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睡觉的时候再过去。”
还有许多事需要老妈帮忙的,比如,怎么把张建中搬下轮椅,扶他坐在椅子上。在医院那些天,张建中都没洗澡,正在想,是不是可以坐在椅子上痛痛快快地洗一洗。
“你把他扶进卫生间”
郝书记扶张建中进卫生间也算不得什么,只是担心不知内情的敏敏会有想法,但是,敏敏削弱的肩那撑得住张建中,被他一压,她腰都住不起来了。
“还是你扶他吧”
敏敏松这个口,郝书记才装着别无他法地扶张建中,一手扶着他的腰,他便搭着她的肩膀借力,两人纠缠在一起,随着移动,郝书记胸前那两团肉,时不时被挤得不像话。
敏敏在后面看不见,说:“小心点啊小心点啊”
张建中说:“是不是再搬一把椅子过来,把伤腿垫起来,往低流的水就不会流到伤腿上了。”
郝书记对敏敏说:“你去拿吧”
敏敏去拿椅子,两人就更没顾虑,身子贴得更近,郝书记也没那么费劲,几乎半抱着把张建中放在椅子上。毕竟,张建中不轻,郝书记喘了一会,才蹲下去给张建中脱好腿上的鞋。
“我自己可以脱。”
“你坐着别动。”郝书记蹲在那,膝盖把那两团肉托出了衣领。看着那片雪白,张建中有些不安份了。郝书记一抬头,见他瞪着自己,顺着他的目光也看见了自己几乎裸露的丰乳,心里想,还看不够啊不知道为什么,她也看了他一眼,那地方有没有撑起帐蓬
响起敏敏走近的脚步声,郝书记忙拢了拢自己的衣领,把脱下的鞋拿出卫生间。
“椅子放在哪”敏敏问。
“放在他伤腿这边。”郝书记对张建中说,“你别动,你那伤腿不能动。”
说着,把轻轻扶起他的伤腿放在敏敏搬来的椅子上。
郝书记对敏敏说:“你帮他把衣服脱了,帮他拿着喷水花洒,小心点,别弄湿了他的伤腿。”
虽然,觉得自己更合适干以下的事儿,但那才是敏敏份内事。
郝书记只好把卫生间的门带上。张建中并不是不能动,可以自己脱掉上衣,也可以小心翼翼地把裤子脱下来,敏敏只是站在一边看,张建中便想,如果是郝书记,自己是不必动手的,她早帮自己一件件脱了。
“先洗头。”郝书记在门外说,“水不要开得太大。”又说,“你最好站在他伤腿这边帮他拦住溅过来的水。
“我都湿了。”
“你湿有什么关系。”
“你等等,我把衣服也脱了。”
这句显然是跟张建中说的,门外的郝书记听了心里不由一热,想昨晚如果有时间,这些事儿就是自己帮张建中干了,自己也脱得一丝不挂帮他洗澡。
不是没有一起洗过澡,但以前都是张建中给自己洗,这会儿,却是自己给他洗。以前完全是出于一种情趣,现在却是出于一种责任。
敏敏站在侧面帮他拦住可以会溅到伤腿的水,双手在他头上不停地挠。
“舒服吧”
“舒服,当然舒服,十多天没洗过头了。”
“再给你洗一遍。”
776该全身而退还是要退
敏敏洗得很专心,渐渐就专心不起来了,因为张建中不老实,抚摸她的胸前那两团肉,揉搓那两粒花生米,她说,你正经点。他说,我没有不正经啊手又绕到她身后,捏她的屁屁。她动了一下,说,你再不老实,我就不帮你洗了。张建中说,你不帮我洗,我帮你洗。他的手在她双腿间滑动,弄得她站不稳了。
“你别啊别啊这才人家怎么帮你洗。”敏敏想拿开他的手,一低头,却见那东东像高射炮似的,“再不听话,信不信我把它拗断”
“我怕你舍不得。”
“你是不是要试试,是不是不相信会拗断它”
张建中虚张声势地叫了起来:“你别那么狠好不好”
“对你不狠不行”
郝书记就在门外,每一句都听得清楚,也猜想得到他们在干什么听见张建中叫,心儿一跳,想敏敏不会真得那么狠吧想你不想用,我还想呢此时,她双腿一紧,喷出一股热,很有一种推门进去的冲动。
“我也想坐。”敏敏说。
张建中问:“你坐哪”
“我坐你腿上。”
“怎么坐啊”
张建中双腿是分开的,好腿垂在地上,伤腿叉开搭在另一张椅子上。敏敏也坐却不知坐那条腿合适,何况,第三条腿又那么翘着。
“我坐你这条腿上。”敏敏移过来,要坐在他的好腿上,才不再挡住喷水花洒的水会溅湿他的伤腿了。她握着那门高射炮,直往自己的那道细缝儿挖,里面和外面的水早把那弄湿润了。
张建中搂住她的腰,不让她往下坐。
“不行。这么坐不行。”
从来没有用过这个姿势,想也能想,敏敏坐下来还得了,还不让一柱擎天的家伙戳得人仰马翻虽然,知道那是一个很爽的姿势,但敏敏承受不了。她还没有被直捣黄龙的资本。
“我一定要坐呢”
“也可以,但不要对准目标。”
“我偏要对准。”
“你别任性。”
“你把人家挑逗搞成这样了,还叫人家别任性。”
张建中也很想往那细缝里钻,退了一小步,“你慢一点,别完全坐下来。”
敏敏双腿弯曲,慢慢往下,张建中就用双手托住她的屁屁,还是不放心,还是担心她一个支撑不住自己彻底坐下来。已经顾不上喷水花洒了,任它在地上喷射,不停地转圈圈。
郝书记扒在门上,从门缝里看着他们。张建中背脊对着门,把所有的风景都挡住了,然而,从敏敏脸上的陶醉感觉得到被棒棒糖一点点侵入。
“再不能往下了。”张建中说。
“还可以。”敏敏双手扶着他的肩,还往再往下,屁屁却被托住了,“还可以的。”
“不可以了。”
“我不比你还清楚啊”
“我怕你太爽,会更有劲往下。”
“你不是托信我吗”
“现在可以托,等一会也没劲托了。”
“我又不重”
“不是重不重,是劲都被你化了。”
郝书记想,不是被化了,是被激发了,顾不得那么多了。你张建中我还不了解吗你张建中不管不顾的时候,不是没有劲,是劲儿更大。此时,她反而替张建中焦急,这么克制着好不好平时克制还没什么,这会儿腿伤了,还那么憋屈,肯定对伤的痊愈是没有好处的。
然而,她又替敏敏担心,你别把他潜在的能量激发起来啊把捣弄得他失去理智啊
“我还想上次那样,让你在里面那个。”
“这个姿势不可以。”这是完全由敏敏主动的姿势,一个收不住,完全坐下来还不要她的命因此,张建中也不敢掉于轻心,始终绷紧神经,双手一刻不敢放松。
心理承受太大的负担,他根本无法进入角色,准确地说,只有敏敏进入境界,快速起落,也感觉那圈扩张的沟壑刮得壁肉很舒服,然而,还是觉得可以再深入一些。
“你别托得那么高好不好”
“只能这样了。”
“还不止的。”敏敏半坐着,说,“我一点点往下啊”