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还不弄得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其实,他也清楚,郝书记并不想当那个什么破妇联主席,说是一把手,庙小权弱,文化部门虽穷,也比妇联富裕,且还是一个大单位,直管十几二十个文化场馆。
那天,张建中回到边陲镇才知道外甥女冼冤的事,却一点高兴不起来,从高书记的办公室出来,经过文化局,突然便拿起大哥大拨打郝书记办公室电话,电话一通,他又想挂掉,那知只响了一声,郝书记就接了。
“你好”
张建中心儿扑扑跳,问自己为什么要打这个电话你想要弄清楚什么
“你好”没有听到对方的回声,郝书记又重复了一遍,声音明显弱了许多。
“是我。”张建中觉得喉咙发干。
轮到郝书记无言于对了。
“我现在回边陲镇。”
很多余,又不是敏敏,有必要向岳母汇报自己的行踪吗
“不吃午饭才回去吗”
“在路上吃吧”
又是沉默。
“没什么就挂了。”
“挂吧”
彼此都没有挂。
“有个事想问问你。”终于说出口了。
“电话说不方便吗”
话音未落,有人走进郝书记的办公室,说话的声音传了过来。
“你等等,还是约个地方见面说”
“我回家拿点东西。”
“那我去你那。”
不知怎么地,就这么说了,像中了魔咒。
昨晚,一离开,郝书记就后悔得不得了。你怎么可以那样呢你怎么里面什么也没穿就去帮他们呢你那样的表现,还要把敏敏挤开。那时候,你已经触碰到了大头鬼了,特别是你坐下去的时候,大头鬼没钻进去,却被你压在门口,肯定沾满你泛滥成灾的溪水。
张建中清楚得很,从你坐在他膝盖开始,他就知道你不怀好意。
这个电话肯定是问你到底怎么回事
郝书记问自己,你应该怎么回答他好像怎么也找不到合理的解释,你只是换衣服,把面衣脱了,换上睡裙就是,怎么还把内内脱了硬要说自己洗了个澡,这不是更不怀好意吗只是要你帮忙,又不是要你加入,你洗澡干什么
算了,什么也别说,他爱怎么想就怎么想。
到了楼下,看见张建中停在路边的车,她又问自己,你跑到这来干什么你不是不向解释吗还那么大老远跑来干什么他说,要回家拿东西,你怎么回答到他这来
很显然,你是想要向他解释的,解释得清吗
再怎么说,也要解释几句话反正都到楼下了。
郝书记迈上楼梯,觉得气喘,扶着扶手,对自己说,就算摊开说明白了又怎么样人总有五情六欲吧那么一种场合,没一点想法说得过去吗就是有那么一点点不安份了,也很正常吧
张建中回家拿东西是实话,上午出门前,因为去城郊镇不顺路,便打电话给组织部的副部长,叫他要陆副书记那份谈话人员的名单。他随手撕了一张日历,把那些名单一个一个记下来,出门前,却忘了放在茶几上。
然而,他很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打电话给郝书记,你要问她什么问她为什么不穿内内问她是不是想爬上来替代敏敏貌似不用问也清楚了吧你非要她亲口说吗是不是要教训她不能那么干是不是告诫她,关于你张建中的谣言还满城风雨呢
有些事,心里知道就好了,说明白以后见面多难堪毕竟是岳母啊别人可以不见,岳母能不见吗而且,以后敏敏还需要她来帮你们。
就是因为,还要她帮忙,才要跟她说清楚,才不能再有类似的事件再发生。
他问自己,会不会是意外呢当时,敏敏催得急,郝书记手忙脚乱才忘了穿上内内。但是,但是,忘了也不会有那样的表现吧敏敏晕过去的时候,她不是就挤了上来,不是就差点替代了敏敏的位置
那会儿,如果自己配合的话,大头鬼肯定戳进去了。
妈的,怎么就不狠狠地戳进去张建中曾这么对自己说,曾骂大头鬼太没用了。是不是荒废的时间太长,不识路了又不是你的问题,为什么不顺势而为就算敏敏知道,那也是郝书记作恶多端。
真没想到郝书记会动这心思,老李应该不会那么差吧不会满足不了她吧或许,或许,她觉得自己有这个责任,敏敏满足不了你,她是不是很有负罪感还有一种可能,就是与外甥女的谣言触动了她,觉得敏敏继续满足不了你,你完全有可能在外面找女人,因此,希望能替敏敏给予你这方面的满足。
张建中觉得自己越想越荒唐,你是给自己找理由,就算郝书记动了那个心,你也不能干出那种事呸郝书记怎么会动那心完全是意外,她替代敏敏那个位置坐下来也是意外,敏敏晕了,她当然要靠上前来看究竟,当然要靠上前来急救,敏敏醒过来,她不是马上就退后了吗
张建中拿着那份名单想出去了,郝书记不可能到这来。她来干什么来向你解释吗有什么好解释的就算解释也不会跑到这来,当时,突然有人进她的办公室,她一急,才随口说了要来那句话
这么想,他发现其实,从头到尾都是自己心太邪,想了那么多乱七八糟,还在家里等,还渴望郝书记会出现。
她来了,你想怎么样是不是要她替代敏敏给予你满足
你敢吗张建中,就算她来了,出现在你面前,而且对你说是的,她动那份心了,她想替代敏敏,你也不敢把她怎么样
587来得快,去得也快
敲门声。
张建中一愣,忙扑过去开门。
“你怎么来了”
“不是你叫我来吗”郝书记的脸很红,张建中的脸很黑。
“你知道,会是什么后果吗”声音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什么后果,我能承担”
“你承担,你承担”张建中看着郝书记双腿间那个三角地带,乳白色的裤子被双腿夹出很多皱褶,逐渐放开,占据了他所有的视线,就是这个地方,昨晚洪水泛滥,昨晚压着他的大头鬼。
向前一步,把她挤在墙壁上,右手直捣黄龙,捂着那个三角地带。表面看似平顺,却不知夹角处肥沃得凸起一个馒头似的小山丘。他还是没有看她的脸,只是看着自己的手在那山丘揉搓,手指硬是要钻下去,她双腿一松,就让他得逞了。
暖暖的,热热的,中指来回摩擦,另一手怕她后退似的搂住她腰。
说话似乎是多余的,只有喘气声。手很艰难地从裤腰伸进去时,郝书记还是抚摸着没有他的脑袋,只是呼吸更粗重了。第一感觉就是肥美,就是湿润,就是很想很想钻进去。
“把裤子脱了”张建中命令郝书记,自己也手忙脚乱地解除障碍,似乎还没等她完全解开扣子,就等不及地往下扯,把大头鬼顶了过去,郝书记双腿一夹,又张开了。
抬了抬她的腰,示意踮起脚尖把角度调好,一个前冲就往里刺,郝书记僵硬了一下,再一用劲,她身子反而软了,挂在张建中脖子上,肥臀贴在墻上。
这是你自找的自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