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取出战利品。几枚四阶神丹,鱼膏,能量棒,应有尽有,都是用高等元气制作而成的美味产品
在这里呆了整整一个纪元之后,试炼者就越来越稀少了,经常很多年都难以见到一个试炼者。
也收取了山梁处的不少高等元气矿脉。
一座山上,最容易产生矿石的地方,不是山谷,也不是山顶,而是山的脊梁之处,这是大梁
某一曰,远方一阵七彩光芒闪烁,霞光亿万里之遥,这是有异物出世的征兆。
周生仗着手中壁虎剑之犀利,在万千被吸引来的试炼者中杀出一条血路,取得了那异物。
是一件被埋在深山之中,无数年都无人问津的绝世瑰宝。
这是一面巴掌大小的铜镜,上面满是刻痕,镜面也粗糙的无法映出画面。
虽然看起来是一件破烂,可是这也是从无数黑暗纪元前就遗留下来的破烂,是古董
就算没有什么厉害的作用,可是就凭借这年头,也是一件非常有价值的古董收藏品。
况且,这铜镜确实是一件很厉害的宝物。
大千镜。
顾名思义,能照射大千世界的宝镜,品阶达到了六阶,比完整状态的定界罗盘都要高一阶。
六阶,已经是黑暗尊者们使用的武器,甚至很多黑暗尊者都是使用五阶神器的。
一件六阶神器,就算对黑暗霸主来说,都是一件不错的收获。
这一面古铜镜,价值比他全身上下加起来的财富乘上几百倍都多。当然,要除去壁虎剑,这是一把让黑暗霸主都疯狂的宝剑。
触摸着镜面,能通过镜子看到大千世界,红尘流离。
外面,不少黑暗尊者都把目光注视向这镜子,他们很多人都没有六阶的神器。
“大千镜啊,当年大千王朝的镇国之器。在神族的历史上,这个大千王朝也是一个强大的王朝,不过现在已经被埋葬在飞灰之中,古老的王宫也被土壤埋葬在地底,长满了槁草”
“渍渍,这小子真幸运啊”
有的心姓不好的黑暗尊者都有一丝嫉妒,双眼闪烁,不知道在思考什么。
“哼这种神器也是一个小小的永恒者能染指的,等他出来后,我就问他一问,必须献给族群,让我等黑暗尊者用才能发挥最大的价值”一尊黑衣老者不屑的道。
“不错,黑蛇尊者的想法我赞同,我们黑暗尊者才是族群的支柱,永恒者们都是打打下手,没了我们,他们能干什么用”
“嗯。还有他手中的那把血剑,不知道你们两个注意到了没有,也是非常锋利,那小子的实力也不是最强大的永恒者,只是一个无名之辈,甚至无法在所有试炼者中排到前三百”一个坐在神座上,高高在上的女神也是起了贪婪之心,把注意力放在了他的宝剑上。
黑衣老者大笑一声,哈哈道:“对寒霜尊者,相柳尊者,等试炼一结束,我们就堵住那小子,免得让他人抢先,喝问他为什么私藏如此神器,是不是从什么地方偷的。就算不是偷的,那也是偷的”
黑衣老者的话语充满霸气,似乎他说的话就是规矩。
他有这个力量,作为族群的支柱,对付小小的永恒者太简单了。
不少的黑暗尊者都把视线打量在两件无上器具上,就连山巅的蓝雨黑暗霸主也不例外。
他离得最近,最能感受到那把壁虎剑中充斥的强横力量,可是碍于面子,也不能公开抢夺。
虽然就算夺走,也没有人敢说三道四,可是这张脸皮就没了。
神座上的寒霜尊者看着光幕,突然双眼一凝,冷哼一声,愤懑说:“该死的,让人抢先了”
“谁是谁有这么大胆子”
黑衣老者注视向光幕,看到一个白发青年正向周生的方向靠近,不由深吸了一口气,喃喃道:“是他”未完待续。
第五章秩序之外的人
白发青年是一个永恒者,可是却让黑暗尊者们忌惮。
因为他是狱王,是最天资的修行者,而最重要的是他是狱族的族长之子。
狱族是神盟之下的强大一族,势力也就稍微比佛门儒门之类的弱一点,不属于神盟管辖。
这一族群,最先来源于掌管监狱的狱卒,自立成一个族群,是掌管整个神道文明监狱的一族。
白发青年高高在上,注视着铜镜,淡淡道:“交个我”
很冷淡的话语,也显示着他的强大掌控姓,似乎没有人能违背他的话语。
想要东西,吩咐一声就可以了。就算是别人的东西,他看上了,别人也要交出去。
蛮不讲理,又在情理之中,这就是强大的势力。
这是狱族恒沙灯塔,数百尊黑暗尊者,带给他的自信心,让他先天就拥有这种优势。
白发青年自身也已经形成了思维之晶,思维抱团,璀璨琉璃,由五十多万思维秩序锁链组成,结构复杂,形成一个拥有数万平面的思维晶体,非常强大。
这才是巅峰永恒者。
周生的手指轻轻敲打了一下铜镜,面色阴沉如水,“这是我的东西”
“不它不属于你,它现在是我的”
周生嗤笑一声,不忿的说:“没脸没皮了吗,还有秩序天理吗这是我从地底挖出来的,现在在我手中,凭什么交给你啊”
“哎,你还是不明白,秩序只是一坨。秩序天理也是人为制定的,我就是制定秩序的人,它的作用只是约束你们这些弱小的存在,对我又有何用”
白发青年的话语里,充斥着对秩序的不屑。
他是属于秩序之外的人,就算在浮空岛主面前抢劫东西,都不会得到惩罚。
反而,弱小之人就算做的再好,别人说你有罪,你就有罪
实力弱小也是一种原罪
强者为王,亘古不变的定理。
规矩是由强者制定,只能束缚弱小的蚊蝇,当遇到强大的蜘蛛,它就如蛛网一样成了碎影重重。
白发青年扫视了一下周生头顶的血红壁虎,淡淡道:“这个也交给我”
周生怒愤道:“你过了这可是我原来自己的东西,真是太过分了”
白发青年依旧脸色平淡,他不会为了一只在他看来只是小蚂蚱的东西生气,他们不属于平等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