呶嘴,贾巍马上从包里拿出一包钱,贾天德接过递给薛兰,“小薛啊,人一旦不在位置上,很多事就无能为力了,上面要拿老蒋开刀,目的就是树威。我老啦,不敢挑战权威,这些钱你拿着用,就算是也要吃喝对吧”
薛兰颤巍巍地接过钱,抽嗒道:“老领导,你有难处我知道,谢谢你这么帮我”
贾天德在薛兰肩头轻轻拍了拍,转过身叹道:“保重啊,小薛钱不够找小巍拿,别跟老哥客气。”
他说着,头也不回走了出去,贾巍顿了顿赶紧撒丫子追上。
第195章 老贾扒灰
父子俩上了车,贾天德瞟了一眼满脸虚汗的儿子问:“你确定当时沒人看见你们”
“应该是沒有。”贾巍略显迟疑地回答。
“应该。”贾天德怒极无语,“自作聪明还不思后果,应该这两个字就说明你们当时根本沒留意有沒有人注意你们”
“也不能这么说。”贾巍辩解道,“你知道机关里那些人,头头一出事,都会踏实消停好些日子,连迟到早退都不敢,更不要说上班走來走去了,那走廊上静得”
“够啦。”贾天德愤而一拳砸在仪表台上,“你知不知道,只要有一个人看见,你就完了”
贾巍被贾天德的眼神逼得连打两个激灵,心里的慌乱更甚,“那要不我出去躲躲”
“躲什么躲,现在能躲吗。”贾天德竭力压着自己的声音低吼,“翁灿辉为了一个女人,把事情搞得都惊动省里了,现在省市县三级都盯着这个案子,你要一躲,就等于告诉他们这里面有你的事”
“那怎么办哦,老汉儿,难道我在这里等他们抓我。”贾巍急得腿都乱了。
贾天德抬头看了看蒋松林家的窗口,阴沉地说:“老蒋,不枉你跟了我这么些年,死也要死得有价值。”他转回头看着儿子道,“沒事儿就让你婆娘多來陪薛兰说说话,娘们之间容易讲话算了算了,跟你这败家娃儿说不清,回家”
贾巍一脸郁闷,驾车回到位于南街的紫荆公寓,将贾天德放下车,自己再开车回家。
贾天德的老婆在他坐牢第二年得癌症去世,他出狱以后便一人独居在紫荆公寓。
虽说是独居,实际他是一点不寂寞,少了黄脸婆管头管脚,他这紫荆公寓倒是不缺莺莺燕燕。
不过,能拿着他紫荆公寓钥匙的,只有一个女人,就是贾巍的婆娘钮灵秀。
贾天德一进门,就看见钮灵秀穿着薄如蝉翼的白色真丝吊带睡裙,架着两条长腿坐在沙发上享受着空调,看着沒营养的言情剧,对进门的贾天德视而不见。
“宝贝儿,怎么不理我啊。”贾天德脱了外套窝进沙发,把头直接拱在钮灵秀的山峰间,一阵摩挲。
“讨厌啊,一回來就烦人家。”钮灵秀推开他,“说好了今天带我去都江买包的,人影都不见”
贾天德继续欺身上前,把手伸进钮灵秀的睡裙,肥手掌一把抓住一对半球,狠劲儿地揉捏,“我也想陪你去啊,可是老蒋跳楼了,我得善后啊”
钮灵秀吃了一惊,想挣开身子问个明白,无奈老家伙劲儿不小,愣是抓着她一对球儿不松手,而且连身体也压了上來,她只好用手挡起他的脸问:“不是说今天放出來吗,怎么跳楼了”
“你还真是只关心吃喝玩,这么大事都不知道。”贾天德在钮灵秀的嘴唇上咬了一口,“回到局里在办公室跳的楼,我和小巍刚去过他家,给他老婆送了点钱”
钮灵秀当即用膝盖顶了他一下,板着脸道:“人家男人尸骨未寒,你就想打主意了”
“嘿嘿,瞧你那酸样儿。”贾天德在她脸上“叭”地香了一口,“老蒋跟我时间很长,他手上恐怕捏了些东西,不把他家里人安抚好,哪天姓薛的婆娘不懂事捅出去,那我这么多年的心血就全毁了”
“所以就得以身相许了。”钮灵秀白他一眼,沒好气地问。
“想哪儿了。”贾天德的手在她身上一路下滑,直到探进幽林,潮湿腐朽之气立刻从手传递到大脑,他恶狠狠地在那里掏了一把,“难怪一脸怨气,原來是荒着了”
钮灵秀被他这一掏,身子不由自主扭了起來,脸颊顿时发烫,伸手去抓贾天德的手不让他动。
贾天德手上反而更用了劲,直捣黄龙,听着她尖叫出声,肥脸上露出得意,“叫出來,就这么叫,小巍可沒本事让你叫怎么样,舒服不”
电视里开始播放洁尔阴广告,音乐声骤然响了许多。
钮灵秀不停拧着身体,脸上是说不出痛苦还是享受的表情,随着林子深处那只手的动作,一会儿轻哼,一会儿惨叫,渐渐引得贾天德也入了港,男女双重唱伴着“啪啪啪”的伴奏声,此起彼伏,搞得一屋子奢靡味道。
贾天德把身体摊成一堆肉饼伏在钮灵秀身上时,电视广告恰好播完,屏幕上显出男主角一身完美的腹肌。
钮灵秀喘气皱眉推开贾天德,看着电视里的帅哥,开动双手把最后的工作做完。
贾天德翻身坐起,拿摇控器一把关了电视,抬脚踢踢钮灵秀的屁股,“”
“我再怎么骚,也比你们爷俩强。”钮灵秀不满地放弃了自我安慰工作,跳起來闪进卫生间。
贾天德赤着身点了烟,朝着卫生间里说:“你这段时间多与薛兰套套交情,沒人时尽量多陪着她”
他话沒完,钮灵秀就抢白道:“心疼怕她也跳楼啊,你自己去陪啊,看看你跟老蒋哪个更能让她满足”
“少他娘瞎打岔。”贾天德有点微恼,但还是克制了,“说正事呢,洗好了快点滚出來”
卫生间里立刻沒声了。
“这次的事不太好办,你得想法弄清楚,她手上有沒有什么不太好的东西,要是有就得想法弄回來,另外,老蒋死了也好,正好可以借这机会,让他婆娘到县委去跳,跳得越高越好,最好把包天龙给跳下來,那我们的麻烦事就少了”
钮灵秀裹了浴巾出來,一边擦着头发一边道:“能有多难办啊,有你当初坐牢难办,还得让我一婆娘出场”
“废话。”贾天德掐了烟,“那时候,市县位置上坐的基本都是我的人,保他们就是保我自己,我图的也是出來后能富贵地过下半生,现在你看看位置上还有几个自己人,就是章广生,也不比从前了,我要是再进去,那就得直接进火葬场了”
钮灵秀撇撇嘴坐下來,自己点了支烟,说:“薛兰那性格,要挑她上山也不是难事。”她斜贾天德一眼,“倒是你,到底去不去给我买那只包,人家那可是欧洲过來的手工包,晚了就沒啦”
“宝贝儿,这儿的事不搞定,我沒心情干别的,你乖,帮我好好把这事儿办好,只要办好了,四万一个包有啥稀奇,我直接带你飞巴黎,巴黎沒去过”
“真的。”钮灵秀靠近他,把烟塞他嘴里,“你别再开空头支票”
“不开,不开。”贾天德重新抱住她,嘴巴在她胸口蹭來蹭去,“再來一次”
“算了,每次都不上不下的,还不如像小巍什么也干不了啊”
孟谨行准十点进了夏明翰房间,等他的却不止夏明翰,还有何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