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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没有吃东西垫垫肚子”

“不饿,莹莹来的时候给我拿了吃的来。”夏含秋将早就备好的酒倒了两小杯,递了一杯过去。

段梓易接过来,手臂挽过秋儿的手臂,“愿我们百年好合。”

百年好合自也是她的期盼,夏含秋脸微红,移开视线,将酒一饮而尽。

段梓易喝光杯中酒,想上前抱一抱害羞的人,一想到满身酒气只得作罢,摸了摸秋儿发烫的脸,顺手拿走秋儿手中的酒杯放到几上,转身往耳房走去。

听着隐约传来的水声,想着娘昨晚和她说的接下来要发生的亲密事,夏含秋觉得脸更烫了。

低头看向丫鬟离开前已经整理过一回的床,她知道在被子底下,床单上面铺了块白稠,那是用来验女人贞洁的,若是在别人家,那是要给婆婆过目的,但是以换之家里的情况,她都觉得这东西没有放的必要。

不想傻等着,夏含秋想找点事做让自己不那么紧张,环眼扫了一圈,她发现自己其实也没什么能做的,就是将被子铺得更整齐些,长长的枕头里面填充的是能帮助睡眠的药材,她将之拍匀称一些。

看到一对花烛火光小了一些,拿了剪子去将芯剪掉一节,火苗腾的一下就窜上来一截。

目测两支花烛剩下的长度差不多,夏含秋点头表示很满意,她曾听过这样一个说法,若是洞房花烛夜两支花烛是一起灭的,那两人便能一世到白头。若是一支燃得快些,一支迟迟不灭,那必有一人早死。

她不求浪漫的同年同月同日死。只愿不要早早的阴阳相隔就成。

身后传来脚步声,夏含秋身体绷紧。

身体被拢入熟悉的怀抱。唔,这回还带着水汽,酒味倒是没了。

“渴不渴喝点水吧”夏含秋没话找话。

段梓易头埋在她颈间闷笑,这样的秋儿,真可爱。

夏含秋被笑得脸又开始发热,在心里狠狠驳嘴,我又没有过经验。害怕紧张不都是很正常的吗

可她吼不出来

“啊”

身体突然腾空,夏含秋吓得忙揽住男人的脖子,用力瞪向他。

“秋儿,我们的洞房花烛夜可不是用来守着花烛浪费的。”

身体被轻扔在软绵的床上。眼前一暗,男人压了上来,眼神幽深的看着她,眨也不眨。

“换,换之。将其他的蜡烛都吹了好吗就留两支火烛就够了。”

知道她还是害羞,段梓易也不为难她,顺着她的意将其他烛火都灭了,屋里瞬间黯淡许多。

“帷幔也要放下。”夏含秋紧张得声音都在抖。

“是是是。”

当再没有什么能支使男人离开时,夏含秋干脆将脸埋进被子里。

段梓易靠过来搂住她。感觉到怀里瞬间僵硬的身体又好笑又心疼,“秋儿,这么怕和我亲热吗从今天起我们就是夫妻了,以后长长的一辈子我们都要同床共枕,要是这么怕我可怎么办才好。”

一会后,闷闷的声音从被子里传来,“我不是怕你,我怕的是未知,是从未经历过的事。”

段梓易自然知道,一下一下轻抚着她的背,引着她说话减轻她的紧张,“我这也是头一次成亲,我也紧张,今天都差点不会走路了,你师傅还笑话我,说认识我十多年还是头一回见着我有紧张的时候。”

“你和我师傅认识这么久了”

“恩,那时候我才从宫里去封地没多久,本就年纪小,性子狂妄得不行,你师傅也不知是去那极南之地干什么,反正就遇着我了,和我打了一场,打着反倒打出交情来了,这些年无为观应该算是我去得比较多的地方。”

夏含秋转过身来,好奇的问,“打的那一场谁赢了”

“自然是我,拳脚功夫并非你师傅的强项,你小舅只是靠他领进门,练到现在这程度全靠的他自己,要是无为当年有你小舅那身手,败的就是我了。”

“你又叫我师傅的名字”

“习惯了。”段梓易捏了捏她秀气的小鼻子,“以后注意,不过你说我叫他什么好”

“师傅不行,你不是师傅的弟子。”分了心,夏含秋不紧张了,身体也不再紧绷着,像以往的无数次一样闲适的和段梓易说起话来。

目的达成,段梓易边不着痕迹的将她中衣解开,边道:“无为是他在外的名字,他真名知道的怕是没几个,秋儿,你知道吗”

夏含秋摇头,“不知道,师傅没说过。”

“我知道,他叫柳贺松,据说是他师傅给他取的,柳姓是他本身的姓氏,明儿我问问他,看叫他一声柳叔他应是不应。”

想到两人相处时经常针锋相对的场面,夏含秋笑,“师傅一定会应的,他每回都想着要当你长辈,这下还不是让他如愿了。”

“那是借了你的光,不然我叫他一辈子无为。”遂不及防的,段梓易压上去亲了亲她嘴角,声音喃喃的传在口齿间,“秋儿,今天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总说别人是不是不太好”

说完也不给夏含秋反应的时间,含住她的唇辗转吸吮,夺了她的呼吸,让她连紧张都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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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4章平妻

就在同一天,武阳的齐家也热闹非凡,仿佛大家都忘了现在正处于风雨飘零的时候,当是今朝有酒今朝醉。

章俏儿心里泛苦,可脸上的笑容却半点不敢落下,雍容大度的招呼着每一个来客,哪怕明知背地里不知被人说成了什么样,她也要撑起来。

她从不曾后悔为齐振声做的,可夫君娶平妻这事却让她深深的明白了爹的过世,她被娘家厌弃让她将自己推至了何种境地。

若是爹还活着,夫君不要说娶平妻,就是纳妾也得和她好好商量,哪里会

可她不能拒绝

任重是夫君敬重的先生,可以说有任重才有夫君今日,她深知夫君一直是将任重的独女当成亲妹妹对待,并没有那方面的心思,不然也轮不到她做齐夫人。

若不是不长眼的强盗劫走了任可儿,当夫君亲自带了人去将人救回来时,任可儿已是衣衫凌乱,听说若是再去得晚一点,怕是贞节都要不保。

王家那般大贵族,如何会要有了污名的儿媳妇,事后几日便着媒人来退了亲,任重再气也只能同意,还未成亲就遭了厌弃,若是强行嫁过去,哪会有好日子可过,还不如在娘家养着一辈子。

娶任可儿过门是夫君主动提起的,看着任可儿一日日瘦下去,神情恍惚娇容不再,她没有任何理由去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