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呆一段时间。”
“不能不去吗我跟我妈说,让高书记换一个人负责。”
“他应该找不到更合适的人选。”
敏敏不说话了,边陲镇够远的了,省城更远。都是被陈大刚害的,本来,庆典结束后,妈妈就想办法把他调回来,现在,调不回来,他却走得更远了。
“你要我怎么样”
她已经靠在他身上,本来,扶住她手臂那手就在暗暗使劲。那缕特殊的幽香,更显得浓郁,张建中可不是善男信女,一挨近她,便有一股热在丹田慢慢燃烧。他极力克制自己,不让自己的手太发肆,因此,还是那么扶住她手臂。
有一刻,她也迷失了,那热热的呼吸又喷在脸上。
“你会等我吗”
她轻轻地说:“我等你。”身子一动,一只手搭在他肩上,大半个身子靠过来,那只扶着她的手,又往下滑,便揽住了她的腰,像是挠痒她了,身子动了一下,呼吸急促起来,心又怦怦乱跳。别啊你别啊她想控制自己的心跳,揽着她的手却更紧了,上半身都贴着他了。就把脑袋搁在他的肩上,闭着眼睛,把气儿吹在他脖子上,一次比一次有力儿。
张建中低下头,嘴唇就碰到了她的脸,抬头像是要责怪他,那知,头一抬,就被他堵住了嘴,便有一个软的东东钻进来,想躲也躲不了,那软软的东东就在嘴里围着她的舌儿缠绕。这就是接吻吧感觉真好,感觉人都要被那软软的东东融化了。她也不想被动了,也跟他缠绕。
最麻烦的是,不好呼吸,从鼻孔喷出的气“呼呼”响,却还是喘不足气儿。他的手也在用劲,仿佛不想她侧身坐着,仿佛要她坐在他腿上。张建中的确在耍小心眼,丑小子已经膨胀得不像话了,总不想那么空闲着。
跟汪燕亲热,她一刻也不让它闲着,早就握紧了,且还很用劲地,甚至于,挪到它最想去的地方,让磨菇头掘井似的,一下一下捣弄一阵阵酸麻,捣弄得她一片泥泞,就一点点让它往里面钻。
敏敏没有那么过火的举止,上身完全贴紧他,却还是那么侧身坐在石椅上。
“你好坏”
她并不知道他使的坏心眼,但不声不响跟她接吻,已经让她觉得过分了。虽然,她很受用,被他搅得心花怒放。
“你不愿意吗”
“不愿意。”
他就又吻她,又用那软软的东东纠缠她。她不再笨拙,这点小技巧太容易领会了。他不再像刚才那么拘束,既然你说我坏,我就坏到底于是,一手握住她胸前那坨肉,只感觉没有阿花也没有汪燕的大,一手就能握全,她却很快速地推开了他的手,而且,并没放开,就那么抓住,像是不再让他撒野。
“你怎么越来越坏”她坐直身子,不再靠着他了。
张建中的脸“腾”地红起来,对自己说,你再乱来,可能会把她吓跑,可能会以为,你是流氓。
“我们说说话吧”
她心里却很为自己高兴,刚才自己一点没有不适,完全能够感受他的给予,恋爱真好,恋爱原来还这么多从没有尝试过的甜蜜。
她觉得自己很幸福,你完全可以享受这种幸福
“我调去你们边陲镇好不好我跟你一起去省城开公司好不好”
张建中当然非常愿意,问:“你真的这么想”
“只要能跟你在一起。”
张建中的目光很快就暗淡了。
这几天,总在忙官样年华的研讨会,并不能安心码字,今天下午召开,还有些应酬要处理,这两天只能更一章了。请大家原谅。
372不要听风就是雨
郝书记不会让敏敏去的。边陲镇太艰苦了,去省城开公司也不轻松,完全可以预想,一开始会遇到种种困难,而且,他也不希望敏敏卷进去。毕竟,走私是违法的事儿。
“你妈你爸都不会同意。”
“他们总不能把我小鸡,护在他们的羽翼下。”
“他们会对我有看法,把你抢走了。”
“如果,我不愿意,谁也抢不走我。”
“你还是留在县城吧你的身体不好。”
“我身体没有不好。”为了证明自己,她又倒在他身上,又跟他玩刚才那个彼此纠缠的游戏。
这一次,比前两次的时间还要久,似乎要一直那么纠缠下去。张建中又被刺激得不行,手不停地在她背上抚摸,总想移到前面来,却又担心被她推开,终于,还是揽紧她的腰,暗暗用一劲,把她挪到自己腿上了。她完全沉浸在与他的纠缠中,所有的意识都在舌尖上,当坐在他在腿上时,还觉得舒服,还曾想刚才怎么不会用这么舒服的姿势
丑小子被压住了,总比刚才闲着要好一些,而且,意识到可能顶住她那个部位了。他想起了军嫂娟姐坐在他腿上很劲地揉搓那肉肉的大屁屁,弄得他差点爆炸上了天。他更想起汪燕跟他挤在副驾驶位上,嚷嚷吃快餐。于是,手上便有了动作。
敏敏停下来喘气的时候,才发现有什么不妥,不知什么硬硬的东东顶着自己,且烫烫的,她一点不傻,马上知道是什么东东了,想要从他腿上下来,他的手却用劲地揽住她的腰,不让她动,嘴巴又凑过来跟她接触。
“不要,不要。”
她伸出手想把那硬硬的东东移开,那知像被烫般,又移开了。什么时候,什么时候他把它亮出来了,它竟赤身裸体,而且,而且,他们只隔着她那层薄薄的小内内。
“你又使坏了。”
他悄声说:“我憋得难受。”
“难受也不能这样。”她的心脏有点受不了了。
平静,平静。她告诫自己,但是,可以平静吗那硬硬的东东完全有可能戳穿那层薄薄的布啊她想到了爸爸和妈妈在房间里发出的声音,想到自己受不了刺激,软软地顺着墻壁瘫坐在地上。
“不要好不好不要行不行。”她有点上气不接下气。
张建中根本没想到问题有多严重,以为她只是羞涩,只是第一次的心慌。他抱住了她,吻住了她,还握住了她,那坨肉很结实,像没有完全发酵的团,硬硬的。下面不禁用劲戳了一下,她没有回应,身子却发软。
张建中太有经验了,每次这个时候,汪燕身子总是绷得紧紧的,总是用一种肢体语言告诉他,用劲,再用劲,把你身上的劲都使出来。
然而,敏敏的身子却发软。他释放她的嘴,就见她大口大口喘气,却又像气儿喘不上来,她脸色惨白惨白,沁出一层细细的汗。他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心慌了,忙掐住她的人中。
心里“咚咚”敲着鼓,不会搞出人命吧不会要叫救护车吧你张建中可真要闹出大笑话了,谈恋爱竟谈出这么个结果
也不知过了多久,反正张建中感觉自己饱受煎熬,敏敏才渐渐恢复过来。他把她轻轻放在石椅上,很狼狈地弄好裤子,丑小子也恢复了原貌,可能不乖吗还能有那种邪念吗
“你怎么了”张建中发现自己问得很笨,还用问吗很显然,她根本受不了这种刺激。她到底是什么病怎么一受刺激就晕过去就是这种刺激也承受不了。这还没有真刀实枪地干呢动真格的,她更难承受了。
以后,以后就只是接接吻吗
以后,以后再不能干点什么了吗你张建中岂不是要禁欲难道敏敏只是一朵花,一朵只能看却不能采摘的花
他们好久没有说话。
他不知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