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这人没长眼睛啊往哪撞呢”
薛玉芬刚跨出一步,就只感觉到身子被一股大力撞得往后面一倒,后腰狠狠撞在铁质床角的铁角上,好家伙这一下够狠的啊当场就疼的眼泪,刷的下就出来了,脸都疼白了,半天没爬起来,小手捂着后腰坐在地上。
“你这人怎么回事撞了人,还出口伤人真没教养”
房内两个聊天的妇女干部,马上就从卧铺床上下来了,一个人蹲在疼得话都说不出来的薛玉芬身边,问她怎么样
还有一个比较泼辣的就横眉立目的对着门口几个年轻男女,身穿军装,腰间都系着武装皮带,满脸的傲气,三女两男,那就开骂了。
“谁没教养我看你们就是一群反动分子要不是我们有事,哼哼”
估计就是这位长着张马脸,皮肤微黑的年轻姑娘撞了薛玉芬。
“啊你们还敢威胁我们你们是什么人”
泼辣的张汪琴大姐,马上一叉腰,满脸怒容,她哪受过这种气啊
手指着那个嚣张的马脸军装女孩,气得直发抖大声的吼了起来。
这下动静,可把整个寂静的软卧车厢的人全给吵醒了。
“怎么回事都几点了吵什么吵”
一边开着门,边戴着眼镜张主任,皱着眉头,看到一脸的怒火,看着坐倒在地上的薛玉芬,还有在那开骂的张汪琴,跟几个穿军装的年轻男女在争吵,马上摆出了官威,眼神严厉的看着那几个气势傲慢的军装男女吼了一嗓子。
“哼我们是什么人你没资格问你这个老头说话注意点都让开让我们过去不然对你们不客气”
好家伙那个马脸年轻姑娘,带着嚣张的样子,瞬间就把在场的人的怒火给激起来了。这个视察小组的成员除了骆林,那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中年“书生”和老妇女,明显不是这几个年轻人的对手,就在大家气得,要去找警察叔叔的时候。
“是吗我倒要看看,你们几个小杂鱼要对我们这些人怎么个不客气法”
一声懒洋洋带着令人肺都要气爆的语气,从车厢那昏暗灯光的走廊顶头,骆林一脸的阴冷背着手,缓缓的从唐部长,张主任身后走了过来。
好了这下工作组人心里放心了,好家伙骆上校出来了,这几个小青年看来要倒霉了全都是抱着看戏的态度,眼神也幸灾乐祸的看着那几个猖狂的年轻男女。
薛玉芬根本疼得动弹不得,她还真能忍,疼得冷汗都出来了,都没吭一声,她还真有点“刘胡兰”的不怕死的精神啊
“严姐是她们谁打你给我指出来”
骆林一看薛玉芬一脸的煞白,额上还有丝丝细汗,知道这是疼的,而且这么久都没站起来,估计伤得严重,心头的怒火瞬间腾的下就起来了,d我的女人你们也敢打够霸道啊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哼是她自己不长眼睛怪得了谁小子你年纪不大,口气倒很大啊”
那几个年轻军装男女一看骆林口出狂言,微愣了下,接着全都露出一副嘲讽的眼神,嘴角撇着,眼睛朝天状,根本没把骆林放在眼里。
而骆林只是皱了下眉,看了眼坐在地上的薛玉芬问了句。
“你们打了人就想这样走了你么也太无法无天了吧这样吧道歉赔钱你们就可以滚了不然别怪我对你们下狠手了”
骆林还是背着手,微皱着眉,但声音很冰冷。
薛玉芬知道骆林这个“恶魔”发火了,想起他的那身恐怖的武功,这几个年轻人肯定要吃大亏了,但是她现在腰间疼得要命,连呼吸都会引起阵阵疼痛。
“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还下手无情”
骆林这话一说完,车厢走廊内的就是响起那几个人嚣张之极的嘲讽大笑声,一个个笑得东倒西歪的。
“笑你妈的嘭扑通哎呦啊”
在场的人,根本没有人看到骆林的身影移动,就只见那个笑声最大形象最恶劣的那个马脸军装女,就像断线的风筝一般,身子猛地像是被巨力猛推了一把,倒飞把身后几个男女全都撞飞了出去。
几个年轻男女,顿时都成了滚地葫芦,最惨的就是那个马脸军装女,摔倒在二十多米的车厢走道门口,狠狠的撞在拐弯的铁质车壁上,嘴上全是鲜血,一双眼睛,带着怨毒的恨意,绿军装胸前全是一片暗红色,可见骆林这一脚,没要她的命已经是很给面子了
“哼说了你们是一群杂鱼还大言不惭是不是有功夫在身就可以对普通人嚣张啊滚过来道歉”
骆林这一脚就让工作组的人全都惊呆了,这就是内卫的武功这也太厉害了吧
“咳咳去去把陈长老叫过来说有高手打伤了我快去”
那个马脸军装女的确够狠,都被打成这样了,还不服气,双眼闪着深深地怨恨,看着一脸讥讽阴冷的俊俏骆林,对边上已经爬起来的一个男同伴粗喘了下说。
看来她被骆林这一脚,直接震伤了内脏说话间还吐出几口鲜血。
“喊人啊速度去呵呵我等着”
骆林摇着头,看着那个吐着血马脸军装女,森冷的冷笑了下了说。
那个揉着腰从地上爬起来的年轻男人,眼神带着恨意回头看了眼骆林,转身从车厢门边跑了出去,喊人去了。
“你没事吧我帮你看看”
骆林在薛玉芬面前蹲下,看了她那张苍白痛楚的小脸,关心的把她冰冷的小手拿了起来,体内的精纯炎黄之气,在她身体里面一转,知道是她的腰部筋腱撞伤,应该说还是比较严重,的确不能动。
这光是灵气还不能一下子治好,得需要别的一些东西。
薛玉芬被骆林的手一拉,心里就出现了那天难以忘记的“回忆”,羞恼的想要挣开骆林的手,谁知道她这一动,一阵巨疼就让她眼睛发黑。
“张主任,唐部长你们赶紧找点酒精过来我帮严姐治疗下”
骆林说完,就把坐在地上身体轻盈的薛玉芬给抱了起来,朝自己单独那件卧铺走了过去,根本没有理会那几个已经聚在马脸军装女身边的几个男女。
薛玉芬脑子一阵晕眩,有疼的,有羞的反正脑子很乱,想要挣扎可惜力不从心。
这时,那个刘干事也找来了乘警把事情说了一遍,又把证件啥的显摆了下,乘警当然知道这几软卧是什么人睡的,马上就转身去喊人,那就是要抓人了你们敢对中央领导下毒手简直是狂妄到了极点
“住手你们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