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
赌场却不用,把大棚搭起来,几乎就不用再投资了,说是有风险,但像澳门仔说的那样,大陆并没什么高手,有他守着就绰绰有余,来的人输多赢少,别想能从这里赢到多少钱。
昨天的事,三小姐还很不高兴,还总是拿张建中与澳门仔相比较,这一比,张建中总占上风,现在,她却恨起自己,你傻不傻啊有可比性吗拿一个有老婆的男人比什么人家老婆都找上门了,你比什么比有本事跑到沙滩去谈啊跟他老婆抢打一架啊
她看了澳门仔一眼,反而觉得他又顺眼了,自从昨天那事,她就觉得他变得虚假,不够男人,怎么看怎么像钟真涛。
怎么又拿钟真涛来比以后,再不要比这个比那个,你觉得澳门仔不合适就拉倒,觉得合适就跟他在一起。
三小姐的心儿跳了跳,你可不要一时热血来潮干出什么傻事,你那些年守身如玉,还不是想把完整的自己交给未来老公就算你觉得澳门仔合适,也要守往这条底线,不到那一天,谁也别想启动那扇门。
她问自己,这个守着是不是很傻,为什么不能打破旧观念好多人都打破了,为什么你不能改革开放最重要的是什么就是改变旧观念,你成天骂人家老思想旧观念,总告诫自己要创新,这一点为什么做不到
你死守着给谁未来老公在哪你嫁不嫁得出去还难说呢
澳门仔冲她笑,她忙躲开了。
不能做决定,这种时候,做选择是不冷静的,有可能是错误的
734那个穿红衫裤的
汪燕和三小姐站在一起的时候,在一个不易察觉的角落里,正有几双眼睛盯着她俩。大师兄拂起马尾松的一根旁枝说:“看见了吗就是那个穿着松宽衣裙的女人。”
身边三个小喽罗连连点头。
大师兄并没看见,又问:“看见了吗”
有人说:“看见了。”
“认准了,别搞错了。”
有人说:“左边那个吗”
大师兄回头瞪了一眼,说:“什么是松宽衫裙不知道”
有人说:“应该是右边那个。”
有人又说:“两个人都是松宽衫裙啊”
大师兄气得给的那家伙后脑勺一巴掌:“什么叫松宽都不懂吗”
有人巴结地说:“要不,把她们两人都抓回来算了,你们和老大一个一个。”
大师兄说:“我倒是想,你们可以吗有那能耐吗”
半躺半坐在排水渠里的老大听见他们吵吵嚷嚷还没个结果,站起来问:“你别说得那么复杂好不好那个二少奶穿的根本就不是裙子。”
他看得太清楚了,当他捂着下档倒下去的时候,看见那裙子原来是有裆的。
“妈的”老大也给了大师兄后脑勺一巴掌,“什么松宽不松宽他们分得出来吗三小姐穿得也够松宽的。你应该说颜色。红色那一个。”
三个小喽罗这才“噢”的一声:“就是老公成天画画的那一个啊”
多简单的事
“你们不要大意,别抓错人了。”
“不会,绝对不会。”
大师兄摸着后脑勺说:“老大,我有一点不明。”
“你不明就不明,只要他们明就行了。”
本来,由大师兄带队是把那二少奶抓来是最放心的,但担心他像自己一样,只要一露面就是会发现,手下的小喽罗反而没有给他们留下太深的印象。
大师兄还是要说出心里的疑惑,说:“你要抓就抓那个没结婚的,干什么抓那个二少奶搞也搞个爽一点的吗”
“要是要搞她吗我是要她当人质敲他们一笔。”
“那不如抓二少爷要省事得多,成天在沙滩转悠,又手得擒鸡之力,随手就抓来了。”
“你懂个屁”
老大又想打他,这次他有防备,先躲开了,老大就抬腿踢了一腿空脚。
“你们记住了,晚上,我们在排水渠接应你们。”他对那三个小喽罗说,你们把人抓到这边来。不要乱来啊我们是劫财,不是劫色。”
这些家伙,不警告他们,可能劫完色才弄过来。
好事不能让他们先占了。老大说不劫色是假,你他妈的差点把老子踢爆了,养到现在才养好,不让她知道厉害不行。当然,劫色之余还可以劫财。那个三小姐也是美人儿,但有得选择,他还是把报仇放在第一位。
“看见吗那个穿红色衬裤的,正向沙滩走去呢”
妈的,你那老公应该没什么力气对付你吧晚上,老子把你搓碎,把你搞死
沙滩上,与永强和敏敏会合,看着敏敏穿着雪白的连衣裙被海风吹得一飘一飘,汪燕禁不住说:“好漂亮啊”
敏敏脸一红,说:“你别笑我,你才是真的漂亮呢”
永强说:“这位是张书记的夫人。”
汪燕说:“我们认识。”
敏敏说:“村长腿受伤住院的时候,我们见过。”
她问汪燕,你怎么在这里永强抬头示意了一下,说,这家酒店就是她的。敏敏说,张建中没跟我说过。汪燕说,我过来也没多久,一直是三妹负责这边。
“三妹是三小姐吗”
永强问:“你也认识”
“见过一面,很漂亮。”
永强说:“你们都漂亮,如果说,中国有四大美人,你们是其中的三个。”
汪燕说:“有这么比喻的吗我们还不成老古董了。”
“你们是在世的。”
“什么在世不在世的”张建中从后面走过来。
汪燕笑着说:“夸你老婆漂亮呢”
敏敏说:“他们乱说话。”
张建中一副认真的嘴脸说:“我也觉得是乱说”
汪燕说:“你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永强说:“从来都是这样,得到的不珍惜。”
汪燕却看着张建中问:“失去的最珍惜吗”
张建中装没听见,对敏敏说:“永强不给我电话,我还以为你跟他们去游泳了呢差点没去海浴场找你。”
敏敏问:“这里就是以前,我和我妈来游泳的地方吗”
“就是这附近,应该再前面一点。”
敏敏抬头前望,又问:“那人是在画画吗”
也不用看,张建中就说:“那人就是二少爷,汪燕的老公。”
敏敏问汪燕说:“可以去看看吗”
“就怕你会失望。”
“小时候,我也学过画画。”
张建中说:“不是吧我怎么不知道”
“我还有很多事,你还不知道呢”
“又不是什么坏事你有什么不能说的”
“你又没问我。”
汪燕插了一句:“你以前干的许多坏事,瞒着你老婆吗”
张建中心儿跳了跳,汪燕和敏敏在一起,总让他有某种担心,这个汪燕总故意像要说漏嘴似的,提起他们之间的瓜葛。
上小码头看二少爷画画的时候,永强觉得自己有点多余了,便说,我先回去了。看看晚饭准备得怎么样张建中便问,酒准备了吗永强说,都准备了。张建中说,今天人多,多准备点,不要不够喝的。又问,晚上有活动吗
“晚上安排了跳舞。”
“在哪”
“赵氏酒店。”
“怎么安排在哪里”
丁建的度假村有一个露天舞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