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独钟了。蓝若斐不浮躁,不虚荣,也没有现代很多女性通常会出现的诟病。
相反的,蓝若斐一直都觉得应酬那些所谓的名流绅士,名媛富太是件特别费劲儿的事儿。她做不来虚伪地跟人搭讪,也学不会皮笑肉不笑的功夫,更听不惯某些千金大小姐说话夹枪带棒的冷嘲热讽。
感受到她给予的关心,张梓青也伸出另一只手,放到她的手背上,“嗯,我会的,不过是那时候年轻,为了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做过一次手术,处理不当才落下了病根。我不会再那么傻了,往后一定会好好照顾自己。”
能省下挤公车、挤地铁的钱,还能节约时间,最重要的是,不会因为在路上出了一身汗而导致身上黏糊糊的,何乐而不为
回以了然一笑,张梓青也不再坚持,“好,若斐,那你以后就叫我青青吧,咱们这是朋友间的称呼,谁都不许见外”
对上张梓青那若有所思的表情,还有怔怔看着自己的眼神,她不禁摸了摸脸,“我脸上有脏东西吗”不然老盯着她看干什么
可想而知,明可帆收到的时候有多兴奋正在家里给宝贝女儿准备营养餐,听到手机提示音便立马拿过来,看到上面的名字后,激动得弯下腰重重地亲了女儿一口,“宝宝,你妈妈总算搭理我了看来我们很快就不用过着孤儿寡父的日子了”
上了车,发现她脸色不对,凌春便讨好地问道“莫经理,吃过早餐了吗若斐特地做了些三明治,要带去给同事们吃的,你要不要先尝尝”
也就是明可帆那样的性子才会漫不经心,女人自然比他细心,担心他也是人之常情。再说了,他们在那组织里,不就像一家人哪样吗
体内的八卦因子又开始蠢蠢欲动,蓝若斐甚至就坐在人家的面前,开始无限yy
她身上的这份淡然,是张梓青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感受。
心情愉悦之下,心念一动,便给某大少发了一条短信。
两个女人的友情,在这个午后悄悄地滋生出来。
随意的一句话,立刻就招来了莫芊芊的不悦,这才几点啊就算是夏天也热不到哪儿去吧至于吗她就是见不得牧君扬对别的女人好,哪怕只是礼貌上的一句都不行
若不是留意到张梓青似乎有些疲惫,蓝若斐真想拉着她在外面继续晃悠,难得碰到谈得来的朋友嘛
张梓青的脸色立马就变得晦暗,“没什么,女人的疾病罢了。”这黯然神伤的样子,总觉得似乎另有隐情,而她不想透露。
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蓝若斐轻声说“说话最好经过大脑啊你瞧清楚,车里头可是坐着别人的,一会儿再乱讲话,天王老子都救不了你。”
才刚开口,蓝若斐听了她这样的称呼就连连摆手,“别,千万别这么叫我,让我觉得好像在面对记者似的,呵呵你还是叫我若斐吧,身边的家人和朋友都这么叫,要换了别的称呼,倒显得生分了。”
反正让蓝若斐心里不太舒服,可是又不方便老是抓着两人的过去刨根问底,便当做没听到。现在再听到明大少的反对,就更是觉得不对劲儿了,这两人究竟是为什么呢害怕她知道什么吗不能吧
待得距离近了一点儿,看到坐在车里的人时,凌春的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乖乖蓝若斐你丫的是妖精化身吧不然凭什么都结婚生孩子了,还能让这么一枚优质的大帅哥做你的司机快说牧总裁是不是早已被你玩弄于鼓掌之间了”
为了不让气氛持续尴尬,两个女人便很有默契地不再谈论这个话题,转而聊起女性感兴趣的话题,护肤和美食。
眼前这女人就像带有某种魔力一样,轻易就能让人的情绪安定下来,愿意这样静静地听她诉说。而她的声音就如同她的态度,淡淡的,感觉很舒服。
算了,胡思乱想对自己无益,有这闲工夫,还是继续研究她的儿童剧吧想到明天就要去游乐场跟新项目的同事开会讨论,心情雀跃呀
咬牙切齿地从牙齿缝里挤出一句话“蓝、若、斐,你好样儿的”这该死的女人,不但没有表达任何对他和女儿的思念之情,反而还告诉他,张梓青生病了,让他打个电话过去表示关心关心个大头鬼
自个儿老公都快要被小魔星折腾得挂掉了,她倒好,还有闲情逸致去关心别人吃饱了撑的吧他要是照做,那才是天字一号大傻瓜
所以,蓝若斐收到的回复就是不打你少跟她来往
不得不说,蓝若斐对谁都是那么大大方方,一样的热情,甚至连对一个陌生人她都会去关心。但身边的人她却可以把他当做一件日常用品似的,不那么在乎--起码表面看来是这样。
再这个字用得真好,颇为耐人寻味啊
说这话的时候,张梓青的表情有些奇怪,有种千帆过尽的感慨,脸上的笑容还有几分苦涩的味道。像是明白明大少为什么会阻止,却又欲言又止似的。
静静地倾听,在一旁陪着,也是一种心灵上的慰藉。正如这次,她一声不响地就跑去投靠凌春,直到现在也没给出任何的解释,凌春也很体贴地没有多问一句。
谁没有个异性朋友难道为了表示对婚姻的忠贞不二,跟所有异性都要划清界限,老死不相往来吗没必要吧
她不需要跟人攀比什么,甚至连有了个这么体面拉风的老公,也不屑于四处晒恩爱,向别人炫耀。坚持“我就是我”的原则,丝毫不觉得做个富太太有什么可炫耀的,更不认为自己踏足上流社会是莫大的殊荣。
来不及等他们进一步八卦,车子就已经开到了跟前,两人立刻扬起统一的笑脸,“牧总裁早莫经理早”心里却在不断提醒自己,最好不要再开口了,免得说多错多。
听到这话,蓝若斐显然大吃一惊,她万万没想到,冷静如张梓青居然也会让别人伤害到自己。转念一想,在爱情的世界里,女人往往很容易投入,一旦陷进去了,就很难再爬起来。
霸道的臭男人
“我说可帆上回托人到处去找药是干什么呢,就猜到是给你用的。他自己平时就算执行任务受了伤,不太严重的他都不会去处理,每回都是我硬把他押到医生那儿才肯乖乖听话。他这人就是倔强,老是不把自己的身子当一回事儿,让人操心”这口气,怎么听起来怪怪的呢
这份从容,让张梓青羡慕,她如果能做到,也就不必有那么多的压力和烦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