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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几个人像是吵了起来,声音越来越大。
“吵吧你们吵吧最好打起来,自相残杀。”
娟姐一边爬,一边敲,开始怀疑是不是爬错了方向突然听到了下面传来了不同的声音,找到了,找到了,一阵惊喜,正想坐起来用反绑在背上的手摸索那个盖儿的抓把,屁屁却挨了一下。
张建中的脑袋压在一团软软的肉上,便知道那是什么地方,忙抬起了头,只是一会儿他又压了下去。鼻孔喷着气儿,继续往前凑。
娟姐知道张建中脑袋枕在屁屁上时,心跳了一下,马上又觉得自己多心了,张建中完全是无意的,他什么也看不见。但他还枕着屁屁往上挪,就像是故意的了,她一点没想他在使坏,想他一定想要她干什么当张建中嘴在她反绑的手上磨磨去,她意识到他是要她扯掉堵在他嘴里的布。
“你等等。你等等。”她用手摸索着,“我知道你的意思了,你别动啊,你动来动去我怎么抓得住啊你的脑袋就枕在那别动。”
她张开巴掌按住他的脑袋,示意他别动来动去。
232你们别叫我的名字啊
帮张建中扯掉嘴里塞的布,就听见他悄声说,你转过来,让我也帮你。娟姐便转身坐起来。
“你在哪”张建中背着手摸索。
娟姐知道他一定在摸索,便低下头摇晃着,希望能碰到他的手。张建中也尽力高的抬起被反绑的手,那知却碰到了一坨摇晃的肉,且还逮住了,因为她下俯,那坨肉沉甸甸地下垂着,便逮得满满的。
张建中忙放了手。
“对不起。”
娟姐很是不高兴,心里想,都什么时候了,还那么多客套,我不会怪你,知道你不是故意的。张建中再不敢乱摸索了,说:“你头趴在我肩上,顺着我的背往下滑。”娟姐便寻着他的声音,把头靠在他肩上,一点点滑下去。
两人嘴里的布都扯下来了。
他说:“我们背靠背把绳子解了。”
娟姐说:“可能不够时间,他们随时会回来。”
“只能碰运气了,希望解开绳子前他们还没回来。”
“我身下有一个洞,只要把盖子打开,可以躲进去。”
“那个洞可以通往外面吗”
“那是一个陷阱,不过,现在只是一个洞。”
“我们躲进去,不就成了瓮中之鳖”
娟姐笑了笑,说:“也只能碰运气了。或许,他们找不到呢或许,可以拖延点时间,解开绳子呢”
她已经摸索到那个把儿了,摇了摇,盖儿动了,一用劲,提了起来。
“盖子打开了。”
张建中摸索着,慢慢跳了下去,以为有一个多高,那知只有胸脯那么深。
“不行,这洞太小了。”貌似刚好能容两个人,如果,再蹲下去的话,还不要她坐在腿上才容得下
犹豫着,听到了脚步声,那几个家伙回来了。娟姐顾不上了,忙跳了下来。蹲下,你蹲下。她果然坐在他腿上,由于两人的腿被绑着,她只能横坐着。你还真别说,这洞没那么深,才能盖上盖,否则,背着手,根本够不着挪动地面的盖儿。
有两个家伙从盖上踏过,一点没发现这里发出的响声有什么不同。张建中开始还蹲着,感觉娟姐并不轻,便慢慢坐了下去。开始还很紧张,见那几个家伙像是四处寻找,后来,就听见头儿大声骂,叫那几个人分头钻进那四个地道里找。“他们四个人,四个地道口,一个找一个,这会儿,上面应该没人了。”两个坐的姿势就像张建中横抱着娟姐,她说话的呼吸喷在他脸上。
“先把手上的绳子解了。”
因为两人的手都在背后,距离并不远,可以摸索到对方的绳索。
“你别动,我先帮你解。”张建中说。
娟姐的手就不动了。
那几个家伙,也不是捆绑高手,很容易就解开了。解开了娟姐的手,她先把蒙着眼睛的布解开了,再帮张建中也解了眼睛的布。虽然很暗,但离得近,还是能看见对方的。
上面响走起了脚步声。
“他们回来了。”
两人又紧张起来。那几个家伙确定他们没有从地道逃跑,就会在这个十几平方米寻找,要找那个盖儿,应该不是什么难事。
“妈的,跑了去了”
有人说:“他们不可能跑啊绑手绑脚了还往哪跑”
另一个人说:“还蒙上了眼睛。”
“谁知道你们绑得紧不紧啊”头儿说。
“再不紧也需要时间解吧”
“难道他们钻地底下了”
“不是不可能,这些地道总是有些机关的。”
几个人手里的电筒又在这十几平方米的空间照来照去。
突然有人叫了起来:“有人,有人。”
张建中和娟姐吓得大气不敢出。“可能发现洞口了。”娟姐伸手抓住盖儿的把。刚才盖上洞口时,把盖儿翻了过来,把儿在里面,希望能抵挡一阵。
“谁”只听见头儿叫了一声。
剃头佬贴在地道口的墙壁上,掐着嗓门,说:“我,是我。”
“你是谁”
有人说:“好像是剃头佬。”
剃头佬紧张起来,说:“别啊你们别叫我的名字啊”
头儿却说:“出来吧人早不知跑哪去了。”
娟姐悄声说:“原来是这家伙。我就知道有内鬼,不然,他们怎么会对我下手。”张建中问:“你没事吧”
“我没事。她反问,“你没事吧”
“怎么没事。”
“他们是不是打你了”
“敲了一下后脑勺。”
“我绝饶不了他们”
上面的对话还在继续。
“他们不知道我参与这事吧”声音就像在头顶上,“问清楚了吗政府为什么收回那些返咸田”
“你他妈的,还好意思问,差点害得我们命都没有了。那女人是军嫂你还要我们对付她。幸亏没怎么样幸亏他们跑了。”
“还有,还有那个男的,好像是副镇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