前走的,现在是怀孕高峰期。唯一的那片毓婷,也被你丢到沙滩上了,我现在上车,列车需要行驶2天39分,而避孕的最好时间,是在行完房事的二十四小时里。而现在已经过去了四个小时。”
说完,张玲紧紧抱着我。
随后转身,跳上已经微微开动的火车。她站在车门后面,透过玻璃窗笑靥如花的看着我,像是一个胜利玩坏别人玩具的熊孩子。
“不要太想我。”张玲隔着车玻璃对我说。
我对她说:“路上小心点。”
两句话说完,火车开动,载着张玲前往xizàng。张玲离开之后,我站在站台上,怔神了好久。张玲对我说了谎,她骗我说她的例假是两天前走的。她在临上车之前,才告诉我她现在是孕高峰期。可是她不知道,我也骗了她。我摸了一下兜,从里面拿出那片已经被丢了的毓婷。
手腕上的百达翡丽5002还在,可是张玲却已经被列车带走。
一夜旖旎暧昧,几次娇喘梦呓。犹如还停留在耳畔一样,张玲问我,我们这算是偷情么其实我可以告诉她,我们这是一夜之情,算不得偷。长长舒了一口气,心中被张玲这个熊孩子气坏了,从火车站离开的时候,仰起头看了看今ri没有雾霾的晴朗天气,吼了一声。吓的周围的人纷纷侧目,而我则径直走上汽车,开往一座位于黄浦区的地下停车场。
这里就是这次行动的大本营,我来的时候,只有姜霄和老三在,姜霄告诉我吴欣瑜去了香港,与汤的女友一起。我来到电脑前面,看着面前的大盘,问姜霄:“昨天收盘时什么局势”
“一路高升。”姜霄很简单的说。
老三给我从旁边的冰箱里拿出一罐红牛,我喝了两口,指着大盘说:“今天什么局势,你猜猜看”
姜霄眉头皱着,笑了笑说:“怕是有庄家想要跟咱们玩一场博弈吧,不过我估计对面也不会让徐若云他们感觉好过,应该会跌,将昨天涨的全部跌进去。”
我将一罐红牛喝下去,让老三去给我买一份炒粉,简单吃了两口之后,就到了周二开盘的时间。开盘伊始,利国地产的股票刚开始稳定了一会儿,随即形势急转直下,不但将昨天涨的全部跌进去,反而还有继续下跌的趋势。这事儿里面透露着一股玄乎,利国地产尽管小,但是这好歹也是国企,股票这么下跌,着实有点匪夷所思。
我现在全部是依靠陈一鸣在资本市场的力量,来进行攻击。昨天出现反常的反弹不说,今天竟然下跌的这么厉害。
现在场上的小散户基本离开了只剩下几个大户在玩,我了解到的有一个江西的大户在场,似乎对利国地产有所企图。如此下跌,绝度不是这种依靠炒股为生人的手笔。就在我疑惑的时候,我收到陈一鸣的电话,他说:“有大户在陪着咱们一起玩。”
“多大”我问他。
“很大很大。”陈一鸣给了一个很抽象的比喻,很快陈一鸣就意识到自己有些过于激动,陈一鸣说:“基本上我在这个人面前,就是航空母舰和小船舶的差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