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公交车,没进人家的门就被赶出来了。”
“所以,你就傍上政府了。就为这个,我再一次佩服你。”
倒把明看了张建中一眼,说:“你说错了,我不是傍上政府,我是被张副镇长俘虏了,如果说,水浒的宋江更厉害,张副镇长才是宋江,我只是一百零八条好汉中的一个,为宋江卖命的一员,不计报酬,心甘情愿赴汤蹈火。”
“我们敬张副镇长一杯,为了他器重你弟兄,不轻视我们这种身份的人。”
两人就举起杯了。
“你们说得好好的,怎么转移目标说到我身上了”
张建中并没太在意他们说的话,把更多的心思放在汪燕那公司的门口,他看到她的司机把那辆进口车开了回来,像是交出车匙进了一趟公司。
“汪燕不会就在公司吧”他问自己,又摇了摇头。汪燕不是不在省城吗或许,她说的外地很远坐火车或飞机去的。
突然,见两人把杯举到自己面前,忙也站起来,说:“你们都是性情中人,都是讲义气的人,虽然,你们蹲过那种地方,但够热血,对朋友不虚假,肯两胁插刀。为一点,我敬重你们”
他双手举杯,把酒喝了。
“张副镇长也是豪爽人。”监友说,“看一个人豪爽不豪爽,看他喝酒就知道,喝酒豪爽的人,一定豪爽。”
张建中说:“今天,非常感谢你帮了我们一把,也算是没让我们今天空手而归。”
“算不得什么,我只有这一点点能力”
“我敬你一杯。”
张建中又一仰而尽。
“爽,我就喜欢喝酒够爽快的人,就喜欢你这种没有官架子的人,我把话放在这里了,你张副镇长也是我的兄弟,你认不认我没关系,我是认定你了,以后省城来,有什么需要,一句话,我也决不含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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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6我替你铲平他
三人中,倒把明的酒量是最浅的,监友自然清楚,就多是跟张建中碰杯,说他喝酒不行,每一次都会醉。今晚,就放他一马,我和你张副镇长一起喝,一起喝个爽。倒把明早听说张建中的酒量,对他说,张副镇长是我们边陲镇的酒仙,你跟他喝就像我跟你喝,你喝醉了,他还没过瘾。监友已经有了几分酒意,指着他说,你收声,你别胡说八道。张副镇长是不是酒仙我不知道,但有一点,我还没遇到过能喝醉我的人。
“今天就让你遇一遇。”
张建中笑着说:“别听他嚷嚷,不喝酒的人总会搧阴风点鬼火,刺激得喝酒的人互相残杀。”
“就是,就是,我们不理他,我们喝我们的。”监友把一条腿抬起来,踩在椅面上,人就半坐半蹲在那里。
看他那架势,张建中意识到这顿饭会吃得有点久,就叫倒把明打电话回去问问永强交代的事办好没有由于是长途电话,倒把明要回酒店才能打,便起身离开了饭桌。
永强在那边说:“任命文件倒是找到了,但开证明的事都点麻烦,盖政府的章要高书记同意。”
“张副镇长打电话给老主任的时候,不是没问题吗”
“在边陲镇是没问题,但离开边陲镇使用,就要请示了。”
“张副镇长有交代,这事暂时还不能让高书记知道。”
谁又知道明天会不会也是今天这种状况呢所以,张建中更不想让其他人知道。
“张副镇长呢”
“正在跟我朋友喝酒,就是帮我们谈成第一笔生意的。”
永强说:“你问问他,用总公司的名义开证明行不行或许可以应付一下。”
似乎也只能这样了。
倒把明打了电话回来,这边的局面有点乱了,监友完全蹲在椅子上了,且还脱了上衣,露出发达的胸肌,那粗壮的手臂纹了一只呲牙咧齿的虎,把临桌的人都吓得移开桌躲远了许多。
“你怎么这样呢跟一点斯文也没有。”倒把明不无责怪地说。
监友却冲着他傻笑,说:“我有斯文过吗我是那种斯文的人吗”
“张副镇长跟你喝酒,太有失身份。”
监友仿佛意识到了,手举到额间给张建中敬礼,说:“对不起,对不起。”另一手扶着桌坐下来,说,“我是粗人,张副镇长别见怪”
张建中苦笑了笑,说:“我们随意吧反正这也没人认识我们。你们也别总是镇长镇长的叫我。”
“那我们叫你什么呢”
“叫名字吧”
“不行,不行。叫名字才生疏了,我和倒把明从不直呼大名。我们既然是兄弟了,你年纪最小,就叫你小弟吧”突然,他又笑起来,说:“小弟不行,太难听了,人家还以为骂你呢叫张小弟。”
他把脸凑到张建中面前,说:“张小弟,我今晚给你露一手,让你看看大哥的本事。”
说着,回手拉开椅子,一个撤步,“嗨”一声,很用劲地拍一掌胸脯,“嘭”地一声,脚一跺,便蹲了一个四平马。
“怎么样”他冲着张建中问。
张建中鼓着掌说:“好”
不说好还能说什么到了这地步,你们不吸引所有食客的眼球似乎也不可能了。
“这叫双龙出海。”他双掌推出,呼出一口气。
“这叫猛虎掏心”他一个串步,冲出单臂掌心一握。
“好,好”店里的食客却鼓掌叫好。
监友更得意了,收势抱拳,对着食客们连连说:“承让,承让。”
倒把明走过去扶他回座位,说:“别出丑了。”
“我这是出丑吗”他冲出一拳,说,“你听听这拳风”他又踢出一脚,“你听听这腿风。不是什么人都能踢打出这一阵阵风来的。”
“好了,好了。你是真功夫”
“我的当然是真功夫”
“坐,你坐。”倒把明把椅子拉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