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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张建中摇头说:“我说过,我招的不是武功。”

他心里当然清楚是武功,但他一点不知道该怎么运用,其实,也没想运用,他只是觉得这黄氏太极比晨练跑步好而已。

那年青人不再跟他罗嗦,直接就挥拳上了,张建中也干脆,抱头蹲了下去,好些看热闹的人都笑起来,有人就骂那年青人:“你这是欺负老实人。”

“人家明明说不是武功,你还b人家出招,人家哪有招啊”

“他是文人,是书生,哪懂什么武功”

这以后,巷子里的人便见惯不怪了,都认为张建中耍的是早之类的东西。

阿花说:“你停一停。”

张建中不想听她的。这个时候,别人跟他说话,他都不会理睬,心依然静得只是随动作走那气那劲,但不知道为什么,阿花一说话,他心里就像投下了一块石子,溅起了涟漪。

你叫我停我就停啊以前,你总指挥我,叫我干这干那。现在,你凭什么还指挥我我凭什么听你的。

阿花用扇子拍了一下他的手,说:“没看见我啊没听见我跟你说话啊”

张建中还是继续耍下去,一个转身,双掌徐徐推出。村长说,这叫直捣黄龙。手出气出劲到,如果,加快出掌的速度,便能直捣黄龙。村长还告诉他,如果,对手拦截,可以半途收兵,再转用其他招法。黄氏太极虽是一个套路,但真运用起来,就不能按套路走,要根据变化,采用适用的招。

阿花的扇子拍在张建中背上,说:“你别把身子转过去,有话跟你说。”

你说不行吗你还怕我听不见吗

阿花跨前一步,推了他一把,张建中正好卸步后移,竟没能推动,但身上汗湿,她手一滑,身子向前扑去,差点没跌倒,张建中一把拉住了她。这一拉,立马就感觉不妥,下身一阵隐痛。

怎么回事好久没痛了,怎么一碰到她又痛起来应该不关她的事吧应该是气儿下沉,走岔了道吧

“你是故意的吧”阿花狠狠地说。

“我怎么是故意的呢你在后面推我,又没告诉我。”

“还不放手。”

张建中忙放了还一直抓住她的手。

阿花很用劲地摇着扇,说:“这大热的天,你还练什么弄得一身汗,还不快去洗澡。”

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香气一阵阵扑鼻,下身又莫明其妙痛起来。张建中想,不会是走火入魔了吧她那么半道插一杠子进来,把旧患刺激起来了。

“知道我带了什么东西给你吗”

“你会带东西给我”

“不相信啊”

“快去洗澡,我去拿给你。”

阿花急急地往家里在走,张建中便又看着她那扭出百般花样的屁屁。他发现,她那屁屁仿佛比过去更大了。以前,就听说,女孩子被男人压过,那屁屁就会大,像阿花本来就大的屁屁,还不更大得不像话只是那睡衣松宽,看得还没那么清楚。

这么想,他的心还痛,不仅心痛,下身也痛。

阿花拿来了一块香皂,先举到他鼻子下让他闻,问香不香张建中说,香得都臭了。说着,连打了两个喷嚏。

阿花便笑起来,说:“没听过这么说的,香就是香,怎么就香得臭了。”

她说,你有没闻到我身上也有一股这样的香味我就是把这种香皂和衣服放在一起,把衣服都熏香了。

一边说,一边剥那香皂的包装纸。

“这是我特意留给你的,你用这种香皂洗澡,身上也会有这么一股香味。”

这会儿,张建中正在那公用水龙头洗澡,“哗哗”的水冲得满头满脸。阿花在一旁说,你轻点,你把我都弄洗了。有人就戏笑地说,弄湿就一起洗啊巷子里的人戏笑张建中和阿花也不是第一次了,但现在阿花是出了嫁的女人,怎么可以开这样的玩笑

阿花妈忙说:“有这么说话的吗有这么乱说的吗”

张建中妈也说:“谁说的,把她的嘴撕了。”

第七十六章下班去我家

阿花回家的时候,老妈说,以后,别再跟建中走得那么近。阿花说,怎么了我们一直走得那么近啊老妈说,你已经嫁人了,还跟男人走得近,会招惹别人说闲话,你老公又不在身边,一两个月才回来一次,他听到了,不起疑心也不好。她说,男人都很小心眼,尤其对这种事。

阿花不高兴地反问老妈:“那我是不是成天呆在家里,最好门也不出”

“我是为你好”

“我知道”

“知道就检点一点。”

阿花在梳妆台前坐下来,拉开抽屉,拿了一叠信纸和笔,放在台面上。

她说:“每天,我都给他写一封信好不好”

“当然,当然。这样最好。”

阿花就拿着笔在信纸上乱画,那笔没水了,就起身往外走。

“你又去哪”

“你没看见吗笔没水了。我去张建中那借笔水。”

“这话还没落地呢你又要往他那跑。”

阿花把手里的笔往梳妆台上一甩,说:“不去了,我不去总行了吧”

却见那只笔在台上滚了几滚,掉地上了。她突然醒悟,忙从地上捡起来看,笔尖已摔坏了。她急得叫起来:“你看你看,都是你,把笔都弄坏了。”

老妈说:“是你自己丢坏的,怎么能怪我”

“你不让我去借笔水,我才丢的你让我去借,我会丢吗”

“我不让你借吗我只是不让你去建中那里借。”

阿花紧紧攥着那杆笔,眼眶里滚动着泪。那笔是她嫁人前,张建中送给她的。这摔坏了笔尖还能用吗虽然也可以修,换一个新的笔尖,但就不囫囵了,不完全是张建中送的了。

这时候,张建中在家里也被老妈一番数落。

“你没见她妈那双眼睛吗像盯贼一样盯着你,好像你会把阿花偷了。也不拿面镜子先照照自己,阿花都嫁人了,谁还稀罕”女人都很现实,既然不能成为自己的媳妇,脸色马上就变了,“以后,别再理阿花了。”

“我们又没什么见不得人的。”张建中总觉得有一缕香在鼻尖飘浮。

“你还想有什么见不得人啊她已经嫁人了,你别被她搞坏自己的名声”

“怎么可能你怎么连自己的儿子都不相信”

他抬起胳膊闻了闻,原来那缕香是从自己身上散发出来的,是阿花送给他的香皂涂抹在身上散发出来的。刚才还觉得那么香浓得呛鼻,这会儿倒觉得那香淡淡的,还挺好闻的。

老妈说:“我不是不相信,我是怕人多嘴多舌。”

“我怎么管得住人家的嘴,人家爱怎么说怎么说。”

“你就不能避忌一点就一定要让人说闲话”

老爸在一边说:“你也太多虑了,好担心不担心,竟担心这些。别说现在,就是过去,她送上门,我们儿子也不会瞅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