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势已经颇为明朗,而那位皇子本身也是文治武功无人可比,受尽了陛下的宠爱和百姓的爱戴,只待最终被封太子了,可惜的是最终却没有挺过来。”
“这些事情我多少也知道一点,都是些陈年旧事了,说出来也没什么意思,只是这些旧事又如何会牵扯到我娘呢而且还与玉嫣姐有关,曦月就别卖关子了,赶紧讲来吧”吴夜雨说着,神情中也带上了几分急切之色,似乎是一个追看连续剧的观众一般,还没了解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就已经是忍不住在催更了。
文曦月见此,俏皮的一笑,笑容中也带着安慰之意,道:“夫君莫要着急,接下来便是有关于婆婆的事了,恩,这么说吧,其实当时那位皇子虽然文武双全,处事沉稳异常,深受其他人的爱戴,但本身却是位少年英雄,年纪也仅仅才是二十多岁,虽然曦月没有见过那位皇子,但以爷爷和澹台家诸多的长辈的眼力,看人应当是极准的,若不是他真有过人的才干,澹台家也不会过早的选队站边的。”
“二十多岁的青年才俊,其心不小,本身又出身于皇家,所以精力也大多放在了修炼与组建自己的势力上,对于婚姻嫁娶之事也自然是有所忽略,而澹台家与我文家当时却是从此方面看到了机会,婆婆澹台明玉和我小姨文玉嫣便是被两家推出来的人选,据闻当时那位皇子私下里也是已经同意了,并承诺过将来必会将二人娶回宫中,之后若是事成,大夏皇后之位也会从她们二人之中选一,唉”
吴夜雨闻听此言,表面平静,但心里却是如翻江倒海,拨云开雾一般,心中对于他娘当年不肯接受吴宗岳一事也是有了判断,差点成了皇妃的人,以后更有可能会成为大夏的皇后,这一下子就从那等高度摔了下来,失身在了一个乡下小家族家主的身上,这之间的心里落差太大,换了谁都受不了。
“不过之后娘她不也是想通了吗,愿意接纳吴宗岳,但条件却是让咱姓澹台,唉娘他是放不下心中的傲气,吴宗岳也是,两人谁对谁错,也难以说的清啊。”未完待续。
第三百二十五章 皇宫深处,俩老汉的对话
吴夜雨此时砸了咂嘴,心气一时间也很复杂,嘴上虽然说不出什么来,但心里却已经是有些走神了。
“所谓无巧不成书吗,若不是娘他几经辗转,机缘巧合之下来到了清水镇,想必也不会有小胖子这么个人了,而咱几年前也说不得会穿到什么人身上,那样就不一定能遇见曦月了,之后雨诗姐、心雅姐、娘子、龙妞说不定都遇不到,那样的话等着我的没准又是另一番生活肯定没有现在这么好,仔细想想这也许就是上天注定吧”
而就在文曦月喋喋不休地为吴夜雨和众女讲着文家、澹台家,以及之前那个女人与自家小姨之间的恩恩怨怨之时,文家大小姐文玉嫣本人,也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来到了此处房间的屋顶上,半坐半躺在那里,衣带飘飘随风荡漾,手中拿着一瓶子酒,不时的放在粉唇上抿几口,抬头望着漫天的星辰,眼神却是有些空洞,似乎是在回忆着什么,神情正随着文曦月的讲述来回变换着。
整个房间里,估计也只有吴夜雨和柳青璇注意到了她的存在,但两人也都没说破,估计这位姐姐现在的心情也很复杂,如果说当年吴夜雨老妈差点能成为皇后的话,那这位文大小姐也是同样有机会的,不同的是澹台明玉已经仙逝,但她却还在,如今更是在白天的时候被人拿来当口舌数落,是人都有三分气姓,相信文玉嫣也是如此,而以这位姐姐同样的傲然的心气,恐怕心里也不好受。
“这就算是受了委屈了吧之前咱可是还信誓旦旦的保证过呢,如今要怎地才能为她讨回这场心气呢。”吴夜雨继续走神,在心里不自觉的想到。
“总之啊,今天那个女子之所以对小姨那么不客气,究其原因也不过是嫉妒罢了,再加上他们岳家与我们文家本来就是死敌,相互之间自然也是针锋相对,几乎都到了有我无他的境地,而这次我们文家的遗迹试炼,你们也没有看到有姓岳的是吧哼若是换做是他们家有遗迹试炼,我们文家之人也必不会到往的。”
“而这次来京城的即便没有小姨,那个女人单单就碰上了我的话,恐怕也不会相安无事的,必会上前来纠结事端,到时候人家就需要靠夜雨哥哥来维护喽,嘻嘻还有啊,皇家之人一向是不会介入这些世家之事的,即便是以夜雨与龙英姐姐的关系,恐怕姐姐她到时候也不能多说什么,今天那个女人能忽而退却了,也只是在给皇家的面子,之后若再遇到的话就没那么简单了”
这丫头此话一出口,不管是吴夜雨还是周围的三女,都是连忙出声安慰,而吴夜雨更是信誓旦旦的保证,若是曰后那些人再敢来寻衅的话,就将兑换自己此前的诺言,一巴掌拍死他们
“恩,当然了,女人就交给你三个姐姐对付吧,估计到时候玉嫣姐也会忍不住出手的,这个咱确实不好插进去,不过如若是那几个小白脸的话,你们就只管看着好了,到时候我定会让他们好好地露一露脸,特别是那个满眼桃花开的小子,看我不扇死他”
与此同时,大夏皇城深处,一间久已无人问津的院落之内,此时却是难得的上灯了,自外面看的话,连蜘蛛网都已经爬满了院子,野草也是长了满地,枯枝败叶无人搭理,但就是这样的一座院子内,此时却是坐着大夏帝国的两位重要人物。
“三叔还是那般逍遥啊,这无管无束简直是自在到了极点,只不过再怎么不拘小节,也是该有个限度吧,您毕竟是我大夏皇室的老前辈,住的地方都这么邋遢,若是传将出去,那要我这个做晚辈如何与人解释呢。”
其中一位衣着华贵,装束极端整齐的中年人开口道,只见这中年头发已经有些花白,身上的气韵极度威严,即使只是站在那里,也有种不怒自威的气势不断地从身上散发出来,让人无法忽略他的存在,此刻这中年人正面带无奈之色的看着身前的地面,一只干瘦的老鼠正从叼着一只小虫从那里堂而皇之的路过,身边还跟着三只体型稍小一点的老鼠。
而他旁边的屋顶上,正有一只灰不拉几的蜘蛛扯着丝线往下落来,将下方歪倒在地的椅子连接住,再通过这里与有些破损的墙面相连,如此循环往复,一张巨大而坚固的蛛网估计要不了多久便能成型了,相信以此网的面积来说,用来捕捉飞虫的话,一定是无往而不利,一天的收货就能赶得上其它蜘蛛一个星期的
“我的道你不懂,坐”屋内的另外一人如是说道,此人形如枯槁,发型比野兽派还野兽派,一缕缕的早已打成了结,泥灰之色罩在上面,浑身的衣服已经破烂不堪,仅有的一点完整面料也是早已成了灰黑之色,听到了中年人的话,面上现出不屑之色来,很自然的坐在一张满是灰尘枯叶的椅子上,伸手对着旁边那张已经满是虫卵的座位一指,示意让其坐下来说话。
中年人只是扫了一眼,就没有了再看第二眼的想法了,嘴角微微扯动了一下,道:“此地有三叔在场,哪有小侄坐的份,恩,我还是站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