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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脸小水泡的父亲,让原本想要安抚父亲的他瞬间破灭了,这真是太惊悚了

候云凯忍着想要吐的心,以及全身的鸡皮疙瘩,如果他现在转身走了,不知道还来得及不显然是来不及了。

“你哈回来了”侯轩仁忍着脸痛给儿子打招呼,然后皱着眉头坐下,他不想再多说话了,因为一多说话,脸就剧疼,他现在只能庆幸脖子上没有起疙瘩,否则吃饭的下咽都是一个巨大的问题。

也应该说是崇白体恤虫子们拿不动大药丸子,所以做了一个小的,因为小,所以药效的发挥自如有限,只集中在了他的脸部,如果在严重的话,别说脖子就是全身都有可能的

侯轩仁只觉得生不如死,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找事给自己转移注意力,这样才能让他舒服点。

候云凯努力让自己不看父亲那张水痘脸,他盯着父亲的座椅,开始汇报近来的侯家产业情况,他隐隐猜到了父亲的疯狂行动,却没有提出异议,在他看来能者居之,商业这一块本来就是无声的战场,成王败寇。

“我儿做的很好。”侯轩仁努力让自己发音正确,维持长辈的威严,却不想越是努力摆着一张严肃的脸,却越是让水痘们集中在一起,越发显得密集,恐怖。

候云凯开始庆幸自己没有密集型恐惧症,否则说不定他真的会忍不住一棍子敲晕老父亲。

崇白听到虫子们的汇报后,乐的仰天长啸,真的是太遗憾了,没有机会见见这个老头的悲惨下场。

这个药方子是仙界一位来自修真界的前辈送给崇白的,他一直记在心里却没想到威力如此之大,真的是出乎了他的想象。

也许他该多准备几个药丸子,要是再有哪个不开眼的他可以好好的给他们一个终身难忘的教训

唯一的遗憾就是这个药丸子也是有时间限制的,一般来说是一个月左右的时间,崇白掐着指头算,还有二十几天够这个老头子煎熬

柳亦谦吃下了崇白给自己精心备下的百毒丸,对侯家带给自己的饮食也不放在心上了,他算了算时间,用不了几天他就可以收网了。

他也从崇白递给自己的小纸条知道了侯轩仁的事情,在同情对方的同时,心里却是满满的感动。崇白,这个看起来傻乎乎的男子这样小心眼的为自己报仇,怎能不疼进心窝

也许他们该有个孩子,也许会像崇白,傻乎乎的,不过也不能全像了小白,也要精明点,不然怎么继承他们的家业

柳亦谦有点小纠结,一方面想自己的儿子像自己,又希望像崇白。

不过,柳大少,你真的没有想多吗还没有真正的哗就开始想你们的儿子,这脑神经也想的太多了吧

候云涵很纠结。

一方面是自己的朋友,一方面是自己的家族,他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不知道要不要去提醒一下崇白,他的亲亲老公在某处地窖想了想,他决定去找崇白。

先去了一趟赌博地,然后迅速打车前去柳府,此时的崇白无所畏惧的开始大肆祸害柳亦谦的宝贝花儿,反正柳亦谦还得一段时间才回来,自己设个聚灵阵,保证到时候花儿开的个个娇艳。

管家柳建安将候云涵请进会客厅,然后将还躲在花园里的夫人给拽了回来。

走进客厅就看到一副忧郁公子形象的候云涵坐立不安,见到崇白到来后,松了口气,没等对方说话,自己就噼里啪啦的说开了,“你老公就在云泽酒店下面的地窖里,你要是想去救他就快去吧。”

没等崇白多反应,就从门里出去了。

崇白:“”

柳建安:“”

许久,柳建安叹道:“没想到这候云涵少爷居然这般重情重义。”不是谁都有这样的魄力背叛家族前来告知的朋友的。

崇白不知所以的看着候云涵走远,然后抓抓脑袋,没有再说什么。

、第42章

42

柳亦谦的关押地点崇白他们自然是清楚,不过还是对候云涵的冒险前来告知表示了感动。

侯家已经开始生产有关柳家的所有机密性产品,包括电子产品等许多的专利性的东西,都已经大量的投入使用。他们要趁着现在柳家大乱的时候开始抢占市场。

柳亦谦站起身,这么多天的地窖生活没有白挨,也是时候该出去了。

凌晨的三四点钟正是所有人都困倦的时候,一道道黑影悄悄的潜入了云泽酒店的地窖,守卫们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一阵清香给迷晕了。

不费吹灰之力的黑影们找到钥匙打开了铁门,被关了十几天的柳亦谦走了出来。

十几天的时间要说没有改变那是假的,柳亦谦皱着眉头,十来天没有洗澡,他现在最急切要做的就是赶紧洗一澡。

回到柳家,崇白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的亲亲老公就一个急速奔到浴室开始洗洗涮涮,撇撇嘴,还打算给个拥抱的呢,电视上不都是重逢的时候要给个爱的拥抱吗

柳亦谦洗澡很认真,崇白看了一集电视,又吃了几根香蕉,还喝了几杯水后,他才施施然的头发上滴着水走了出来。

一把抢过崇白正打算喝的蜂蜜水,喝了口,还将毛巾递给他,“给我擦擦。”

崇白很乖的拿过毛巾动作虽然有些生疏,但好歹胜在认真,柳亦谦努力忽略小白把自己的头发抓的有点疼,面不改色的让他接着擦。

“最近家里好吗”虽然说崇白每天都会给自己汇报家里的情况,但还是想要问问,在这样的环境下,温馨的灯光,贤惠懂事的妻子,有家的味道。

“一切都好啊。”崇白心里暗笑着,将柳亦谦的头发擦成了鸡窝,头发已经潮潮的半干状态,已经不需要怎么擦了,听到柳亦谦的问题,随口回答。

“有没有顽皮”

“没有”崇白鼓着脸,扔下毛巾,坐到柳亦谦对面,“我最近很乖的,不信的话你可以问柳叔。”

“呵呵。”柳亦谦低低的笑了,十几天的时间,他明显的消瘦了不少,眼睛却很明亮,一如从前,如万千星辰深藏其中,笑容更是温柔多情。坐在对面的崇白不由得脸红了,十几天的时间,他们的分别不止是心灵的再次重逢,更是身体的遥相呼应。

不知道是怎么躺到床上的,两人的身体像那切不断的藕片,即使短暂的分离,丝丝相连。喘息与汗水,在大床上演绎着热情与爱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