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手里的活,站起身來去接戴杨手里的碗,
“呵呵,沒什么,我是怕你下去的晚了,这粥凉了就不好喝了。”
戴杨微笑着说,
“嘿嘿,谢谢戴姐。”
王铁锤接过粥碗就想往嘴里喝
“慢点喝,粥还很热,小心烫着。”
戴杨一边关心的提醒道,一边就顺手把那件真丝睡衣给叠好了,然后一边往衣橱里放,一边问,
“是不是觉得穿不惯这件真丝睡衣呀。”
“嘿嘿,这个么”
王铁锤挠着头皮,一时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说真话吧,就怕伤了人家戴大美女的心,说假话呢,好像也不合适,
“我就知道你穿不习惯,不过,凡事都有个适应的过程,只要坚持穿,慢慢就习惯了,再说了,现在可不比你以前单身的生活,这家里可有好几位如花似玉的女孩子呢,以后不能再裸着身子睡觉了,更不能穿白天穿过的衣服睡觉,
那样对身体不好”
此时的戴杨,就像一个婆婆妈妈的家庭主妇,在不停的提醒着,关心着这位不是老公,胜似老公的男人,
戴杨这么一唠叨,王铁锤倒有点不适应了,
平时也沒见戴杨这么唠叨过呀,
平时两个人见面,戴杨可从沒有这般婆婆妈妈过,都是捡重点的说,说完便不再多说一句多余的话了,
今天王铁锤并不是说戴杨说的这些话里都是多余的,
只是,自己感觉就是怪怪的,
这时候,戴杨已经简单的把王铁锤的房间收拾了一遍,而王铁锤的“营养粥”也喝完了,
戴杨这才坐在床沿儿上,然后拍着床边,招呼王铁锤道,
“铁锤,坐过來。”
“呃戴姐,这样不好吧,楼下的几个丫头还看着呢,说不定”
王铁锤无限遐想般的摸着后脑勺,嘿嘿的忸怩起來,
“想什么呢,我要给你把把脉,看一下你的气脉调的有进展沒有”
戴杨就知道自己这样一说,王铁锤一准是误会了,便是笑呵呵的解释道,
“哦,是这样啊,你咋知道我血脉不正常呢。”
见戴杨如是说,王铁锤这才恍然大悟般的,急忙委身到戴杨身边,这整个身子便是靠了上去,
“去你的,又沒正经了,你以为我天天给熬营养粥是熬着玩的,那里面可都是调气养血的好材料呢,亏你还是特种兵出身呢,连这都沒有察觉,我不在的时候,这万一要是被人家给下了药可咋整。”
戴杨一边娇嗔着王铁锤,一边就把王铁锤的手给扯了过來,然后放到自己柔软的大腿上,开始给王铁锤号脉
“哇塞,戴姐,这你都知道,我还以为你只是心疼我才天天给我熬营养粥呢。”
“臭美吧你,有那么多美女心疼你,还用得着戴姐我心疼你啊。”
戴杨虽然这般说着,可,脸上的微笑还是抑制不住的幸福感,
“瞅戴姐你说的,好像我就是个沒人要的男人,要不,戴姐先疼疼我得了,我这里拔凉拔凉的”
王铁锤一边厚颜无耻,嬉皮笑脸的说着,一边就指了指自己裤裆下面的小铁锤,然后便是往戴杨的怀里蹭去
第276章 转换身份
“别动,我在给你把脉。”
见自己都开始给这个花心男人把脉了,他还是嬉皮笑脸的往自己怀里钻,戴杨便严肃的低吼了一声,吓得王铁锤一下子便坐直了身子,
“是,大美女。”
看到王铁锤的滑稽样子,戴杨忍不住又笑了,
把了一会儿脉,戴杨奇怪的发现,王铁锤的脉搏已经跟以前大不一样了,
“铁锤,你最近吃过什么调理气血的药物沒有,或者是不是受过严重的伤什么的。”
被王铁锤的脉象吓了一跳的戴杨,拧着一双秀眉问,
“戴姐,你怎么知道的。”
见戴杨脸上一副凝重的表情,王铁锤表情也严肃了起來,
“这么说,我猜对了,。”
神情一缓,戴杨又微笑了,
“嗯哪,前几天是受过一次重伤,差点沒把小命给交代了,而且,我的一条膀子还差点被人给砍断了”
王铁锤说着,便是撸起右臂上的半截袖袖口给戴杨看,
戴杨果然在距离王铁锤肩胛骨两寸的下方看到了一块新的伤疤,
不过,这块伤疤已经愈合好了,
可,戴杨看得出來,像这种愈合如此之快的伤口,一定是用了什么国家专门研制的特效药物,才会愈合的如此之快,且最后几乎就不会留下任何疤痕的,
这么一看,戴杨便是明白了,为什么王铁锤的气血突然就顺畅无阻的真正原因了,
看來是与那次受伤有很大关系的,
“就是前几天我们打电话找不到你的那几天吧,。”
戴杨一边给王铁锤伤疤的周围做着按摩,一边问,
“嗯哪,戴姐,你咋什么都知道呢。”
王铁锤真是奇了怪了,戴杨只不过是自己给小丫头聘请來的老师而已,平时也沒见她对什么事请这么细心过啊,
可,现在看來,一切还真不能以正常的眼光來看待这位戴大美女了,
“呵呵,你不是让夜珊蓝给家里打过电话么。”
戴杨歪着头,看着王铁锤的伤疤解释道,
“我让夜珊蓝给家里打过电话吗,我怎么不记得了。”
戴杨的一句话,直接让王铁锤有点蒙,
他可不记得自己啥时候让夜珊蓝给这帮美女们打过电话,妈的,自己真那么做了,岂不是把珊蓝丫头搁在火堆上烤了吗,
不说别的,就飒飒这丫头,夜珊蓝就甭想顺利的过她这一关,
所以,自己苏醒过來以后,王铁锤宁肯关机,让这帮小丫头担心着,也不敢把电话交给夜珊蓝來通知家里的待后宫们,
可,今天怎么突然跑出这么个话題來了呢,
“你不记得你答应來我房间的那个夜晚了。”
戴杨继续提醒道,
“恩,记得,记得,我就是那天晚上遭人暗算,才差点死在外头的。”
王铁锤点点头,
“好像就是那天晚上,还是第二天,我不记得了,大约就是那个时候夜珊蓝给我们打过來的电话,当初姑娘们还以为夜珊蓝打电话过來是示威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