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缉私队的车驶入,马上通报。
张建中在电话里再一次询问村长,船靠码头后,怎么安排人卸货他告诫村长,现在还不能透露任何消息,船临近时,再通知民兵行动,千万不要搞得像搭建小码头时那么声势浩大,更不要灯火通明。最好,一切都在黑暗中行动。
村长说:“今晚可能没月亮。”
肯定没有月亮,专门挑选这个没有月光的夜晚,但是,从小码头到停放车辆的地方有一段路,怎么可以摸黑走这段路呢
要想人不知,除非已莫为。
“这种行动,再怎么封锁,也会有人知道的,事后知道有什么货早运走了。”汪燕认为灯火通明也没关系,动作越快越早离开现场就越安全。
“我们先往省城跑一段吧看看几十公里以外有没有设卡查车”
张建中觉得,还有时间,工作做得越细越好。
汪燕却摇着头说:“你不要那么紧张好不好一看就知道,你没干过坏事。”
“我是没干过坏事,都是你把我带坏的。”
“哪一次,我让你干坏事,你没尝到甜头的”
张建中想起跟她设局骗刘老板,虽然得了好处,却差点连命搭上了。
“不用冒险的坏事没有吗”她那眼里闪的光让他知道她说的是什么事,“我觉得,你需要放松一下。”
这是在张建中的办公室,他坐在办公桌前,汪燕走过来,坐在他的腿上。他紧张地推她起来,门只是虚掩着,随时都会有人推门进来。隔避办公室有人在说话。
“就许你在我办公室胡作非为”
“这可不一样。”
“你就没有一点冒险精神”
我倒想冒险,但丑小子肯吗这么一种状况下,它会有所表现吗汪燕似乎知道他心里想些什么,掏了他一把。
这几天,汪燕没少往边陲镇跑,但很少有机会单独在一起,特别是那个外甥女,总围着他们身边转,这会儿,好不容易才把她打发走了。
她又坐在他腿上,背靠着他。
“别闹了。”
“你别告诉我,你不想啊”
“现在不想。”
话音未落,丑小子就出卖他了。
有人走进隔壁办公室,那边说话的声音高了许多。
“你这样很不明智,如果,有人知道我们是那种关系,就会有人怀疑我们在欺骗所有人,我与你合作只是为了某种个人目的。”
这几天,没有找理由与汪燕单独在一起,也有这个原因。但是,丹田那团火已经烧起来了,丑小子彻底不听话了。
张建中喘着粗气,说:“还是往省城的方向跑一段吧”
在车上,在路边,总没有办公室里提心吊胆。
汪燕却不听,还是把丑小子掏了出来。
“门没关紧。”
“谁会进去”看不见她的脸,却感觉得到她在轻轻地笑。
突然响起一串脚步声,汪燕躲是躲不开了,身子一滑,钻到桌子底下,乌黑的磨菇头很用劲地弹了弹。
门被推开了,外甥女出现在门口。
“有事吗”张建中故意趴在桌子上。
“没事。”外甥女东张西望,“汪老板呢”
“她出去了。”
“上哪去了”
“好像是去卫生间吧”
外甥女往办公桌走来。
本来,想哄她出去也不难,只要站起来,对她说,我出去走走,就可以让她也出去了,但张建中根本站不起来。虽然,两人说着话,汪燕一直在下面帮他把丑小子往裤子里塞。哪想,出来容易,塞进去就没那么容易了。它总是不听话,越往里塞越昂首挺胸宁死不屈。
幸好,电话响了起来,张建中一把抓过去,对外甥女说:“你出去一下,我接个电话。”
“还怕我听见啊”
“不怕你听见就不叫你出去了。”张建中补充了一句,“你去找找汪老板,她可以找不到回来的路了。”
洗手间离这边有点远,走廊纵横交错,办公室一间挨一间,不熟悉的人走错路,进错办公室也是常事。
外甥女很不情愿地出去了,张建中这才松了一口气,忙接电话。
敏敏在电话里说:“我以为你不在办公室吧”
“我在隔壁,听到电话响才跑回来接的。”
“很忙吗”
“没有,聊天而已。”
“这几天,你总不在办公室。”
“在下面忙,跑村委会。”
“听我妈说,他们要搞一个大型活动,想抽调你回县城。”
“我可能走不开。”
“你不想回来吗”
张建中没有正面回答,说:“这要高书记同意才行。”
“当然,要征求他的意见。”
“我想,他不会同意的。”
“轮不到他说同意不同意,县里调的人。我也要调去帮他们。”
“什么活动那么大型好像各单位都抽人。”
“你还不知道啊我们红旗县要改名了,现在这个县名是文化大革命的时候起的,要改回原来的名字。听说,县里要借这个机会,搞一个大型庆典活动,大张旗鼓地进行宣传。”
原来是这样,前阵就听说这事了,只是不知道县里还要搞那么大型的庆祝活动。但是,这时候抽他回去,走私这一摊谁负责这才刚开头,不可能换另一个人。倒是可以换一个人抽调去城里。
“有女朋友了”汪燕见张建中放下电话,便问。
“什么女朋友李主任的女儿。”
“你可真够可以的,以前是副县长的女儿,现在又傍上县委常委了。”
张建中也觉得奇怪,的确有些说不清,这阵,敏敏总时不时给他电话,以前,娜娜也这样,东一句,西一句的,也不知聊什么敏敏好像也没什么可聊的,但似乎每天都给你电话,有时候是白天,有时候是晚上。
他突然想,当初,郝书记明明对太极不感兴趣,敏敏不能学太极了,为什么却要他教她还有她怎么对他的新房那么感兴趣还有那天,她怎么让他送敏敏回去好像就是从那时开始,敏敏就不间断地给他电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