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是不是有相好啊敏敏开门的那一会,听到郝书记说话的声音,张建中心烘烘地想,你倒不如让你妈来替换你,让你妈帮我把那团憋屈了这两年的火泄了。
你妈总不是外人吧以前,总觉得自己不该有这种念头,那次,岳母帮忙未果,他就想,既然都帮到这个份上了,你就不能再多帮一点既然,敏敏不能到底,不如你坐上来。敏敏应该不会拒绝的,其实,敏敏也拒绝不了,你一个下蹲,她想拒绝也迟了。
说不定她看到那一幕,还能触动某种潜能,还能激发她将革命进行到底
刚才,敏敏提出叫郝书记来帮忙时,他很想顺带着把这个想法告诉她,要帮就帮彻底,如果,你确实不行,就由你妈来。我不是想跟你妈那个,只是憋得太难受。当着你的面,不算偷人吧那是你妈,不算红杏出墻吧
当时,张建中有好多话一下子涌上来,却一句也说不出口。
“我妈来了。”敏敏进来,随手把灯关了,可能觉得太黑,把床头灯开了,左右看了看,还是不放心,又把床头灯关了。
郝书记在门口问:“你拿套睡衣给我。”
“你不用换吧”
“我穿着外衣没那么方便。”
“我的睡衣不合你。”
“那就睡裙吧够松宽,蹲坐什么的也自如。”
郝书记去换衣服了,敏敏在床边坐下来,倒宽慰起张建中:“你放松点。”
“想不放松也不行。”
张建中觉得自己像她们母女的试验品。
“应该我才是你的试验品吧”
确实要准确得多,试了一次又一次,总不能成功。如果成功,会有这种母女齐上阵吗母女齐上阵又怎么样你能得到吗你可以在她们任何一个身上撒野吗
这个词离你张建中好远好远了。这个无羁且欢快的词句,可能一辈子都会远离你,即使,可以完全拥有敏敏,你也不可能在她身上撒野。敏敏叉开双腿坐在张建中的腿上,把睡衣抖落开来,就把手伸了进去,一边抚摸他,一边前倾,拿着他的手,示意他也抚摸她。
这也算是前奏,但是有目的的前奏,等待着郝书记给予他们帮助的前奏。上一次,张建中还有一种刺激的兴奋,这次,却索然无趣,不是没有反应,那个不受控制的东东早变成大头鬼握在敏敏手里了。
然而,他内心的感觉像是在执行一项任务。
这一项任务可能完成,也可能完不成。张建中想,在他接受的任务里,似乎还没有完不成的,虽然会遇到种种困难,这阻碍,那不顺,最终自己都能冲破阻力出色地完成任务。
唯一就是敏敏这道坎,总也闯不过。从客观角度说,本来就是一个无法逾越的坎,但从主动角度来说,你就不能多想办法吗
办法总比困难多
这个广告词也不知是谁想出来的,真该把他拖出去枪毙
误导人啊无法逾越还能有什么办法对于你张建中来说,办法似乎就只有另辟蹊径,红杏出墻。敏敏趴下来亲他,屁屁抬了起来,一手扶着大头鬼在那细缝儿捣弄。很显然,就是刚才那个所谓的新招儿。
敏敏在耳边喃喃:“很想看它一点点钻进去。”
“以后看。”
“你别托着我,有我妈呢”
“你妈还没来。”
敏敏保持着屁屁高翘的姿势,回头叫:“你好了没有”
郝书记说:“好了行了”
刚才走得急,出了一身汗,她随便洗了洗,没敢像平时那么洗,只是冲了冲身上的汗,但还是鬼使神差地把那块肥美的宝地洗仔细了。荒废得太久也,也不记得上一次是什么时候,感觉春节长假到现在,也没用过,好像还是上次帮敏敏他们,才刺激过一次。
老李啊你可怪不得我,这么肥美的宝地你荒着,敏敏又不能尽人事,我可把它给小张了,他太需要了我也不想总这么荒着。不这么想还好,这么想,双腿一紧,便有一股酥麻从那里传遍全身,不禁打了一个哆嗦。
太渴望了,渴望那个乌黑发亮的大家伙捅进来。
“你怎么这么久”敏敏又催了,你催什么催你以为我不想快一点吗你以为我不想快一点吗我恨不得马上就占据你的位置,我才不会翘得那么高呢调准角度,我就狠劲儿坐下去。
郝书记有点迷糊,不知是房间太暗,还是想得太多了。扶着门框站了一会,让自己静下心来,让眼睛适合房间里的黑暗。
还是叉开双腿坐在张建中腿上,还是在敏敏身后,被她拦住了看不见张建中,然而,没有上次那么紧张,并没急着伸手托住敏敏,只是看着她的屁屁起起伏伏。睡裙没那条黑裙子宽长,屁屁抬起来的时候,下摆也拉了起来,像舞台上的垂幕一样,如果,光线好,应该是可以看见小张那堆乱草的,应该可以看见小张那个弹药库的。
“是不是有点灯光好一点太黑了。”
“你是要开床头灯吗”
“应该不会很亮吧”
敏敏的身子动了一下,床头灯亮了。
“好些吗”
“好些了。”
敏敏还是趴在张建中身上,看不见她的脸,她的长发也把张建中的脸遮住了,郝书记知道,敏敏是不想张建中看见自己尴尬。她的睡裙是粉色的,透明得几乎像一层纱,比看皮影戏还清楚。那个大家伙像旗杆高高竖着,敏敏下沉,杆儿慢慢变短,敏敏上抬,那杆儿就一点点拉长。
578意识到问题的严重
后来,就见明显突大的节儿,敏敏停了片刻,像是吸了一口气,屁屁轻轻摇摆,轻轻画圈儿,那杆儿便像圆规似的转动,郝书记看得脸红耳赤,如果,不是亲眼见,打死她也不相信敏敏可以玩得那么灵巧。
再往上看,垂幕更显得短了,可以看到张建中的根部,看见杂乱丛生,那个弹药仓库绷得紧紧的,却被敏敏流出来的水淌湿了。
“好不好”敏敏显然在问张建中。
张建中不好意思答她,却很享受她给予大头鬼的酥麻。
“你怎么不说话感觉不好啊”敏敏根本没把郝书记的存在当回事。
张建中贴着她的耳朵,像蚊子飞过般嗡嗡:“别说话。”
“你不说话,我怎么分神啊”
张建中的腿动了一下,郝书记脸红了红,想他应该感觉到了,那里骚痒难忍,不得不在他硬硬的膝盖上蠕动,那里没有任何间隔,或许,或许他还感觉到杂草的摩擦,感觉到灼热的湿润。
“我告诉你们个事吧”郝书记早听说,他们喜欢在这时候说话,也想掩饰一下自己,见没有反应,又说,“那就算了。”
敏敏说:“你说啊我们在听呢”
“我去见外甥女了。”
“你见她干什么”
“她不也是谣言里的主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