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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见孟溪月发呆,拓跋嫣羞恼地摇着她的手臂追问着:“你看没看到惜月国的太子他长的是什么样子啊”

被摇晃的回了神,孟溪月面孔微红,一指头戳在拓跋嫣头上,借此掩盖她的失态:“没良心的小妮子,亏你还好意思口口声声唤我姐姐。我为了帮你差点被当成刺客活活打死。你倒好,一门心思惦记你八字还没一撇的夫婿,这么急着嫁人,对得起我吗”

“我呜呜呜姐姐,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嫣儿太自私了,呜呜呜”此言一出,拓跋嫣愣了一下,小嘴一扁,刚刚止住的泪水再次夺眶而出。

没想到自己开玩笑的一句话竟然会让拓跋嫣内疚成这样,孟溪月一时倒有些慌了手脚,急忙扶着她的肩膀笑道:“别哭,我逗你玩呢。嫣儿最可爱了,怎么会自私呢”

哪知不说还好,一说拓跋嫣哭得更加来劲,鼻涕眼泪糊了满满一脸,可怜兮兮像只被遗弃的猫。

“对了,我见到一个人,言谈举止非同一般,只是不知道是不是惜月太子。”满脸黑线地看着哭上了瘾的拓跋嫣用她的袖子擦鼻涕,孟溪月急中生智抬出这个话题。

此言一出,果然成功转移了拓跋嫣的注意力。

“真的他长什么样子多大年纪”惜月太子四个字就像是磁石,拓跋嫣哭声顿止,在脸上胡乱抹了一把,急忙期冀地望着孟溪月。

看着拓跋嫣微张着小嘴眼巴巴的样子,孟溪月觉得她要是再吐出半只粉红色的舌头,就和家里养的那只汪汪一样了。

手不自觉地伸出,在拓跋嫣头上拍了拍,忽觉不妥,讪笑着又缩了回来:“他啊,大概是十六七岁的样子,不但长得俊俏,武功也是不错呢。”

“还有,还有呢”压根没有留意孟溪月的举动,拓跋嫣满心里都是那个俊俏少年。

看着眼前满眼桃花的拓跋嫣,孟溪月暗自纳闷,似乎自己从没有为哪个男人如此紧张过,更何况是一个面都未见的男子。

要说也不是没有见过男人,一起习武的师兄们个个身手不凡,更有几个相貌俊朗,可是为何自己从未有过心动的感觉

脑中不其然地又浮起了拓跋苍的影子,孟溪月心跳登时漏了两拍。自从侧殿那事之后,她每次想起他的时候都会有这样的反应。

莫非,她对拓跋苍

“姐姐,你快点说啊”见孟溪月又开始神游太虚,拓跋嫣小嘴嘟得更高了。不依不饶地摇晃着她,想要知道那个少年更多的事情。

乱糟糟的思绪因为拓跋嫣的打扰彻底成了一团乱麻,孟溪月无奈地长叹一声,把翻墙进了驿馆之后遇到少年并打了一架的事情原原本本说了个详细,直听得拓跋嫣张口结舌。

“那姐姐,你觉得他是惜月太子的可能性有多大”像是听故事一样听完了事情经过,拓跋嫣只关心这个问题。

“一半吧,而且我觉得,即使他不是惜月国太子,大概也是王公贵族之类。”且不提侍卫们对他的态度以及那个“本王”的自称,单就那满身的傲气,便已不是平常之人。

还有那个“上弦”

想到这两个字,孟溪月的头便是一痛。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识得那奇怪的东西,更不知道为什么刚才的梦中同样会出现这两个字。

那首长歌,为什么如此自然便脱口而出就像是记忆深处突然翻起的浪花,搅动了她的灵魂。

还有刚才那个梦,与之前的那些梦有什么联系那一大一小两个身影,为何如此熟悉

那个温柔的女子到底是谁

问题越想越多,孟溪月只觉眼前迷雾重重。若是想要揭开这团团迷雾,唯一可以依赖的便是那个上弦。

“神灵降福兮,百鸟鸣唱。上弦指路兮,归我故乡”喃喃吟诵着这首长歌,孟溪月的心仿佛被一只大手紧紧抓住,窒息一般的痛。眼泪不知不觉流了出来,一直滑到唇角,方才察觉到那一抹苦涩。

这首长歌,好熟悉。

仿佛曾经许多个日子里,有人曾经贴在她的耳边吟唱。只是,她却想不起这人是谁。

明眸忽然眯起,孟溪月很快便拿定了主意。明晚,她要再探驿馆,不是为了拓跋嫣,而是为了她自己。她要去偷那个上弦,即使不成功,也要再看它一眼

送走了依依不舍的拓跋嫣,孟溪月立即睡了下去,希望可以继续方才的梦,至少让她看清楚那女子的容貌。

可惜事与愿违,这一觉却睡得格外香甜,莫说是梦,就连几时天亮都不知道。

睡眼朦胧中,孟溪月翻了个身,将头埋在被子里,借此躲开耀眼的阳光。

“昨夜睡得可好”被子忽然发话。

“好”从鼻子里哼出一声,孟溪月突然反应过来,咕噜一下翻身坐起,一把揭开被子。

只见榻榻之上,不知何时又多了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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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个人,只着宽松睡袍,胸前微微敞开,隐隐露出结实的肌肤。黑发披散,在枕上凌乱如墨,加上那俊美出色的外表和慵懒的姿势,暧昧之气满满氲开洽。

“皇上”片刻的怔愣之后,孟溪月很快便说出了这个突然出现的男人的身份。笃定的语气,让男子有些意外。

“你就如此笃定是朕”男子单手撑起身子,将来不及逃开的孟溪月罩住,另一只手抬起,轻轻捏住她小巧的下巴,黑眸里带着探寻,锁住她的眼。“从哪里看出来的”

“直觉。”不想多说什么,孟溪月随口应付道,忽然想起一事,禁不住问道:“你什么时候来的为什么穿成这样”

看着拓跋涵,孟溪月郁闷不已。她好歹也习武多年,自认有了些底子,可是怎么进了这皇宫之后,立刻成了个废物了自己这个寝宫简直就像个自由市场,这两兄弟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她竟没有半点觉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