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还有其他图谋
不管了,这庆余城已经是老子的地盘了,已经吃下去的东西怎么可能吐出来
他推了推一旁的庆余年,使了一个颜色。
后者整了整衣服,从后门绕了出去。
“太上皇驾到”一粉面太监道。
庆景年微微一笑,“无需前辈多等,我父皇回来了。”
庆余年一脚跨进正殿,洪瓷一惊,一巴掌拍碎了身下椅子猛地站了起来道:“修真者你是庆余年”
庆余年一愣,施礼道:“在下正是庆余年,敢问前辈”
“我们是红霞派的,五年前的事你可记得”
“啊高人庆余年拜见各位高人,我可是一直等着诸位大驾光临啊,不知景年有没有好好招待你们真是有失远迎。”说完俯身又施了一礼。
李小楠捂着嘴,真心担心自己会笑出声,这小子演技太好了,不愧在帝皇家摸爬滚打那么多年。
洪瓷摆摆手道:“不必多礼了,今次我们是来履行联姻承诺的。”
庆余年一脸受宠若惊道:“真是太好了多谢前辈”
“那就后日替你儿子和我红霞派弟子举办婚事吧”
“太好了”庆余年喜道,一路送着众人回宜兰院休息。
凌星耀不禁皱起眉头,“老大,这小年怎么搞的”
李小楠在他脑门上弹了一下,“你小子谈恋爱谈傻啦,小年是你叫的吗,你应该叫爹”
凌星耀一愣,瞬间明白了,喃喃道:“小年真厉害”
“呵呵,我厉害什么,是师傅厉害这些主意都是他想的”庆余年前脚出昭阳殿,后脚从偏殿又溜了进来。
李小楠拍了拍庆余年的肩膀,“能杀人不见血最好如果直接闹翻,这绝对是场硬仗,反正红霞派的人也没有求证是哪个儿子对吧能动脑子就不要动手,动手是最直接但也是最笨的法子。”
凌星耀挠了挠脸:“大哥,三天后怎么办婚礼一举行,不就露馅了”
李小楠嘴角露出一丝狞笑,三天足够做许多事了
三日后,大婚如期举行,茗若芸头戴凤冠身披霞帔,一身羽衣霓裳很是美丽,只是那昔日灵动温婉的脸庞此刻正摆着僵尸表情。
只有当失去的时候,才知道爱有多深。
她的脑海、梦中、心中都只有一个人凌星耀,那比阳光还灿烂的笑容直直地穿透过头顶的阴霾,撒向她的心间。
她自嘲地看着前方,一方珠帘怎挡得住修真者的眼睛。
我怎么傻了怎么会把庆景年看成是星耀呢不知他现在在哪里,会不会做傻事呢
“怎么是你这小子”
凌星耀一手拉住愣住的茗若芸,哈哈笑道:“怎么不会是我我是庆余年的儿子,你不知道嗯,其实一开始我也不知道”
洪瓷双手握拳,鼻孔一张一翕,愤怒到了极点,他身后另三个修真者也是如此。
“混账庆余年你给我滚出来”
李小楠迈着八字步晃晃悠悠地走到了众人身前,“哟哟找我徒弟干嘛呀”
“你又是你”
“怎么不能是我呢我早跟你说了,他们都是老子的人,你就是不听”李小楠修长的小指掏了掏耳朵,对着洪瓷轻吹一口气。
洪瓷鄙夷向后退了一步,“俺要杀了你”
李小楠两眼一翻,我去方言都被逼出来了
他大喝一声,“岳父上”
论实力他可以单挑四人中的任何一个,但余下的三个足以把他一家老小都灭了,不过幸好他手上还有一张王牌,金仙初期修为的龙仙。
三天的时间足以李小楠帮助灵武融合新身,怎么帮自然是双修
合欢诀从未规定只能男女双修,男男也是可以的,虽然李小楠觉得有些恶心,但大战在即,难免要有些牺牲。
眼下灵武对战三阶散仙,他单挑一个大乘期,戴栗子解决一个大乘期,余下的洪瓷由安权桃带头大伙一起上,还不干的他连他妈都不认得。
李小楠嘴角闪过一丝狞笑,“抄家伙上记住速战速决,不要给他们任何机会搬救兵”
“啊”凌星耀大吼一声,抄着李小楠替他新炼制的暴雨梨花针,“嗖嗖嗖”地射向洪瓷。
瞬间庆余城皇宫一角炸开了锅,李小楠早有准备,他花费了数千上品灵石设下了屏蔽大阵,玄武星幻阵,在外人看来此处正一片歌舞升平。
红霞派四人中最先倒霉的是三阶散仙阿木子,别看灵武平时温文尔雅,浇浇花除除草一副很有爱心的样子,打起架来完全是个疯子。
他的仙剑早在当年废了,如今赤手空拳和阿木子斗得不亦乐乎。
“哈哈哈好小子再来”
阿木子纯属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来个屁”他手持金针引线,一根弹向一根,连环地向灵武击去。
“哈哈真他么娘们”灵武身子一转,“嗷”幻化成龙身,龙尾一扫拂去了袭来的金针。
李小楠点点头,自言自语道:“倒还真是青龙摆尾。”
“小子你的对手是我,瞎看什么”身形稍胖的洪宇怒道。
“呵呵,对不住了,呼”李小楠身子漂浮在空中,来了个罗汉醉卧,直接睡着了。
“你竟敢藐视我杀了你”洪宇手持金枪冲刺而去。
、第一百二十三章 倒霉的避雷针
“噗”地一声,洪宇的金枪直接插入李小楠的胸膛。
场中之人俱惊,这一切发生得太快太意料之外
李小楠的天罡金身是何等的存在,仙人的攻击都不一定破的开,何况是区区一介大乘期修真者
甚至连洪宇都觉得万分惊讶,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小楠”
“小楠”
阵阵悲呼,原本稳操胜券的众人顿时落了下风。
众女将自身最擅长的攻击手段劈头盖脸地甩在了洪宇身上,九凤化作凤体,趁乱拽了李小楠就往下飞去。
他身形一转,幻化为人身,抱着李小楠唤道:“老大老大”
一抹艳色从火红的凤眼中流出,化作两道血痕划过脸颊,滴落在李小楠的眉间。
他微微侧着头,双目紧闭,被洪宇一枪戳中心脏,也不知是生是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